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黑蛇搞不懂,伤脑筋!
舒玖眉毛轻轻挑了挑,道:“难不成还把人大老远的赶回去啊,再说了,临安国为本国主苦心孤诣找的婚事还没个定论呢!这个以后再说,我先看看你们这几日有没有偷懒。”
“是。”
舒玖带着他们去了练功台,道:“你们一个一个上去打。”
“是。”
最先上去的是舒安竹,一套剑法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破绽。
舒玖看他舞完,道:“不错。”
下一个是舒安雅。
舒玖看着她舞的剑,道:“安雅,力度增加,速度增加,不够敏捷。”
舒玖化出冰剑谢谢,飞身上台,道:“安雅,跟着我的步子,一定要跟紧了。”
“是。”
舒玖特意放慢了速度,让舒安雅慢慢跟上她出剑的速度。
舒玖一剑刺去,舒安雅挺身格挡,舒玖道:“力道不够。”
“右边。”
舒安雅跟着舒玖的指令出剑,“上边。”
“左边。”
一场下来,舒安雅累的满头大汗。
舒玖给她帕子,让她擦汗,道:“以后就这样练。”
舒安雅接了帕子,笑道:“是。”
舒玖与舒安雅从台子上下来,道:“安君,该你了。”
“是。”
舒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舞完一套剑法,舒安君等着舒玖的点评。舒玖忽然抬手撒出一排冰锥,舒安君大吃一惊,立马抬剑自卫。一排冰锥没有一个近着他的身,舒玖心里很欣慰,道:“不错,下来吧。”
“是。”
“临安国给为师找了个夫君,你们有什么看法?”
舒玖说完这话,舒安雅一脸惊诧,道:“啊?真给我们找了个师母啊?”
舒玖道:“我们由妖飞升为仙的,都是要断情灭欲的,人飞升为仙也是一样,必得把六根断干净,只有那些生而为仙的才能嫁娶,他们的嫁娶也是得门当户对,实力相当才行。”
舒安君听舒玖说完这些话,心道:“师尊教导师姐男女授受不亲,可为什么和我一起睡却从不忌讳?”
想着想着舒安君跑了,舒安雅道:“师弟,你干嘛去啊?”
舒安君也不回答,只顾闷头往前跑。舒玖看着他的背影,道:“算了,由他去吧。”
晚饭后,舒安雅与舒安竹都回了房间,舒安君与舒玖也往房间走。
“你去哪?”舒玖叫住往前走的舒安君。
舒安君转身看着舒玖,道:“师尊,以后我都回四宫睡。”
“你又抽什么风,你的后背……”
“师尊,我没事。”
舒玖知道自己扭不过他,只得叹了口气,道:“如果又疼了,记得传音给我。”
舒安君朝着舒玖笑道:“知道了,师尊。”
“回去睡吧。”
舒安君躺在床榻上,看着帐幔,心里乱七八糟地想:“师尊是喜欢我的,师尊今天说的话,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断情灭欲’啊?‘情’是什么?‘欲’又是什么?师尊怎么净说我听不懂的话。这个问题,好伤脑筋。”
想着想着他抓了抓铺开的黑发,嘀咕了一句:“伤脑筋。”
舒安君想这个问题想了好几日,直到大年三十。
团圆饭定在了年三十晚上,舒玖怕临安国的来使寂寞,特意把所有的大臣及大臣的亲眷都叫来了,这下好了,珍馐馆里人声鼎沸,拖家带口,颇有菜市场大妈讲价的气势。臣妇贵女一个个的说着李家的长,王家的短,磕着瓜子,喝着茶水,嘻嘻哈哈,热闹非凡。临安使者一进门就看见这么一副堪比赶庙会的样子,每个人的嘴角都抽了抽,心道:“乡野粗鄙、荒蛮无礼。”
舒玖坐在她的位子上,大声道:“大家静一静,嗑瓜子的、喝茶的,都停一停。”
屋子里顿时安静无比,舒玖道:“临安国来使这是喜事,又赶上年三十喜上加喜,我们作为东道主,一定要让来使感受到我们的诚意,让来使感到宾至如归。是不是啊?”
下面一片应和:“是。”
“大家开动吧。”
“谢国主。”
等了不久,由丞相贺培带头,挨个向来使敬酒,舒玖在上面看着这群大臣灌他们酒,心里都要美死了,心道:“让你们来给本国主找不痛快,本国主灌死你们。”
前几日所有大臣都得了命令,三十晚上使劲灌他们酒,灌倒为止。有些大臣明白这是国主在公报私仇,把他们当枪使,可有些大臣不明白,比如武侯这样的,有酒喝就行,管她报私仇,还是报公仇的。
车轮战谁都受不了,蔡琰马上就要喝到桌子底下了,吏部主事拿了一杯酒,蔡琰连连摆手,道:“不行了,不喝了。”
吏部主事搭着他的背,道:“驸马,你这就不给我老高面子了,瞧不起我老高?”
“不……不是。”
“别废话,喝了这杯酒,咱俩就是兄弟。”
舒玖坐在上面剥花生吃,锦瑟从位子上站起,不疾不徐地走到她面前,微微行了一礼,舒玖把手中的花生放下,收拾好面上的表情,微笑道:“锦公子请起。”
“国主是故意的?”锦瑟的话虽是看起来是疑问,但语气中透着的肯定。
舒玖笑的温婉大方,道:“锦公子这话从何说起啊?弄得本国主一头雾水。”
“车轮战。”
舒安君起身,挡在了舒玖面前,戒备地看着他。
锦瑟嘴角浅笑,道:“国主,您的这位徒弟对您过分关心了。”
舒玖淡淡一笑,目送锦瑟坐回位子上。
舒安君拖了个凳子坐在舒玖身边,舒玖道:“你在这儿干嘛?”
“师尊这儿的好吃。”
舒玖随口道:“随你。”
舒安君夹了一个虾,剥好虾壳放到舒玖碗中,道:“师尊,这个叫锦瑟的你打算怎么办?”
“劝回去,难不成我真嫁他啊?”
舒安君又道:“我前几日听人说,好人家的姑娘与别的男人睡了就要与他在一处,是不是这样啊?”
舒玖看着他,用筷子打了一下他的脑袋,道:“你怎么净记这些东西?”
舒安君把脑袋低下,随后又不死心地抬起头,道:“师尊,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