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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万世劫因你 忆梦楼华 5290 2024-11-13 10:00

  “我看这王妃与王爷感情甚是好,可见外面的传闻不可信啊!”萧云外酸酸的说着,坚强的笑容依旧在,只这酒窝没那么明媚了。

  “眼见的都未必可信,更何况是传闻,你怎的活的跟巷里的闲散妇人一般。”香盈袖不满的说着。顺带还投以一个白眼。

  “这闲散妇人也有闲散妇人的好处。好歹人家一世一夫一妻,你这王妃后面还有侧妃,妾侍,同房,暖床等等!”萧云外不怀好意的列了一串串得名头。

  “那也不及你府上莺莺燕燕,以群而记。好歹,这御王府好歹现下就我一人。”香盈袖本着一颗帮内不帮外的心昧着良心说话。本尊就在赶紧拍马屁。

  “你这马屁拍的,到时候哭了记得来我府上找我,大门随时为你开着。”萧云外无奈一笑。话语落完一个轻踮消失在眼前。

  “王妃倒是好人脉!”百里君凌冷冷的说着。

  “没有没有!”香盈袖看着那张脸冷的都不敢乱说话了,与在萧云外面前的放肆,伶牙俐嘴两幅面孔。

  “铃铛!这等的事发生,本王该如何罚你!”百里君凌话落,只听铃铛绝望的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旁边的两个小小人儿也都惊恐的跟着跪下。

  “关铃铛什么事?她一个姑娘家遇到这样的事也难免害怕,你还这么吓她干什么,你看把我身边的两个小人也吓着了!”香盈袖很不解百里君凌这欲加之罪从何而来。

  “从现起,王妃搬到本王邻近的院子里来!”百里君凌没有了别话,铃铛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百里君凌,在看到那双冷漠如深潭的眼神后迅速低下头。

  做好当场被拍死的心情结果居然活下来了!王妃真是不可思议。铃铛暗自感慨着。

  这房子都快烧成灰了,这御王府北厢落院处管辖的护卫领着一众的人这才匆匆赶来,领头的护卫看着一脸阴沉的百里君凌,先是一愣后全身冰凉,膝盖都没弯下跪伏,脑袋便落了下来,最后一眼的风景便是百里君凌拂袖开掌。

  这一番血腥的一幕使得后来的一些护卫急急跪下。香盈袖也是难忍的闭目别过头。

  百里君凌一个抬手,四周上来四个暗卫,将跪伏在地的护卫们一一砍杀。

  香盈袖紧抓着百里君凌的衣袖。这些人虽无辜却也不值得她拉下脸面去求百里君凌。

  百里君凌轻握着紧抓他衣袖的香盈袖。揽着香盈袖一个纵身飞出了墙外。

  ——

  “铃铛你那一身的功夫废的?”一个黑衣人急急的扶起跪在地上还没起来的铃铛。

  “你当我傻啊,我夜晚时被人袭击,不知被什么刺了一下,半会到现在都使不上什么功夫。也不知道有事没事!就怕功夫废了。”铃铛也是很忧愁。

  “我瞧瞧。”黑衣人探息着铃铛的脉搏。

  “没多大碍,那你怎么不跟主子解释?”

  “你还不了解。这解释不如安静的领了罚来的爽快。”想起那双地狱般沉冷的眸子,铃铛是真心惧怕的。

  黑衣人一阵沉默。无奈的叹了口气。

  ——

  百里君凌将香盈袖带进了一辆黑色马车里。为香盈袖搭上一条薄毯子。

  香盈袖拉拢了下毯子。

  “这御王府里人不是你的人?”

  “这御王府都不是我,何来我的人!”

  “你不是御王爷吗”香盈袖很是不解百里君凌的解释。

  “我一个王爷怎担的了一个御字。”百里君凌摊开一个棋局开始自我对弈起来。

  香盈袖更是稀里糊涂歪着脑袋看着黑子白子渐落。

  “父皇,赐本王御封太子,是对我的爱,望我御驾众皇子之上。可六年前,本王错失王位,归来时被太后保留御字封王爷,寓意御驾于本王,这何尝不是种侮辱。”一个“御”字失了珍重他的那个人便有了两种意思。百里君凌说的淡然清冷。没有丝毫的愤慨。又与当初跟自己说起陈年往事般的淡然。

  香盈袖竟莫名的有点为他心酸。六年的时间里,你住的地方周围全都是异心的人,只要得到命令就会将刀剑刺向你,想想都可怕。

  “那为什么不把人都换了,你不是有自己的人吗?”

  “为什么要换?既然到了本王手里,就该好好揉捏。死了一批反正还会有一批进来。换了本王的人,就没有乐趣了。”百里君凌说的云淡风轻,香盈袖却是一个恶寒。

  “这六年杀的人,本王以为够让他们认清楚该怎么选择。”百里君凌突如其来的低语。香盈袖觉得或许很多事都不是你能选择的。

  “去哪?没什么问题的话,我还是在御王府吧!”固然晃动的马车让香盈袖拉回思绪。

  “一次不成还有二次,你还是跟着本王安全。当然你想用命冒险的话,你可以回去。”百里君凌思索一会后落下白子。

  香盈袖撅着嘴挪动了几下屁股,有点拿不准主意。可又担心秋梨冬枣两兄妹。

  “那对兄妹有铃铛在不会有事。”百里君凌一席话打破了香盈袖的顾虑。

  “且,这趟,你跟着本王去,会有收获的!”

  “什么收获?”香盈袖不以为然。

  百里君凌停下落子的冲动,抬眸望了眼香盈袖后不语。接而继续落下手中的黑子。

  “你不要每次都带有审视的眼神看我一眼又不说话好吗?有什么是不能好好说话的。”香盈袖有点愤怒,总觉得他像是什么都知道然后在看着她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随时出丑般。

  “能认得多少字了!”百里君凌突然其来的一句话。让本就不爽的香盈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瞬时涨红了脸来。

  “大抵简单的都没什么问题。”香盈袖抑制住内心的暴怒,也不敢随意吹牛。

  百里君凌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放在香盈袖眼前。

  香盈袖气焰瞬间平息又有点拉不住脸。这百里君凌真是太可恶了。可谁让她又是那么容易满足的女人呢。想来也知道那是谁写来的。

  香盈袖喜滋滋的拿着信来回看着,想看宝贝般。百里君凌随意一扫的眸中带着温柔的笑意。

  “哟,这回是完整的,你没看?”香盈袖不可思议的看着还封着没有拆开的信件不可思议。曾经拿到手的信件都是开过了的,让她一度以为百里君凌可能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癖好。

  握着棋子的百里君凌一顿,而后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般继续下着。

  香盈袖给了一个放过你的眼神。乐呵呵的打开信件看了起来,边看边傻笑。

  马车里的一盏烛火微微扇动着。一人自我对弈,一人阅信傻乐。让清冷的路途多了丝柔情。

  一晚的车马劳顿,香盈袖抱着她的木箱子睡了个美美的觉。

  “王妃倒是舍不得撒开那一箱的宝贝!”百里君凌不屑的看了看香盈袖,内心却是觉得极有趣的。

  “身家财产都在这里,不能丢。”香盈袖拍了拍箱子,抹了下被口水沾到的下巴。

  百里君凌确实别开了头。然后在身边找了一找好像没有找到,便掀开帘子,对着赶轿子的人轻声一说。

  人就是这样,你要是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大家都听得见倒也没什么。你越是这般什么都不说,还刚好她听不见,便越发的好奇。香盈袖更是伸长了脖子拉伸了耳朵在那听。

  不一会从外面寄进来一枚镜子,百里君凌将自己递给香盈袖。

  香盈袖不解的的对着镜子一照。

  “哎哟,我去!”香盈袖急急扒拉着被火苗窜到的头发。凌乱中带了点卷翘,尤其是额头那一撮。

  满脸被烟熏的灰不溜秋的。香盈袖扒拉完头发,又用手用衣袖不停的擦着脸。

  一抬头准备发火,去发现百里君凌手里拿着一块浸湿了的面巾一脸真挚的递在她的眼前。

  憋憋嘴一把拿过面巾为自己擦拭起来。百里君凌悄无声息的来到香盈袖的后方,从袖口掏出一把黑木梳子。为她轻梳起凌乱的发丝。

  香盈袖也不觉怪异,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的进行着。

  待发梳直后,百里君凌深沉的眸中有点忧愁的不解。

  “你可会自己盘发髻?”

  “我当然~~~不会啊。”那么繁琐的女式发髻她怎么会,她会马尾,这算不算?

  “本王也不会!”百里君凌语中有点苦恼。

  香盈袖猛的回头。不会不是很正常吗?却瞧见脸上从来都是冷漠的百里君凌出现了一丝苦恼不觉惊奇。

  百里君凌自然的隐去那末苦恼,用黑木梳子轻拍了下香盈袖的脑门。

  “作为女儿家,不随身带梳还不会自己挽发髻!”

  “我可是大小姐啊!”香盈袖理所当然觉得不会又有什么。

  百里君凌语挫。

  “本王瞧你说倒是一点都不差!”说完后,百里君凌将黑木梳子塞进来香盈袖的手里后就要出去。

  “这是要给我吗?”香盈袖把玩着黑木梳子,有点沉,一看就是梳子中的爱马仕。

  百里君凌伸手要拿回,香盈袖快速往怀里塞去,一脸你来拿呀的挑衅。

  “出了皇城,到了边境就不如皇城里那般舒适。下午时分便能到边境的邻近的头马驿站稍作休息。头马镇不比皇城,东进是北夷国,南下便是南镜的边境,西上便是大兴皇朝的脚跟前。那地的人素来彪悍不讲理,加之不是谁都能越前一步可管束的地方。那里各路藏的深的人遍地都是。你到时候不要故作痴傻给本王添乱。”这怕是百里君凌对着一个人说的最长的话吧。只见百里君凌居然端起小壶口在那里饮了起来。

  香盈袖很是认真的听着,她虽然不懂形式可是她分的清楚什么地方该作什么地方不该作,毕竟前世她也算是个生意人。

  ——

  “一个活口没留吗?”乔箐一脸淡淡的抚着太皇太后刚给她定的羽丝锦云服。眸子里散出来的却是心满意足。

  底下跪着粗布素衣的女子微微发抖。

  “我倒是也该明白他早已经不是那温文儒雅的百里君凌了。”乔箐眸中有点失落却又有点兴奋。

  “我反倒是越发喜欢现在的他了!”

  ——

  香盈袖抱着木箱子呆呆的看着百里君凌自我对弈。一下午无言就这么安静的看着。香盈袖颇为感叹百里君凌哪双纤长的手,关节节节分明,犹如它的主人一样活的一丝不苟。

  马车一个骤停,没有重心的香盈袖一脑门磕在了棋桌前。百里君凌收好未落下的棋子,望着棋局已相互混乱的黑白子,静默不语。

  外面赶车的人轻唤几声后,谨慎的撩开帘子,望了望百里君凌又打眼了棋局,一张脸由小心翼翼转变成惨白无色。

  “说!”百里君凌一个字像是一把刀甩在了赶车人的脸上。

  “主……主子,前方有马匪拦路。”车夫颤音说着,他不是怕马匪而颤音,而是怕百里君凌而变心。

  香盈袖一听“匪”子,紧紧的搂着木箱子。恨不得能把箱子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百里君凌一摆手,车夫便点头放下帘子。百里君凌找了件斗篷将香盈袖裹好。香盈袖抱着箱子不放手,意思明了坚决。

  “我只护你!”百里君凌说的也很简洁明了。

  香盈袖挣扎着脱开了百里君凌的手。不语,态度却也明确。

  “前方不远处就是头马客栈,只要进了客栈马匪也不能越前坏规矩。你只要抱好你的宝贝坚持到那时候就行。”百里君凌妥协着。

  香盈袖笑颜着猛点头。

  百里君凌沉思片刻后将香盈袖打横抱起。斗篷的帽子轻拉,将香盈袖整张脸盖起。香盈袖用斗篷将自己跟箱子紧紧的裹住。生怕被人看了丁点。

  香盈袖透过余光看见已被打残不少的马匪,车夫好像也受伤不浅。

  “有钱的留下钱,没钱的留下命。”一声有劲的吼道。

  “哼!”百里君凌轻蔑的一声哼,惹的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变的更是焦灼。

  香盈袖内心大骂百里君凌这个不懂委曲求全的家伙。

  “哟!是块硬骨头!”又是那个人的声音。

  “兄弟们,上!给我卸下他怀里的人儿!”一声语落,马蹄声嘶吼起。

  只听哐档几声,首当其冲的人被百里君凌轻题一下掉了武器,百里君凌一抬脚,便将马身踢侧翻。香盈袖心中大喊一句“好!”。后来的人见状都急急拉住了缰绳。不停在马车周围徘徊。

  “都是帮废物。”为首的人气的都快炸了,抬起一把大刀,策着马便冲着百里君凌而去。

  百里君凌从马车上纵身而起,越过横冲直开的马匪,几个转身又远离了一帮马匪,回头淡淡的看着撞进马车里的人和马。

  “本大爷我……今天非废了你不可。”首领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只见所有人都准备好冲向百里君凌,百里君凌几个轻点,运用起了轻功,只见后面很老套得响起一句“主子,你先走,我断后!”可百里君凌却毫不犹豫的快速离开。

  香盈袖有点担忧“你就真的将你的马夫丢下了?”

  “他死不了!”百里君凌冷冷的说着,一点都不当回事。想着回去她的宝贝可能就要被抢,香盈袖也是很无情的闭嘴了,只内心暗自为那哥们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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