第23章 所爱之人千夫所指
在那样一个动荡时代那个春日刀枪对峙赴死前的对视怎能毫无半点留恋怎能没有半点心软与偏执假意装作傲然看似无畏生死却愿他『泉下得知后世与我有私』该以何种方式来倾诉这满腔爱意暧昧着相互牵制以批判来代替爱意以对峙来遮掩情愫【所爱之人千夫所指】太美太凄楚了…【扰歉】
一些个人的阅读理解,我是偏向于歌词没有视角转换的,“他”死了而“我”活着
根据pv里的信息能查到吴铁城对复旦大学爱国运动的答复,但是民国十九年是1930年,没查到有啥事,所以我的个人观点是虚构了一个时间,类似于第三十八年夏至这种
“去年春日与他曾刀枪对峙”
这句能看出来两个人在前一年的春天有交集,而复旦大学发生学生的爱国运动就是在1936年的三月份,正好是春天
“没瞄准的枪支慢一刻的手指,
故意为之还是谁别有心思?”这里应该是“他”开枪放水了,因为对“我”有顾虑
“是笔墨不容世万人封他唇齿,怕他举火炽怕泄下天光一丝”
这句能看出“他”应该是个觉醒了的进步青年,我猜测可能是爱国运动的倡导者之类的,正好与“我”的gmd身份敌对
“千万张批判词只一张是情诗,
满纸无一字敢揭晓半分妄思”
这句我猜测是在说那张报纸,因为最后报纸上的结论是复旦学生没有对警察开枪。如果我前面的推测是对的,那么实际上是开枪了,只不过因为“他”故意扳机扣晚并且没瞄准所以没有出现伤亡,那么报纸上就是在为“他”开脱
“那年春日赴死前与我对视,
满眼偏执还以为我致死不知,
于是从此与时代背道而驰,
留我在此余生长眠于当日”
这里,应该是“他”死了,或许是因为倡导人什么的,没逃过
“最露骨的遗志最快意的供词,
审判台前傲然一笑不知耻,
身穿西装戒指像是某种仪式,
众人静默聆听着某个疯子,
听他诉说十九年狂悖情思,
听他惊俗又骇世听他致辞,
是灵魂不容世万人求他一死,
怕他于来日唤起庸人的意志,
胸前枪杆一支身后千夫所指,
笔下罪状纸齿间抵着我名字”
这里应该是“他”上了审判席,然后诉说对“我”的爱意,死前呢喃“我”的名字。
“若他泉下得知后世与我有私,
齐名各大报纸污名镌刻青史,
会不会来逢我梦里欢愉至死?
或来年盛开孤坟前春花一枝。”
这里我想大概是“我”死后身败名裂了,然后“他”因为与一个gmd纠缠不清,与“我”一起成为历史上的罪人,承受骂名。但这可能就是“他”想要的,毕竟在“他”死前就疯狂地对所有人公布“他”不被人理解的感情,如果能在百年之后“我”和“他”的名字并肩而立,无论是美名还是骂名,“他”或许都很开心,因此夜半入“我”梦,二人再见,互诉情衷
最后顺便一提,吴铁城1936年时是上海的市长,但第二年就调去广州了,可能是伤心地什么的。
以上都是我脑补的,你杠就是你对。
1930是国民党对中共第一次围剿。
1930是反围剿。
说起半生二字我会想起何事?
去年春日与他曾刀枪对峙
没瞄准的枪支慢一刻的手指
故意为之还是谁别有心思?
逢此乱世我与他互为人质
相互算计着致死相互牵制
他与我的故事说来如何启齿
神魂放肆眼神却不敢凝滞
我赐予的伤势脉搏处的血丝
若非如此怎么靠近他半尺?
腐朽乱世既不能落人口实
就隔着硝烟对峙各执一词
是笔墨不容世万人封他唇齿
怕他举火炽怕泄下天光一丝
千万张批判词只一张是情诗
满纸无一字敢揭晓半分妄思
说起半生二字我会想起何事?
那年春日赴死前与我对视
满眼偏执还以为我致死不知
于是从此与时代背道而驰
留我在此余生长眠于当日
眼底是昏聩往事气若游丝
最露骨的遗志最快意的供词
审判台前傲然一笑不知耻
身穿西装戒指像是某种仪式
春日有感·爱国
于春日
看满街破堪景象
心痛噫
吾愿为此献绵薄力
救苍生
与当权魍魉相斗
吾未悔
身陷囹圄爱汝不减
十九年
愿倾尽半生年华
于国于汝
不悔当初半分
愿华夏万世清明再无硝烟
愿青年光复伟业再无迷茫
愿吾爱无灾无疾无忧无虑
丈夫身死心不死
数仁志之士
还看今朝
不知道有没有满纸无情字,揭尽半生妄思的感觉,化用了一下“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若你的功绩与我的名字紧紧相连,你猜他们会写我是你的爱人,还是敌人呢?
——“是不是非得死?”
——“万死不辞。”
像是用低沉的噪声把十九年的狂悖情思娓娓道来成一个无关风月的故事
平静着压抑,绝望中解脱
里面的覆水难收谁曾得知
革新与守旧的对峙,在黑压压的社会中有无数判词,其中再无人续写那个我想要的无字情词。
民国十九年冬,我终究没来得及看见我人生里的最后一场雪。
刑场之上,我仰头虔诚地闭眼祈祷,希望老天怜悯我们一丝,让我在死前再看一眼他最爱的初雪。刑场之下万人围观,他们眼中轻蔑,口中说着那些三纲五常的人世伦理,”他大概是对的“我想。世人轻蔑无知,将我们视为豺狼虎豹,这个腐朽的人间,早该被颠覆了,他曾是那束敢于焚尽黑暗的火光,是我,亲手把他推入牢笼,又葬于那个春末。
想我半生荒唐无知,竟在我第三十三年的岁月里才看清这个世间和我的人生。而他更像是降生人间的神明,带给这昏暗的世界光芒,也带给我一丝明亮。
记得初见他的那一年,我们相遇在那个报刊亭,他那么阳光灿烂,手里挥舞着刚拿到的报纸,正激动地与他身旁的同学们谈论民国的成立和孙先生的伟大辉煌,又高声地当街谩骂那些想要勾结外人,趁机谋权的贼人。我站在远处暗暗羡慕他竟能如此张扬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