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外传播的文化,则大多是沿着丝绸之路,丝绸、瓷器、茶叶,这是主要物品。由于瓷器于海路好运,陆路困难,所以在陆路的草原丝绸之路、沙漠丝绸之路、西南丝绸之路上,大多选择了丝绸和茶叶等,将茶叶提前数十年成为华夏文化的代表传播,李泰也认为有必要。
不过,最令女皇帝无语的是,李泰居然说了一句话,这回不敲诈他白衣大食好马个数万匹,怎么都对不起自己那良心,尤其是经沙漠丝绸之路去的大食,且路上让李漱一个娇滴滴的公主跑了那许多路,外加李恪做客那么久了,为了友谊么,总得表示一翻的吧。
并非李泰没家书,只可惜那家伙就是个不知道事情轻重缓急的主,也不是个喜欢将感情什么挂在嘴上的败类,一封家书,没有半个字是问候的,直接那么一上来就发号施令,也难怪女皇帝不给其他人看了,她自己都受不了了。
尤其是李泰问的一个问题,媚娘啊,我大唐如果在东瀛内政上插手,或者将一些有损身体的物质投入东瀛,你觉得如何?当然我想问的不是这些,若是将东瀛女子大量运来大唐,让她们代替华夏不幸女子来担当男子发泄的工具,或者是行军的营妓、还有管妓等,你认为如何?这也是解放华夏妇女的一种办法。看到那个问题,女皇帝差点生出掐死李泰的冲动,这问题怎么问她呢,应跟李泰那便宜老爹商量才对,而且这女皇帝又不知后世发生之事,为何李泰会痛恨东瀛,她是出于女子天性地认为这么做不好,但天生的杀伐果然又让她再度考虑了一翻。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将东瀛女人代替中国女人这么做,倒也未必不可,可也要小心那么女人扇风点火,兴风做浪。
而处于波斯的李泰之所以会想出那些,完全是一种怪异的感觉。在中实际或者以前,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中,四大文明古国,三个就在亚洲,一个处于非洲。在近代以前,亚洲才是最强大的,但到了近代,白种人最为强势,而黑种人个体最强,亚洲引以为傲的,怕也就是人口最多,文化最古老、丰富。他随意一思考,就盘算着最好能整出些什么事来,但又想到自己要在波斯等地待多久呢?时间久了怎么对付其他国家,尤其是那东瀛。想到东瀛,李泰就来火,做过华夏封的倭奴,当过欧洲的帮凶,后又成为美国的走狗,真是天杀的,在后世,貌似这个矮小民族好像还一直加强身体素质来的,那就帮他减弱好了。
说到东瀛,李泰想起后世无意看到的一篇文章,一位记者无意从一位老人口中得知,在二战抗日期间,东瀛将中国精壮青年运回东瀛,当回来时仅剩皮包骨头了。原因么?嘿嘿,赔种!也就那个无耻的民族才会如此。自己国内男子出去打仗,却将中国青年运回东瀛,让他们安慰其国内的寡妇,另外是将中国那强壮的种子留在东瀛。也怪不得有人说东瀛还将欧、美等国的种子流入其种族呢,真不是一般无耻啊!他娘的,一帮无耻的家伙,很想将东瀛男人都杀光,但师出无名,另外嘛,李泰还真是觉得让华夏民族的士兵杀一帮畜生,真是太便宜他们了。若将女人中有姿色的带回大唐,让她们来代替中国妇女那低下的地位,就像胜唐时流行的新罗婢一般,而让他们国内男女比例失调,也不知会弄成什么样子,内乱?这才好,自相残杀吧,为了女人,反正本来就够无耻的了。但好像又太便宜这些运来大唐的女人了,所以才想到问下武媚娘,结果嘛,引火烧身了,武媚娘被他信中罗嗦一堆的指令差点给气炸了,决定直接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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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已经成功灭亡高昌,西突厥势力在西域减弱,派去支援的军队全部投降。大唐还在高昌、北庭等地设置了西州和庭州,与伊州一起推行与内地相同的制度。李世民在高昌设置安西都护府,留兵镇戍西域,将唐朝的势力范围推进到了西域东部地区。而西突厥两大部落尤在内斗,无法顾及大唐,因为一方的失利将是另一方的机会。大唐依旧支持被其认为正统的泥郭系西突厥为正统,而向东推进,引起了西域东部地区局势的大变动的乙毗咄陆系西突厥,则只得无奈抵抗泥郭系西突厥的进攻,虽然还未体现,但时间一久,其处于下风的形式将自动体现。
原来历史中,当泥孰系西突势力逐渐强盛,打败乙毗咄陆系西突厥之后,与唐朝的矛盾很快就激化了。泥孰系乙毗射匮可汗与唐朝的矛盾集中体现在分割原来由乙毗咄陆系西突厥控制的地区这个问题上,当乙毗咄陆可汗败亡之后,唐太宗希望通过双方结姻的形式,得到对塔里木盆地诸国的统治权,提出以龟兹、于阗、疏勒、朱俱波、葱岭等5国作为聘礼,但被乙毗射匮可汗拒绝。故贞观廿二年(648年),唐太宗发动了针对乙毗射匮可汗的昆丘道行军,并扶植原乙毗咄陆系的阿史那贺鲁叶护作为西突厥十姓故地的统治者。唐朝在西域的势力较之前代有了较大的发展。
而就目前而言,一切形式都有所不同,大唐大军不但打败高昌,也向西推进,乙毗咄陆系西突厥必须顶住来自双方的压力,无奈之下,只得同意放大唐军队过道。大唐派出李世绩领军,以骑兵向西前进,侯君集带军坐镇西域,以防西突厥反扑。但由于李泰的穿越,李世民的手段也更加聪明了,虽然是坐山观虎斗,但若是乙毗咄陆系西突厥败了,大唐亦会在最快的时间内捡便宜,将之收编,并一举破泥孰系西突,将西突厥灭亡。若非太宗早亡,这灭亡西突厥一事,哪轮得到李治那高宗皇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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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在萨珊波斯,布兰展示出其惊人的政治手腕,联合宰相鲁斯塔姆、将领巴赫曼,借着与李泰的联姻关系,依仗大唐支持,正不断进行对波斯各地豪强、军阀势力的收编。虽然不可能都成功,且难度也颇大,但大唐推进西域西部,军队正向西前进的消息传来,除非那些军阀等胆敢再来次政变或叛乱,但其西有白衣大食,泰西封又有大唐魏王,随意乱动都有灭顶之灾,只得乖乖交出手中紧握的兵力。毕竟,大唐可是仁义之国,可不是那落后的阿拉伯人能比拟的,另外嘛,虽然没了势力,但享乐的日子不会少。很多豪强、军阀甚至宴请李泰,问问他的意思,李泰只是很玄妙地说了句,大唐是仁义之师,断不会干涉他国内政,但若是盟国内部不团结,那也没有帮助其的必要。我观那白衣大食,其信仰、团结程度,当世仅有啊!
最后,一部分豪强、军阀交出了手中势力,而另一部分还处于观风状态,他们在等大唐军队,也有一部分希望得到更多利益。对此,李泰不得不感慨,真是越是乱世,越不团结啊!尤其是上层社会,就好比抗日时,国民政府上层也从没停止过内战,一直打着国共的主意!
原本以为事情会顺势而行,但一个小插曲却足以改变许多。
在前往萨珊波斯的路上,李泰等遇上的西突厥支援高昌的军队乃是乙毗咄陆系西突厥的,而这一支西突厥一向不被大唐认可。当初李泰之所以敢大胆包天地对那位西突厥将领夸下海口,令其臣服于大唐,或是给大唐让道,那也是有依仗的。
首先,乙毗咄陆系西突厥不是大唐眼中的正统;其次,其向东推进西域东部的计划失败,不仅军队投降,也彻底得罪了大唐,竖立了一个劲敌;再者,此刻乙毗咄陆系西突厥无论从兵力还是声望都次于泥郭系西突厥,军事新败是一点,西域东部失去是第二点,大唐向西域西部推荐并建立都护府驻扎军队是第三点,在西突厥国内其声望低于泥郭系西突厥,故而已是被逼上了绝路,败亡只是时间问题。
面对如此形式,西突厥可汗乙毗咄陆也不得不慎重考虑,向泥郭臣服,他不愿意,那就代表了他害怕泥郭可汗。向大唐臣服?这又令他为难,至少大唐的强大他是已经明白了,但失去西域利益又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若不臣服于大唐,那么等待他的又将会是泥郭系将他击败,届时自己落部与子民都成了泥郭系的了,那时自己就什么都没有了。
正当乙毗咄陆为自己的命运如何而苦苦思索时,他不禁想起自己派去高昌的军队曾派人传回来的消息,其中李泰的话一字不露的传到了自己耳朵里,当时只觉那人太过狂妄,若下次遇到定要灭了他。让人叫来那名士兵,仔细询问一翻,后又与下属思考一翻,最后众人惊异地发现,那位口出狂言的人,定是此次大唐西去萨珊波斯的魏王李泰。
众人都惊得张嘴半天,难道这位大唐王爷早就预测出自己等人今天的结局?故而在当日特意让人来提醒自己这一系么?
最终,在数度商量之后,仅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既然自己已经得罪了大唐,而泥郭系又逼迫得紧。那么,这位敢说出保自己数十年太平的大唐魏王,他是否有帮助自己等人的能力,一翻思索之后,乙毗咄陆系西突厥终于决定派人前往萨珊波斯找李泰商量,这已经是他们逃脱败亡的最后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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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因为近期对各地势力的收编等事宜进行的还算顺利,今天高兴之下,特地带着李泰、李漱这两位大唐王爷、公主逛起街来。
“你们波斯的商人真是多啊,怪不得在大唐的胡商中,你们波斯要占好大一部分,而且还都是非常富裕,对珠宝更是喜爱无比”李漱逛了半天波斯的商业街道,不无感慨道,但是鲜艳的小嘴却撅了起来,布兰感觉很奇怪,正想询问。
李泰宠溺地摸了摸李漱的脑袋,“是不是心里在诽谤父皇,明明大唐商人那么多,商业也很发达,而且他大鼓励发展商业。但是,市的范围那那么的小,一个市仅有100多坊地,面积小得可以。另外嘛,市四周还有围墙,四面还装着门,连开关都要定时,一年中只有元宵节前后三天才可以在夜间开坊市吧”
“啊!四哥你真神啊!连我想什么都知道!”李漱惊奇地看着李泰,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位哥哥般。
李泰无奈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子,不可置否地耸耸肩,随意地自夸道,“我平时是不关心你,不过嘛,你这鬼丫头那点心思,我总还能猜出来的”
“啊!”李漱一听李泰的话,立即惊吓了一跳,脸上飞起羞涩的红霞,低呼一声,赶忙藏到黛丽雅与布兰身后,低着头不敢看李泰。
李泰对着布兰二女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再指了指她们身后的李漱,意思是,要问什么就问她本人,与我无关。
黛丽雅看不下去了,哪有这般没良心的哥哥,刚把自己妹妹吓了还居然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般。狠狠瞪了李泰一眼,转身与李漱低声耳语起来。
李泰无奈地翻个白眼,引起布兰的一阵轻笑,步姿轻盈地来到李泰身边,眼神妩媚地邀请道,“既然如此,不知殿下可愿与布兰把臂先行?”
“有何不可?”李泰十分绅士地做了个请的动作,两在前方,李漱与黛丽雅跟在后边说话,每当前两人哪个好奇地回头,李漱就会立即低下头或者不说话,令得李泰二人颇觉奇怪。
再逛了一会后,几人回去李泰等人的住处,布兰却提了个问题,“不知魏王对我波斯的市有何看法?而大唐的市又如何?”
李泰一听,原来是考自己啊,淡淡一笑,“没什么,各有各的特点吧,大唐规矩太多太麻烦,你们波斯商人则随意多了。不过嘛,我大唐的市有一些是值得骄傲的”
布兰一听,立即眼睛一亮,她要提高自己的政治势力,那就必须提高在民间的影响力与声望等,而李泰与大唐无疑是她最大的助力。因此才会想起与大唐交往最多的波斯百姓——商人身上下文章,得到商人的支持,无疑有财力,也是间接发展了自己的外部势力。“那就请问魏王殿下,我波斯应该做些什么?我该如何才能得到商人的支持?”布兰也没故意装着询问而套李泰的话,直接就是问了出来。
李泰想了一下,也没有回答布兰,而是将大唐的商业的市场形容了一下,“我大唐市的几大特点莫过于,朝廷设置官员管理物价、税收;市中有邸店和柜坊。邸店兼营旅店、货栈和交易场所‘而柜坊专营货币的存放和借贷,这可是我国最早的银行雏形啊!”说到柜坊时,李泰也不禁心中得意,这可比欧洲地中海的金融机构要在了六七百年啊,这玩意可不是一般的好啊。只要大唐能发展好,那么这影响可大了,而这亦是提高商业、商人地位的一种重要方式。
听到李泰那么饿说,布兰若有所思,起身盈盈拜倒,“谢谢殿下提点,他日布兰若得波斯商人大力支持,定会回报殿下”
李泰赶紧扶住布兰,轻声道,“虽然是演戏,但好歹也要演像对夫妻吧,当然,也是是未婚的。另外嘛,你得在波斯得势,那我也乐得见到这样,总比那些无能的家伙来的好。同样的,你是个聪明人,我也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跟你演戏感觉还不错”
布兰被李泰扶住,脸上不禁流露出羞涩的神色,她虽然在外名声不好,被人骂作妖精等,但实际上却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如今被李泰这般亲密接触与对话,即便再强势也觉得不好意思。
正当几天在闲聊时,一名士兵带来了一个令李漱十分高兴的消息,李恪要来波斯南方重镇苏斯了!
这位在大唐一直十分受宠爱的公主立即欢快雀跃地跳起来鼓掌,到底是孩子心性,相对成熟的李泰却是皱了皱眉头,手托腮傍思索着什么。
“四哥,四哥,你在想什么呢?三哥要来波斯了,我们就快能与三哥见面了哦”小丫头看到李泰不出声,也没有什么表示,不禁摇了摇李泰。
李泰被晃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李漱懊恼地盯着他,将纤纤小手放在李泰眼前挥动,轻轻喊了几声,“四哥,四哥?”
不管李漱怎么喊怎么摇,李泰就是没有反应,原本一腔热情,没想到自己的亲哥哥如此不理会自己,李漱顿时心生恼火,狠狠地在李泰胳膊上掐了一把。
“啊!合蒲,你这丫头又疯什么?”李泰被疼醒了,揉了揉胳膊,不无郁闷道,心想自己都没得罪她,没事发什么疯啊。
李漱小狐狸一般笑了笑,特意跑去帮李泰揉胳膊,“四哥,你刚才在想什么?我怎么叫你都没反应,无奈之下,我只能学嫂子们了”
李泰对天翻了两个白眼,深吸口气,刚想说话,又无奈叹气,搞得旁边三女奇怪极了。
黛丽雅终于被好奇心驱使,首先提问道,“魏王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抬头看了看三人,见她们都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盯着自己,自嘲地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当初来得匆忙,有些事有欠缺罢了。”摸了摸脑袋,接着说道,“唉,早知道这样,我就该先提出来,哦,不对,我应该自己负责才对嘛,怎么都没有想到的呢?这事我可是常干的啊,做这闷人的事,还有谁能胜得过我嘛”说完,李泰双手捧脸,懊悔不已。
李泰越是不说,却令三女越是好奇,连布兰也被勾起了浓重的好奇心,“不知殿下所说何事?”
再叹了口气,李泰满脸罪恶与泄气地看向黛丽雅与李漱,有气无力道,“黛丽雅,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大唐的吧,漱妹,你还记得咱们鸿雀楼什么玩意最出名吗?”
在布兰奇怪的眼神中,黛丽雅与李漱惊讶地对视一眼,一起竖起食指,齐声道,“市马!”
李泰垂头丧气地点头,心里那个后悔啊,当初才来大唐,自己就知道以市马(即买马)之名去国外搞阴谋了。这回老波斯却居然历史性的将市马给忘了,还害得自己装什么商人。尤其不可原谅的是,明明打着敲诈白衣大食这个游牧民族马匹的主意,但是,却没有打上‘大食市马使’的名号,没带个市马使来,真是失策。
原来历史中,唐太宗可是个极爱马之人,不仅西域贡马,他还派人前往西域购买良马,可以说为了大唐马政和骑兵的强大,太宗可谓费劲心机,最明显的是,不顾距离之远,以规模庞大的阵容前往白衣大食购马,且更是达到了‘三军迎送’的程度!想到这里,李泰就大骂自己脑子里肯定涂了糨糊,既然打算敲诈白衣大食,那就索性以那阵容带令军队前来波斯,目的嘛?嘿嘿,沿途保护马匹嘛。
另外,市马只是一个诱饵,关键在于试探白衣大食的地线和真正态度,并非什么真正买马!只不过,李泰不会明说而已。
布兰仔细问了李漱二女一遍,方才咯咯开怀大笑,好一会,终于捂住肚子,不再抽筋的布兰公主遥遥晃晃地来到李泰身边。或许是笑过头了,脚步那么一蹒跚,顿时就要往下倒去,李泰条件反射地将这位成熟的波斯公主给一把捞着了,却是摔在邋遢的怀里。
布兰那美丽的脸上不禁浮现红霞,颇为羞涩。李漱与黛丽雅原本被布兰摔倒,弄得想要惊声尖叫,却发现其已经被李泰接住了,不过,令二女奇怪布兰失望的是,李泰由于在思考事情,仅仅是接住布兰后将她站稳身子,自己又坐回原地,再次思考起来。
布兰自嘲一下,吸了两口气,才淡淡开口,“不知魏王为何而苦恼?”
李泰随意地摇头,接口道,“苦恼到是没有,只不过嘛,这么好的机会,三哥都被扣押那么久了,还做了他白衣大食的驸马,按照我原来的打算嘛,至少的压榨他们数万匹良马的。但是,我却忘记了自己的特长了,早知道嘛,当初离开长安时,我就该让父皇派支‘大食市马使’一起前来,那样不仅可以让其送马,也可以低价买马,而白衣大食也自然不会好意思的少送或价钱太高吧。可惜啊,我居然把这事给忘了,失策啊,真是失策!”
听到李泰的话,三位美女无奈地翻动那好看的眼皮,尤其是修长的睫毛,确实有一翻异味的美感。
黛丽雅愣了足有一会,眨着眼睛思考一翻后,她忽然道,“魏王殿下,反正您又不是第一回打着大唐的幌子购马了吧,打您魏王府的旗号,不是比那上什么‘大食市马使’来得更响亮嘛,您就说这是临刑前大唐陛下给您的秘密任务不就成了嘛。另外嘛,您本来就是随着商队前来,仅是因为在路途上不愿意与西突厥发生冲突才这般隐秘行踪而已。还有嘛,大唐军队,骑兵已经向波斯方向来了,你也大可放心购马,不怕运不回大唐吧,若是有什么问题,我波斯也自然乐意帮忙的呀,大不了找些人装扮后去大食购马好”
“找人装扮?好,这个点自好,太好了,让大唐在波斯的商人来办就成了,旗号就打上我得得了,好,我这就去找人,还有我那些一起来的下属也是一个代表”李泰一听黛丽雅的话,立即眉开眼笑,跳起身就要离开。
李漱一脸不乐意地一把逮住李泰,不满道,“四哥,你就醒醒吧,别整天马什么马了,三哥都要来波斯了”
李泰无奈继续坐下,以一副老成的口吻道,“咳咳,十七妹啊,不是我不关心三哥啊,只是,这三哥他到了苏斯,那也不是好见面的啊,我们还是先将骗马这事给布置了吧”
李漱十分不爽快了在李泰身上寻找哪儿的肉太多,弄得李泰像是得了病般‘嘶、嘶’个不停,脖子还老是向后仰,构成了一副十分有趣的画面,惹得布兰与黛丽雅毫无顾忌地大笑。
“马,马,你就知道马,你还成马术大家了是不?啊?”李漱一边掐,口里一边喃喃。李泰只得无奈闪躲,嘴里边讨饶道,“合蒲啊,先停手没,容我说一句啊,我这是最后一次了,这次之后嘛,我就金盆洗手,我不干了,这是最后一次。至于三哥那嘛,你放心,我们迟早要与他见面的,唉,你先别掐了,行不?”
“咯咯,好了合蒲,你就放过他吧,那看他下回敢不敢这般了,将马看得比吴王还重要,若是再这般,那就联合你嫂子她们一起治他得了”黛丽雅走过来拉着李漱道,小丫头一听,立即奸诈一笑,与黛丽雅盘算起怎么整李泰。
与布兰相视无奈一笑,李泰从室内走了出去,这么好的机会,他岂可放过呢?能过弄一匹是一匹,最好能将大唐的马匹都进行改良,那就是天大的喜讯了,至少在这中世纪,马匹可是最有利的路上工具,骑兵是最强的战斗力的一种。
又过了一段时间,李恪等人终于到了苏斯,但在这期间,李泰已经与西突厥一部答成了一个协议,至于内容嘛,外人不足以道之,但肯定是有利于大唐的。
布兰的整顿各地势力也进行的较为顺利,大唐大军也已经接近波斯,路上没有遇到西突厥两部任何一方的阻饶,十分安然地过境了。
原本李泰是打算潜入白衣大食统治地去救李恪的,但后来放弃了这个决定,到了波斯以后,为了助布兰掌握权利,他选择了留在波斯,但也将大唐使者到了波斯一事通告白衣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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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原本在当时也是超级强国,而皇帝既是权力的中心,也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之一。他们爱炫耀财富,甚至把名贵宝石戴在胡子上。波斯男子以戴不同的宝石代表不同阶级,士兵甚至戴上大量的金饰前赴战场。
当李漱异想天开地要为李泰打扮一翻时,原本什么都不在意的大唐魏王不禁以李漱等女诧异地速度闪人,笑话,真要被她们尤其是李漱给打扮起来了,那真是没好日子过了。
不过,李泰终究没有逃脱被李漱打扮的命运,看着全身上下的皇金饰品,外加在到波斯后耶三所赐与其他人送的宝石,李泰顿时产生了奇怪的想法。若是这个世界有西方的大蜥蜴就是那种龙,那么自己是否已经被分尸了呢?貌似那些家伙可是最喜欢这些闪光的东西的啊。
走了两步,就觉得浑身被压的不自在,没好气地面对李漱的帮凶布兰与黛丽雅。而后二者则以一种倾慕的眼神盯着李泰,愣然地仔细打量了自己几遍,没什么啊,再摸摸脸,也没什么啊?怎么回事?
“魏王殿下此身打扮,若是去到大街之上,定要受到民众的注目”布兰语带倾慕地对李泰说道。
李泰哭笑不得地回了个苦涩的笑容,郁闷道,“你们波斯人禁说谎话,对于说谎话深恶痛绝,你们认为世界上有三种人是最不光彩的,其中一种就是说谎话。除了说谎话之外,对于负债的人和得了白癞病的人同样表示轻视。那么,我尊敬的布兰公主,请别对我说谎话哦”李泰竖起食指,对着布兰晃了晃,像是在提醒她一般。
“咯咯,殿下,说谎话可是您的强项啊,难道不是吗?我们这就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是不?合蒲?”黛丽雅来到布兰身后,笑着探出头,对着李泰做鬼脸,还将问题抛回给李漱。
李漱一本正紧地点了点头,装成大人的语气般,“是的,在我看来,四哥确实不是个诚实的好孩子,从你以前的表现来看,的确不好。所以嘛,今天你还是认栽吧”
李泰郁闷地走了几步,又是首饰的声音,身上衣服又复杂的要死,将脸上面纱拿下来,手中手杖丢到一边,猛吸几口气,不无贬低道,“真不明白你们波斯男人是怎么活的,这样还过得下去,我是一点都受不了了”
古代波斯人留齐项短发,通常不带头带或束发器一类的东西,而戴头巾。男性的头巾大多是长条形的,女性头巾一般是方形的。早些时期,波斯女性并不蒙头巾。居鲁士起事获得成功后,波斯人的生活变得富裕起来。忙碌一天之后,波斯人就去洗浴。他们很重视这件事。干净的波斯人通常通体涂抹香料,就像希腊人通体涂抹橄榄油一样。一直以来人们认为,波斯人通体涂抹香料的习俗是在希腊人启发的基础上才形成的。稍有身份的波斯人出门时要带手杖,手杖都是用上好木料制成的。手杖头一般雕些图案,都是随意的,没有严格的规定。有些手杖上雕植物,有些手杖上雕动物。植物图案有苹果、玫瑰、百合,动物则有鹰等。
波斯人很重视对孩子的教育,他们通常教给儿子三件事:骑马、射箭、不说谎话。儿子未满五岁,都由母亲带着,妻子不能将儿子带到丈夫身边;五岁以后,则由父亲对儿子进行教育。波斯人将教育的时间规定在五岁至二十岁之间。他们认为,二十岁以后,儿子就长大成人了。
李泰不甚满意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翻着白眼道,波斯衣服分为内衣和外衣,这没什么。但这内衣是用亚麻布做成的。长过于膝,类似于袍的服装通常为圆领,对襟,直袖。男性和女性的内衣大体相同。在波斯人那里,没有短内衣裤的说法,他们没有裤头、背心之类的东西。裤子有些像现代人的灯笼裤,比较宽大,大裆,脚管也比较粗。居家之时,波斯人穿着这种衣服活动,或者穿着这种衣服睡觉。但若外出或见客则不能穿这种衣服,而要穿外衣。这种衣服虽然宽大,但亚麻质料比较硬,穿在身上并不舒服。后来,波斯人通过希腊人,知道了棉花,于是将亚麻布改为棉布。棉布服装比亚麻布服装柔软,又易洗涤。
还是丝绸好啊,李泰不禁想到了丝绸,怪不得丝绸在西方如此受欢迎呢,因为丝绸实在是好东西啊!
波斯人的外衣大多是用毛布和皮革制作的。而波斯人掌握了竖机技术,他们将织好的毛布经过加工、染色,还能制成非常好的毛布。外衣的款式与内衣有些相似,由高折领、对襟、三片襟衣所组成。波斯人的外衣与内衣最大的区别是:内衣显然宽松,而外衣则显得紧身。波斯人喜欢白色,故服装大都是白色。这种习俗对西亚产生了很大影响。宗教徒崇尚白色,将白色看成最庄重的颜色,追溯源流,与此不无关系(波斯人曾统治阿拉伯地区)。波斯人的鞋子样式很独特:它是由牛皮制做的软底鞋,腰很高,前面足额向上开口,开口处的牛皮上制鞋带眼。波斯人用麻绳、细牛皮条为系带。波斯人的鞋子高度一般在小腿肚子的上端,鞋子额面、腰侧、鞋沿都用金或铜进行装饰,装饰图案有动物纹饰、花纹、植物纹样。
被李漱糊弄一翻,李泰不禁觉得有些难受,尤其是自己身上,怎么都觉得不舒服,还是怀念丝绸,怀念自己那宽大松软的袍子啊!这波斯服饰,说难听点,真不是活人穿的。要不然,在希罗多德的记载中怎么会写道,波斯人“穿着美地亚人的衣服,因为他们认为这种衣服比自己的衣服漂亮;而在战时他们所穿的又是埃及人的铠甲。”(波斯人)头上戴着称为提阿拉斯的软毡帽,身上穿着五颜六色的带袖内衣,上面有鱼鳞一样的铁鳞;腿上穿着裤子。他们没有一般的盾,而用的是细枝编成的盾,盾的背面挂着箭筒。他们使用短枪、长弓。芦苇制成的箭,此外还有挂在右胯上腰带地方的短剑。
当自己遇上了这事,才会明白丝绸的价值,李泰恶意地想着,是否在服饰上将波斯人给同化了,不过好像不现实。晃了晃脑袋,李泰喃喃道,“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先将这该死的衣服换掉,然后再舒适地泡个澡,这该死的波斯服饰,实在是太不爽了!”
泡在宽大的浴室中,闻着玫瑰的香味,李泰不禁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在后世,玫瑰乃是伊朗的国花,而玫瑰原产中国,栽培历史悠久。据《西京杂记》记载,汉代即有栽培,南宋以来已广泛用于制做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