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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只为你一人留念

  浴室里。

  湿润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香。

  暖光灯下,许落桉正舒舒服服的窝在浴缸里泡澡,一边专心致志地给自己身上打泡沫,小手打着圈儿缓慢揉搓,想着赶快洗完澡就跑去别的房间里睡觉!

  “桉桉。”不过一会儿,门就人敲响,吓得许落桉手一抖,差点没拿稳浴球。

  “江淮渊,你又干什么…”她忍无可忍地朝门口喊。

  停了几秒,外面没了声音,门外的人也不再敲门。

  许落桉终于松了口气,转头看了看旁边的衣架子,仔细想有没有忘拿的东西,脸色差得滴水。紧接着,手中动作也骤然加快,因为害怕那个男人会突然闯进来。

  毕竟就连儿时三番五次私闯闺房,也是他江淮渊能干出来的事儿。

  咚咚…

  又是两声敲门响,门外的男人一本正经:“桉桉,我给你带了新牙刷。”

  浴室里,许落桉想也不想就冲门外大喊:“江淮渊!不许进来!”

  “不进来怎么行,你已经在里面待了30分钟了,我很担心你。”

  外面的男人边说边打开门。

  咔擦一声。

  许落桉猛然抬头看过去,江淮渊朝她微微一笑,反手关上门。

  许落桉一愣,才悲催的想起自己进来时没锁门!

  “江淮渊,你想干什么?”她话语里全是戒备。

  江淮渊心情甚好地裹着一条浴巾进来,显然在别的房间已经洗过澡了,他身上的清冽香比以前更浓,许落桉人还躺在浴缸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眼前身材健硕的男人。

  他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到底,只是往门口那样一站,就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扑面而来的无形压迫力。

  江淮渊一只大手拿着小小的牙刷,眼睛单纯的看向许落桉,男人身姿伟岸,高大挺拔,在封闭潮湿的浴室里朝她走来,每走一步发出的声音都显得极其暧昧。

  “江淮渊,你…”许落桉看得脸颊红扑扑的,呆坐在浴缸里。

  “出去啊你…”他越走越近,许落桉急得整个身子都往下陷,几乎把自己全身都泡在了浴缸里,手臂上面浮动着白花花的泡沫。

  江淮渊一笑,她整个新房都在抖。

  看着那张看似关心却不怀好意的脸,许落桉皱起秀眉,一瞬间才明白了什么叫做引狼入室。

  “我的桉桉真好玩。”

  江淮渊笑着蹲在浴缸前,伸出手指戳了戳许落桉红润的脸颊,又勾着她的下巴面向自己。

  “宝贝在害羞什么?”

  江淮渊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

  “嗯…”许落桉闭上眼。

  浴室里热气升腾,她被吻得身子朝后仰,小手抓着他的肩,无力地推拒。

  颇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江淮渊眸色渐沉。

  “桉桉,你好甜。”吻了不知多久,江淮渊终于离开她的唇,未了,男人意犹未尽的用手指摸了摸唇角。

  眼睛里全是欲望。

  终于,他放开了她。

  下一刻,许落桉慌乱地低下头,手指向浴室门,赶人:“出去,我要穿衣服。”

  她面色潮红,低低地喘气。

  江淮渊看了她好一会儿,心中想极力忍耐着什么,好半晌,才恋恋不舍的憋出一句:“出来的时候多穿点衣服,别着凉了。”

  许落桉扯了扯嘴角。

  再次抬眼时,江淮渊已经起身离开,而他浑身上下只在腰间围了一圈白浴巾。

  许落桉一瞬气得直咬牙。

  合着这狗男人是在明晃晃的勾引她啊。

  许落桉套上从他那顺来的男士衬衫,他的衣服松松垮垮地罩在她身上,露出了两条纤细的长腿,镜子里的许落桉好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小脸红嘟嘟得,她猛地拍了下自己差点“微醺”的脸颊。

  “桉桉,好了吗?新的牙刷和牙杯我给你放在洗漱台上了。”

  如此温柔的调调,放在以前,从来不会在江淮渊嘴里出现过。

  像一直等在外面一样,水声刚停,江淮渊就已经感应到了。隔着一道浴室门都能听出外面男人那迫切的声音,恨不得直接进来帮她洗漱护肤。

  “许落桉,你还要多久?”

  见没有回应,外面人又问。

  许落桉垂下美眸,两手撑在琉璃台的水池上,脸上未干的水珠沿着女孩挺翘的鼻梁滚到下巴上,眼里,是心烦意乱的苦色。

  “江淮渊,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许落桉问道。

  她现在真的很不想看到他。

  江淮渊站在门外,几乎猜中了一半她的小心思,他说:“桉桉,你不想见到我。”

  许落桉对着镜子简单护肤了一下,心里默默腹诽道:你也知道啊。

  见他一直杵在外面当门神,许落桉在浴室里被他幼稚的举动气笑,“江淮渊,你的员工们知道你家是这个样子吗?”

  “哪样子?”江淮渊明知故问。

  浴室里,许落桉将手按在门把上,语调轻扬,一字一顿地说:“人前高冷的总裁私下里竟然离不开我半步,江淮渊,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江家少爷吗?”

  “是。”

  江淮渊敲了敲门,轻声说:“但是在你面前不是。”

  门外,男人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知道她不愿意见自己,江淮渊最后还是转身出去了,门也随之轻轻地关上。

  等了几分钟,确定外面的人走了之后,许落桉打开浴室的门,伸出小脑袋左右看了看,没看见江淮渊的身影,她松了口气。

  在他的卧室里站着,许落桉第一次如此直观的感受到了长大的样子。

  从小到大。

  江淮渊一直是个很单调的人,无欲无求,这个世界上好像没什么值得他追求的东西,因为他什么都有。

  许落桉觉得他没有艺术细胞,直男审美,也不懂爱人。

  小时候,他房间里时常摆满了她为了恶作剧的玩偶,本来什么都没有的房间因为许落桉的到来逐渐被填满,开始有了生活的气息。

  后来,江淮渊出国多年,身边再没出现过她的影子,回来时,男人身上又恢复了从前的冷血单调。

  “太可怕了。”

  许落桉在翻墙的前一秒,总结了一句。

  …

  “少爷!不好了!小姐不见了!”

  轰隆一声。

  许落桉仰面躺在空气床上,美眸一睁一睁。

  夜间的确风大,吹得她发丝凌乱。

  黑夜里能见鸟儿从山上啁啾飞过,最后集体消失在雾蓝色的山头。

  凉意只窜脚底。

  四片寂静。

  女孩清澈的瞳仁里倒映着天上万千星辰,她抿抿嘴,沉默。

  身边站着一个男人,表情苦笑的看着她,不过躺了一分钟,许落桉又麻溜的坐了起来,眼神坚定道:“走。”

  陆修白在她起身后收拾掉身后的空气床垫,不知是哭还是笑。

  他们站在别墅后面,像偷鸡摸狗似的,许落桉望了望远处霓虹闪烁的高楼,好像距离这十万八千里,她在心里对比了一下,不由感慨道:

  “陆修白,你开车真快啊,我以为你至少要一个小时才能到这呢!”

  陆修白笑笑:“哪有那么夸张。”

  话虽是这样讲的,实则陆修白在第一时间接到她被困的消息后,就急匆匆地开车赶来,他的手机里还停留在几分钟前许落桉的那条奇葩消息上——

  {定位:京城景苑}

  陆修白,带好所有逃生设备,西南方向,来这里救我。

  大学时就听旁人说,能和许落桉玩到一块的,非同一般。陆修白刚开始还不相信,但现在看着眼前的姑娘蓬头垢面,还一副神采飞扬的样子,他信了,而且发现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也变得不正常起来。

  陆修白带着她沿着自己进来的小路走,一路上,许落桉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东张西望,每路过一处漂亮的风景小地都要高低哇一声,然后拿起手机记录下来。

  陆修白安静的走在她身边,她笑,他就也跟着笑。

  直到许落桉接到江淮渊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男人恨不得隔着网线将抓她回去,嗓音暴躁嘶哑,跟刚刚在车上看见的判若两人。

  许落桉刚接起就仿佛早有预料地将手机拿远了一点,听着电话里,那头男人失控的吼叫:

  “许落桉!你又乱跑!”

  许落桉捂着手机,略带歉意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陆修白,后者摇摇头,表示不介意,许落桉这才一蹦一跳的跑到不远处接电话。

  “江淮渊,你又抽什么风?我明天要上班,不可能住在你这里。”

  “……”

  是真不想住还是临时想要逃跑,许落桉在挂断电话时想了想,大概是后者吧。

  第7章他啊他是我前夫

  月光洒在清澈碧湖里,鱼鳞折射银光。

  一切景物静谧而缓慢,像一场梦。

  车里暖气打开。

  许落桉站在湖泊前,在拍下最后一张风景照后她满足的坐进车内,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轻松:“陆修白,送我到筠岚公寓吧,谢谢。”

  “嗯。”陆修白淡淡回道,男人漫不经心地开着车,脸上表情迷蒙,显然心里藏着事儿。

  自从江淮渊别墅五楼上掉下来后,许落桉打上车起就一直犯困。在经过一个又一个红绿灯后,她终于倦意十足地“倒了”下去。

  而恰逢这时,陆修白也没了耐心,男人望着远处,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问:“桉桉,刚刚打电话的那个是谁呀?”

  许落桉在车上闭眼小憩,闻言迷迷糊糊地嗯了声,小脸往车窗上贴,也不隐瞒道:“江淮渊的。”

  “是吗?”陆修白从后视镜里看她,见她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好奇心又促使着他继续问下去:“那桉桉和江总是什么关系?”

  提到这个问题,许落桉反应慢了半拍,她微微睁了下眼,神色呆萌道:“嗯?”

  陆修白抿抿唇,还未开口,就听许落桉慢腾腾道:

  ”小时候我父亲做生意失败,他家收留了我,所以一直都认识。“

  话出口的那瞬间,陆修白感觉自己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一样,紧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句话无疑是五雷轰顶,在他脑中炸响。

  “许...许小姐…”

  陆修白转头看她,可她已紧紧闭上眼,手机上又亮起了那个男人的电话,在黑夜里无声发着光。她像是故意不想接他电话,所以调了静音。

  有那么一瞬间,陆修白甚至想拐弯掉头,不顾一切的将她带回自己的住所,永远留在他身边,那样该多好。

  可是陆修白知道这是许落桉最厌恶的事,他曾叫别人调查过她的家事,父亲早年做生意时发财过,后事业衰败她跟随母亲投奔别家。不知谁人做笔,许落桉的身份背景被写得极其隐晦,但即便如此,单从她的穿着打扮来看,许多人认为,她从小,也应是一个被“养”出来的孩子。

  既然如此,她又为何那么勤奋刻苦,明明喜欢很多地方,却一个也没到过,看上去永远向往自由。

  自由对于她而言,真有那么重要吗?

  余光中,陆修白看着她的侧脸,欲言又止许久,最后还是没忍心叫醒这个睡美人。

  筠岚公寓楼下,陆修白把车停在门口,看着这个小区,他微蹙了下眉。

  出乎他意料。

  他突然就有些看不透身边这个女人了。

  陆修白打开车门下车,他抬头望向无尽的夜空,心思深沉的点了支烟,缓慢抽着。

  他没想叫醒身边的女人,因为太贪恋与她独处的时光。

  当初在大学里,许落桉说不想一辈子给人打工,所以毕业后陆修白就借助父亲的力量投资注册了一家婚庆公司,并愿意高薪聘请许落桉做喜桉首席执行官,却意外的被她拒绝。

  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黑夜中,陆修白摸了摸方向盘,陷入了沉思。

  许落桉醒来时,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身边已没有了陆修白的身影,她眉心一拧,以为自己又被带到了哪个陌生的地方,刚起身,想打开车门,陆修白的影子就从树后面走了出来。

  男人微笑道:“看你睡的那么香,就没忍心打扰你。”

  许落桉愣了下,下意识道:“没关系的。”

  陆修白给她打开车门,许落桉解开安全带从车上下来,和他道了晚安。

  “明天公司见。”

  “好。”陆修白笑了下。

  两人在门口分别。

  筠岚是许落桉早些年就在外面租的房子,凭心而论,这几年江家待她不错,该有的钱从来不少给她,甚至逢年假日都会有江天德特地从国外带来给两个孩子的礼物跟零花钱。

  对于许落桉来讲,论物质方面,在江家这些年,和她十几年前拥有的一样,江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灯亮起,许落桉躺在自己专心布置的粉色小房间里,顿时觉得一整颗心都被逐渐填满。

  与此同时,景苑别墅。

  江淮渊又踹飞了一个昂贵的青花瓷器,身边管家和佣人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

  “少爷,小姐……小姐她可能还不适应……那个……你们的进度可能太快了……”

  “进度快?”

  男人冷眼扫过去。

  刚刚说话的人吓得立刻绷起脸,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不是!不是!”

  一时间,所有人都禁了声,汗毛直立。

  大家面面相窥,佣人们向刚刚说话的人投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庭院不再寂静,到处响起人的跑步声。

  就在少爷即将爆发时,一个中年人突然从后冒了出来,男人面色焦急,大喊道:“少爷!后院调出监控,许小姐和一个男人跑了!”

  顿时,整栋楼都响起了回音。

  轰隆一声!江淮渊转身摔门而出。

  -

  翌日。

  大概是昨天累坏了,大清早,许落桉关掉闹钟后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起来,拿起手机看消息时,江淮渊那个死狗又给自己轰炸了 99条。

  真是暴脾气的臭男人。

  许落桉简单收拾了一下,假装没看见昨晚某人的撕心裂肺,挎上包包就出了门。

  白天里的喜桉集团和各大高楼一样,耸立而好看,许落桉一进门就能闻到一股淡淡好闻的香水味。

  早上来咨询的顾客有些多,前台小姐见到她后笑脸问好,许落桉微微点头作回应,这个时间,陆修白一般不会出现在公司,有人的目光已经光明正大的看向许落桉。

  “这是喜桉以后未来的老板娘?”许落桉走进电梯后,有人低声问。

  “有可能。”旁边的人答道。

  ……

  上了楼,丫丫一见到许落桉就欢欢喜喜地踩着高跟鞋跑过来,脸上漫着收不住的笑意,亲昵地挽住她的手,叫了声:“桉桉姐!”

  “嗯嗯,吃早饭了吗?”许落桉走到工位上,开始处理早上的工作。

  “吃啦!”丫丫嘻嘻笑着说:“姐你真厉害!我今早给客户发了你昨晚的设计图,对方终于满意了!嘿嘿,在你之前我找了好多我们设计部的人都没做出来!”

  “是吗?那可能是没抓住客户的喜好吧。”许落桉打开电脑,发现手边多了一杯咖啡。

  “谁的?”许落桉看了一眼,问。

  “啊……这个。”丫丫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啊。”

  说完她转头问其他在工作的人,“谁的咖啡呀?”

  ……

  大家沉默了会儿,见丫丫眼神单纯,不好糊弄的样子,于是各自推推搡搡,不过一会儿,从角落里站出了一个人,是个高高瘦瘦的男生,眼神崇拜的看着许落桉,语气郑重道:“桉桉姐,是我买给你的。”

  小青年满脸真诚。

  哇的一声,办公室里顿时炸出了锅。

  许落桉朝那个男生笑了笑,淡淡道了声谢后,回头便继续注视着电脑,她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打,神情冷淡,就好像从未进入过这场起哄的闹剧。

  落下那个小男生脸色红红。

  许落桉长得漂亮,这是毋庸置疑的。

  起哄完,大家也没见女主有个回应,分分扫兴坐回工位上。

  一个小时后。

  许落桉盯着弹出的邮箱皱眉。

  “丫丫……这个,是什么意思?”许落桉转头问。

  “怎么啦?”丫丫好奇地凑过来,待看懂邮件里的内容后,随即发出一阵爆鸣的尖叫声:

  “天!这是亿年签约意向书啊桉桉!”

  此话一出,便立刻吸引了周围一圈的目光,“什么?亿年?”

  丫丫欣喜奴狂叫道:“桉桉,你真是好优秀啊呜呜呜!你这么快又要走了吗?”

  “亿年?”许落桉想了想,若有所思道:

  “这家是谁的企业?”

  有人笑说:“是京城首富江天德儿子开的啦!”

  提到江天德,许落桉知道是谁了。

  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男人的脸,她脸色一臭,环胸靠回椅背上,嘴角挑了一下,要笑不笑的,“江淮渊?”

  众人点头,目光崇拜又激动。

  嗬。

  许落桉倾身凑近点电脑,上面是亿年人事部发来的邀请,只有寥寥简短的一句话:

  贵公司诚挚邀请许小姐加入亿年。

  ……

  “噗。”

  许落桉在看过后被气笑了。

  这个男人。

  真是假模假样。

  这封邮件许落桉依旧没有回,和那次转回去的钱一样,最后都落了个无声无响。

  电脑没有关,邮件上的黑体字明晃晃的,她像没了骨头似的腌在办公桌上,目光呆滞,不知为什么,心里好压抑。她顿然发觉,即便她离了婚,不管到哪里也依旧有他的影子。

  江淮渊这个人,这个名字,许落桉走到哪都能听见,从小到大,但凡是他江淮渊在的地方,就会有她默默注视的眼睛。

  “桉桉姐,你好认真啊。”

  中午,许落桉在公司阳台上打电话,对接顾客做更进一步的沟通,转头就见那个小青年站在楼梯拐角处对她笑。

  许落桉笑着跟他招了下手。

  那瞬间,差点没把他迷得头晕乱转。

  可惜下一秒,许落桉又背过身去打电话,留下一个纤瘦高挑的背影,看起来格外赏心悦目。

  “嗯……好的,没关系,婚礼只有一次,我们一定尽全力满足您的要求。”

  最后,许落桉眉目带笑的静等对方挂断电话。

  “桉桉姐。”

  小青年从阴暗处走来,许落桉收起手机,脸色又恢复了平常,不同的是,这次同他说话带了些温润:“你好,怎么了?”

  “你好,我是设计部总监,许一黎。”

  许一黎温文尔雅地朝她伸出手,微微笑着。

  许落桉莞尔,和他相握一下。

  “找我有什么事?”

  许一黎笑说:“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觉得刚认识桉桉姐还不到一天,姐姐就要被亿年抢走了,心里觉得很舍不得。”

  “谁说我要去亿年了?”许落桉笑,“我和你们陆总都是认识好多年的伙伴了,怎么能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呢?”

  许一黎一愣,在反应过来后欣喜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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