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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已经到达的女皇帝

初唐逍遥王爷 花垂死 4144 2024-11-15 07:26

  悉心教育太宗希望李治尽快成熟起来,成为一个合格的储君,便把大量心血倾注到对他的教育上。他改变了过去只由经师充任太子侍讲,讲授经书内容的教育方法,采取“遇物必有诲渝”——在日常生活中借题发挥来教育李治。看见李治吃饭,就说:“你要知道稼穑的艰难,不夺农时,才能经常有饭吃。”见李治乘船,就说:“水能载舟,也能覆舟,百姓就像水,君主就如舟。”见李治在树下小憩,就说:“木要以墨绳为准才能正直,君要能够接受劝谏才会圣明。”见李治骑马,就说:“你应知道不尽其力,才能常有马可骑。”李治对父皇的谆谆教导总是毕恭毕敬地接受,表示一定“铭记在心”、“永志不忘”。太宗晚年根据自已的经验,亲自撰写《帝范》十二篇赐给李治,从《君体》、《建亲》、《求贤》《审宫》、《纳谏》、《去谗》、《戒盈》、《崇俭》、《赏罚》、《务农》、《阅武》、《崇文》等方面对李治循循善诱,要他明晰修身、治国、安危、兴废的帝王之道。

  除了训诲之外,李世民利用每一个机会,命李治参与讨论军国大政,以增长其政治才干。据史书记载:“太宗坐朝,常令太子侍立。百司奏事毕,留中书门下三品平章事。太宗因为太子陈说孝道,论及政事,或时有决罚,令太子评其可否,商榷辩论,深达政要,群臣莫不叹服。”与此同时,唐太宗让李治监国,给予他越来越多的独立处理政务的时间。其一可以使李治懂得为国之要,在于进贤退不肖,赏善罚恶,至公无私;其二也为李治赢取政治美名。唐太宗不失时机地为李治播扬声名,在与李治有关的诏令之中,如册立太子、监国、参决庶政等,都充满了对李治的褒奖赞赏之词。由此可见,唐太宗在扶植李治方面,确实下了很大功夫。

  太子李治在父皇太宗的悉心教导和群臣的忠心辅佐下,近步颇多。他不仅增加了许多政治方面的经验,而且“文章笔扎,群艺日新”。太宗感到很宽慰,对群臣表示:“太子宗社之本,四海所系,而某天资仁孝,内外倾服,肤之此举,无愧于神人也。”

  但是,有人指出,唐太宗对李治的教育遗漏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没有针对李治的柔弱性格下大功夫。事实并非如此。当时在安排东宫僚属时,太宗就特意针对李治仁弱缺点,命刘洎、岑文本、褚遂良、马周更替到东宫与太子谈论,以提高李治的学识与决断能力。如果说太宗没有就在李治仁弱这一点上下更多的功夫,也许是因为他认为李治年长以后,会有所改变;而且,仁恕守文,确实也是守城君主必备的美德。

  李治宽仁孝友的天性,在被立为太子之后得到了更加充分的显示。对大臣,他敬重有加。为了表示对老师高士廉的尊重,李治请他与自己同榻视事。后来,又下令为其专门设立座位,高士廉竭力推辞才没有这样实施。对两位哥哥,他发自内心地表示关心。册立为太子后不久,李治立即向太宗请求优待两位哥哥:“承乾、泰衣服不过随身,饮食不能适口,幽忧可悯。乞敕有司,优加供给。”太宗大为感动,立即批准了他的请求。

  对待父亲太宗,李治竭尽孝道。李治与太宗父子之间,原本比较融洽,既不像李承乾那样猜疑隔膜,也不像李泰那样虚伪势利。自从被立为太子以来,他与太宗接触机会大大增多,彼此间的感情更深了。贞观二十年(646)三月,太宗亲征高丽,出发前,李治哭泣数日,依依不舍。他关注太宗每天的起居情况,每当得知太宗要亲临敌城战阵,便彻夜不眠,忧形于色。太宗从高丽回长安后身体一直很虚弱,需要静养,政务暂由太子代理。李治处理完政事,便来到太宗寝宫照看太宗,医药膳食,亲自过问。太宗让他出外游观,他推辞,说自己宁愿“奉至尊、居膝下”。太宗非常高兴,在自己的寝殿侧安置了一处院落,让李治居住。李治昼夜不离地伺候父亲,甚至数日不食,连头发也白了许多。太宗感动得直流泪:“我听说古代的孝子,莫过于文王,但你这几天为了我头发都变白了,你真是比文王还有孝心啊!我死而无憾!”

  李治看着李泰那一副不管你怎么问都不会说的样子,不禁有些恼怒,但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诡异的表情。而他的目光却打量起周围来,当目光看向着黛丽雅与布兰这对姐妹时,李治愕然了。尤其是看到布兰时,李治的目光又呆滞了一会,好美,黛丽雅已经是位大美人了,怎么这个比她还漂亮啊,而且年纪也更大、更成熟,应该是布兰的姐姐吧?

  布兰浅浅一笑,刚刚地初为人妇令其光彩照人,艳丽无比,挽上李泰的胳膊,柔声道,“想必这位就是晋王殿下了吧,布兰见过晋王殿下”

  “布兰?布兰?你就是四哥说的当过波斯女王的那个布兰公主?”李治听是叨念了布兰的名字两遍,随即一副惊讶的表情,脱口而出地将李泰的话说了出来。

  布兰略带奇怪地看了眼李泰,心里纳闷,怎么这位魏王殿下早在几年前就注意自己了吗?要不然这晋王又怎么会知道,还有那合蒲公主对自己的事丝毫没什么好奇的,一定是的,布兰肯定。那么说来,并非是自己对借用大唐的力量达到目的该觉得愧疚,而是他李泰也如自己一般打着利用自己的主意了,嗔怪地白了李泰一眼。“恩,的确是我,晋王殿下远来是客,布兰敬你一杯”布兰笑吟吟地起身,略显艰难地给李治倒了杯酒。

  李治略微奇怪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此刻,黛丽雅终于明白发生什么事了,脸色闪过刹那的不自然,有些苍白。而李漱则在好奇,这布兰是怎么回事,本来好好的,怎么走路都不自然了,难道是刚才出去时撞伤了,刚好被四哥扶了回来。

  李漱难得地扶住布兰,关心地问道,“布兰姐姐,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摔着了?”

  原本布兰是忘记了自己今天刚发生的事,政治家的天赋使得她第一时间联系到了李治的身份地位以及能带给自己的帮助、利益等,此刻听到李漱的话,原本就十分明媚切眼角带春的脸上不禁飞上一片红霞,更显得美艳。令得李泰也不禁暗合此女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绝色,而李治则是呆呆地看着布兰,都忘记自己在干嘛了。

  略微尴尬地看了眼李漱,发现这小丫头是真的不懂,布兰惟有无奈地沉默,并狠狠瞪了一眼正看好戏的李泰,后者仅是洒意地耸了耸肩,表示与自己无关,也无能为力。

  黛丽雅却在这时出声了,“想来是布兰姐姐身体不舒服吧,合蒲,你快扶她坐下呀”

  李漱一听,愣了一愣,随即连连点头,“恩,布兰姐姐,你快坐下吧”

  布兰略带感激地看了眼黛丽遢,后者回了个关心的微笑,但布兰却没发现在这微笑中的一丝失落。让李漱扶到李泰身边,再次挨着李泰坐下,此时,李漱却发现了一个问题,“夷,布兰姐姐,你今天怎么老是坐在四哥身边呢?”

  刚刚平复下来心境的布兰立即不自在起来,以求救的目光看向李泰,后者终于难得的良心发现,十分自然地搂住布兰的腰,对着李漱笑道,“漱妹啊,你怎么忘了,我跟布兰可是名义上有婚姻的啊,她坐在我身边,这有何不可呢?”

  听到李泰的话,李漱想了一下,随即点头,回去自己的位置,李治脸上则现出惊讶的表情,黛丽雅却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般,继续喝酒。

  再吃了点东西,看了看狼吞虎咽的李治,李泰不禁失声笑了出来,“好了好了,稚奴啊,你慢点,没人跟你抢,急什么啊”

  李治狂灌两杯酒,口齿不清道,“四哥,你不知道,我在路上收到大姐的信,她说嫂子坐船去波斯找你了,让我提前她一步赶来,并且警告你,不可负了黛丽雅,否则就要你好看。想来,媚娘嫂子也快到了”

  一句话说完,换来的是李泰的尴尬,布兰的好奇,还有黛丽雅苦涩的笑容,当然,也有李漱那高兴的表情,“哦,太好了,这样大家就都来波斯了,将来见到三哥后,在波斯就有四哥和四嫂还有九弟了,呵呵”

  觉得气氛有些不同,布兰好奇地轻声问李泰道,“殿下,为何只有合蒲公主在笑呢?你们怎么都不怎么开心似的,莫非这魏王妃比较难相处?那也不对啊,合蒲公主都高兴了,那么您怎么就?”

  李泰苦笑两声,语气颇为无力道,“你不必想那么多,她本人倒是没有什么,怎奈她们都比较喜欢黛丽雅,可我嘛,没这个意思。另外嘛,本来是说好了不给王府里添女人的,结果么”说到后来,李泰对着布兰吐了吐舌头,表示是他的错误,一时失控下将布兰给吃了。

  布兰恍然大悟,点了点头,淡淡一笑,“这个殿下请放心,布兰定会好好招待王妃,令其满意。至于黛丽雅的事嘛,她都跟你一起生活那么久了,你就将就着娶了她吧,反正都早已是一家人了,你魏王府若是缺了她,那岂不是冷静许多吗?”

  李泰愕然,想不到一像比较严谨的布兰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只得叹气地摇了摇头,“这个啊,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就想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到”

  ..............

  正当李泰在思索着武媚娘大概什么时候到时,一名侍卫传来了一个消息,武媚娘的船已经在波斯南方登入,人已经向着泰西封前来。

  听到这个消息,李泰松了口气,幸好不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以她的速度,至少还得要几天,自己还能快活几天。

  李漱奇怪地一把逮起肚子饿了整整一天,此刻正对着波斯美食疯狂扫荡的李治,“稚奴,老实说,为什么嫂子不是跟你一起来的,你从陆路,她怎么走了海路?”

  李治可怜巴巴地看着显示其强悍一面的李漱,小声道,“十七姐,你先放开我,行不?你拎着我领子,我不习惯啊,这样很难受的”

  李漱爽快地一把放开,“好了,那你快说吧”

  李治很是悲哀地叹了口气,才缓缓道来,原来他是根本就不知道武媚娘会来。自李泰去了扬州以后,他一直没见过李泰,而李恪被扣押的消息也是在李漱去到扬州后才传出的。而当李泰与李漱回到长安,然后出发去波斯都没有与李治见上一面,故而使得那小家伙生出他们不把自己当一回事的感觉。所以这次主动提出要来波斯,而在上了路后,行了一段路程是才收到武碧娘的飞鸽传书,让他提醒下李泰。因此,当李治向李世绩提出先行,后者不同意之下,这位一向胆子较小的晋王居然胆大包天地偷偷带着侍卫跑了出来,当然,若是没有李世绩睁一只眼闭一眼地放松,他能从军营中跑出来吗?

  李治一口气说完后,大口灌起水来,李泰也正想说些什么,这小家伙他什么时候居然也敢做这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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