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生擒余坤
奉旨前往凌王属地“请”他回京的安国候五十万人的队伍,浩荡的向康洋郡行去,一路上,这些人也不急着行军,就像是在看风景一样,逢城必进,进城必休息,风景好的城池,会多待上两天,而且还有人发现,这支队伍中,有女眷随行。
楚熠辰手拿着简报看完后,就笑出声来,姜司月手摇着折扇却在皱眉。
“有什么顾虑?”楚熠辰问他。
“没有吗?康洋郡到底有多大?这么大的人物来郡中住哪里?不会再修个院落出来吧?那可是劳民伤财的举动,别说我不同意,小王妃那里也不会同意。”
姜司月瞪了他一眼,脸色不是很好看。
严离点头:“说的是,现在郡中还真没有合适的地方了,要是让他迁到南阳城的话,是不是会让他觉得与你有距离,再起了生分之意就不好了,再怎么说,人家可是冲你来的。”
楚熠辰也眨了眨眼,其实最好的地方就是候广生的府邸,可那里有秘密,不能让人进住,现在秦淮之地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一旦发现那里住了生人,会不会直接来这里找人,万一要是真的有大动作,对于这么不清楚的力量,他有多少胜算来保全卓清颜的安全,这还真是个难题。
严离这时一拍手:“郡南那边,不是有个大宅子吗?休整一下就能住,面积可不小,他这个身份也能当的起。”
“苏家院?”姜司月挑了下眉。
“对,苏家院,听说那里原本是江南第一富商苏恒的院子,但苏家于八年前没落了,各地所遗留下来的这种大宅子可不小,咱们先买下来不就行了。”严离再道。
“嗯,是个办法。”楚熠辰点头。
姜司月把折扇收起再道:“住的地方是有了,可还有一件事呢。”
“你是说审司部?”严离看着他。
楚熠辰却是一笑:“现在审司部还有多少人?”
“应该不足一百了吗?而且余坤早在四个月前就被困在了临江城。”姜司月轻敲着手里的折扇。
“放他出来,既然是让他接应着安国候一起前来康洋郡宣旨,就应该露个面,但到了这里,他再想回去……难。”楚熠辰再是一笑,冷的可以冻死人。
“那我马上派人安排,到了咱们这里,就按住他。”严离马上拍了下手。
楚熠辰摇头:“真以为这件事,你能抢的过?”
“不是吧……这个机会都不给呀……要不让我一起参与也行。”严离纠起了脸。
“别问我,我可不敢答应你。”楚熠辰再摇头。
“哼!”严离坐在那里嘟了下嘴。
这几天卓清颜正在带着所有孤隼的人进行拉练,整整五天没出山了。
入夜后,楚熠辰带着姜司月和严离来到营地,只有几个留守人员在这里,可他们一到营地外五百米的地方,就被人拦下,没看到人,只听到声音的轻喊着:“什么人?口令!”
“一只孤隼傲苍穹。”楚熠辰大声的回答。
“属下参见王爷。”那声音再道。
姜司月和严离同时咽了口水,这防护网和设卡的力度可真大,这进孤隼沟的一路上,他们是三百步一个岗,哪个卡都要口令,而且还不一样。
他们刚走进营房,从后山就冲出一帮人,三人站在那里看着,一看装束就是拉练的那帮人回来了,而冲在最前面的那个瘦弱的身影,他一眼就认出是谁。
卓清颜也看到他们了,直接跑了过来,将头罩拿下笑嘻嘻的看着他们:“你们怎么来了?”
楚熠辰拿出手帕帮她擦着脸上的微汗,可她这样子,让姜司月和严离就汗颜了,没看出她有多累,还挺高兴的样子。
一行人在她的帐中坐下,听完楚熠辰的话后,她沉默了一会,嘴又微嘟着,就连卓清凡进来与他们这些人见礼说话,都没理会,好一会儿,她才抬头看向楚熠辰:“我要活的。”
“活的?”严离一惊:“那小子可滑头了,活的?很危险。”
“有多危险,人只要活着,才能得有想要的消息,他既然是楚颢哲身边的大红人,而这个审司部手中一定染了很多忠良之血,别人我不关心,我只想知道,谢乘风一家是怎么死的,就凭候广生一个人,不可能。”卓清颜淡然的表情中散发着冷意。
几人互看一眼,就她这样的人,不怪身边会有忠心、勇士跟随,因为她为这些人想的也多,看来,谢宇寰以后必是她的死士。
卓清颜再道:“安国候的五十万军队不得入康洋郡,就让他们留守在城外的仙狐山,那里有个很大庄院,改一下可以当军营,另外,听说傅少元也是个少将军,能力如何我不知道,但我可以按插人进去,帮他练兵。”
楚熠辰笑出声来:“还有你想不到的事吗?这安国军直接被你拿下了。”
几人同时点头,同意楚熠辰的说法,卓清颜想算计人,一个都没跑。
“二哥,傅少元一直都想与你交好的,只是以前碍于卓家的身份,你不理人家,现在不同了,不妨多走动走动,摸摸他的底,行的话收编,不行的话,让他退位。”卓清颜再看向还在那里和没事人一样的卓清凡。
“我?为什么是我?我烦他。”卓清凡愣着指着自己。
“你不去,我去?”卓清颜挑眉看他。
“不用,我去。”卓清凡马上回答,却惹来三人的笑声。
十天后的午时,安国候带着傅少元及二十几个亲随还有审司部的余坤及他的手下十六个人进了康洋郡城。
楚熠辰依旧是脸戴彩羽面罩,态度淡冷的样子,但姜司月却在郡中最大的聚仙楼摆了席,为所有人接风洗尘。
余坤不愧是个谨慎的人,开席后的头三杯酒他是一口没动,但见所有人都开怀畅饮,高谈阔论的样子,他也渐渐的放松了警惕,也喝了面前的酒,在喝了几杯后,他起身去茅房,自此就再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