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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灵玺被盗

幻林记 圼忻 2488 2024-11-13 12:27

  “这是怎么回事?”

  次日一早,盛榭与胜风来到书房时,只见书桌崩塌,书信撒了一地。

  盛榭与胜风匆忙赶过去,见放灵玺的抽屉并未受损才稍稍放些心。

  胜风问道:“昨夜有谁来过书房?”

  门外的侍从跑进来,皆惶恐说道:“没有啊,没人来过。”

  胜风有些急道:“这书桌毁成这样定是灵力所击,难道还是这桌子大限已至吗?”

  盛榭拉住他,摇摇头,胜风突然了然,道:“你们先下去吧。”

  胜风道:“是少首昨夜回来过?”

  盛榭摇摇头:“我也不知,先把这里收整一下。”

  而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禀世首、将军,十大世领前来议事。”

  胜风道:“今日是颁布新令的日子,虽然少首不在,但也得用灵玺盖章,我们先把灵玺拿出来吧。”

  盛榭点点头,手上仍在整理着地上的信件。

  胜风按照盛卓之前给他们的密令打开了抽屉,拿出锦盒,正要打开。

  盛榭按住他的手:“若一会儿卓儿赶回来,由他打开更名正言顺。”

  胜风道:“昨日不是说好了,少首他不露面吗?”

  盛榭道:“万一呢?”

  “那好吧,我们先出去吧,别让大世领们久等了。”

  待他二人走进议事殿,十大世领颇有些议论纷纷,齐世领一见他俩便问道:“帝尊呢?”

  胜风道:“帝尊还有别的事要处理,新令已经拟订好了,只各大世领再检查一遍、盖上灵玺便可发布了。”

  齐世领有些愤怒地敲着桌子:“这是新帝颁布的第一份新令,怎么能如此草率?”

  胜风道:“此事早已商议数次,又何必拘泥些表面细节?”

  齐世领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胜风看了一眼盛榭,自从他们兄弟二人闹上矛盾,盛榭便一直不曾开口说话,让他这平日话少的人都不得不撑起场子。

  十大世领将新令传阅一遍,皆无异议,齐世领发言道:“那便拿出灵玺盖章吧。”

  胜风点头,于众目睽睽下打开锦盒,却见其中空无一物。

  大世领们顿时炸开了锅:“灵玺呢?”“灵玺不见了!”

  胜风惊异之后,便直直看向盛榭,知道密令的,只有他们二人。

  盛榭并不辩解,而是移开了视线。

  齐世领又站起来:“这,盛卓是如何做的灵帝?新令颁布不在场,如今这才一天便丢了灵玺!”

  “是啊,我看盛卓本就无心做这灵帝。”

  “这简直弃灵尘于不顾啊!”

  “灵帝到!”

  胜风觉得今日这事愈发蹊跷,但盛卓的到来似乎在盛榭的意料之中。

  “参见灵帝!”

  盛卓走进殿中,看了眼盛榭,又看了眼锦盒:“诸位免礼,灵玺丢失,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也有一点头绪。昨日夜中,我曾见堂嫂于书房。”

  “什么?”

  “这成何体统?”

  齐世领的白胡子被吹起:“她为何去书房?”

  盛卓把玩着锦盒:“她比我先到书房,说是想替本尊整理书桌的。只是换帝一事,她也颇多怨言,甚至怒极,将书桌击毁。我当时未多在意,只是没想到,今日一早,灵玺便不见了。”

  俞璀道:“既如此,盛榭世首该给个交代?要不便请夫人出来解释一番?”

  “不必叫了,妾已来了。”

  众人转头,只见魏依优端庄优雅地走进来,行礼道:“妾魏依优见过帝尊、各位世领。”

  俞璀似乎不大喜欢魏依优,撇开视线:“既然世首夫人到了,不如解释解释,灵玺丢失是否与你有关?”

  魏依优便直接跪下,言辞恳切道:“昨天夜里,我见夫君闷闷不乐,便备了些酒菜,夫君醉酒后,同我说了些今天议会之事,我心中好奇,便打算去书房一探究竟,不想才拿到灵玺,就看到了帝尊。帝尊见我在书房,颇有些不快,言辞过分,我一气之下便将灵玺带了出去。今日想起,忙赶回来归还。”

  这话一说,有理有据,又楚楚可怜,竟让人不知该如何处置。

  胜风闻言却有些怒意:“灵玺密令,帝尊只告诉了我与世首,敢问世首夫人是如何得知?”

  众人疑虑地看向盛榭和魏依优。

  “再问,就算得知密令,又为何悄悄溜进书房去看?我问过昨夜的侍从,他们说未曾见过有人进过书房,不是你买通了他们便是你设计偷溜进去的!”

  魏依优握紧拳头。

  俞璀补充道:“且你刚才字字句句将罪责都丢给帝尊,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究竟居心何在?”

  魏依优抬头楚楚可怜道:“夫君,你也不替妾辩解两句吗?”

  盛榭皱眉道:“你自己做了错事,我又能如何?”

  魏依优坐在地上,哀声哭起来:“夫君,你怎能如此待妾啊?我自知与你情分不深,却不想你如此忘恩负义。你便将自己做的事都逃的一干二净吗?”

  盛卓挑眉问道:“堂嫂,此话怎讲?”

  魏依优狠狠道:“既如此,我便也不再隐瞒了。就像胜风将军与俞世领之前所言,我是从盛榭口中得知密令的,并非我故意套话,而是他主动告知于我,派我去偷灵玺的也是他。盛榭希望灵玺丢失能让各大世领对盛卓失望,借此发难,夺回帝位。”

  俞璀道:“若是这样,今日你便不该出现在这殿上,拿着灵玺好好藏好不就得了?”

  “自我爹去世,我便对人世看得极淡。昨夜盛榭用我痛哭流涕,让我动容,可是一夜醒来,我却清醒不少,我便想借这灵玺一试情谊,可惜啊,所托非良人,让我看得明明白白。”

  盛卓道:“堂兄,对此你怎么说?”

  盛榭闻言,低头冷笑一声:“呵,意料之中罢了。盛卓,其实我自幼便一直时不时的、下意识的观察你,我发现,读书我不如你,修炼灵力还不如你,连性格、际遇皆不如你,说不在意,是假的。我知道,你也是看得出来的,所以好吃的零食、好用的灵器、新听的笑话,你都第一个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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