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出去转了转,居然还遇到了殇千羽,还真的是倒霉。
“娘娘,王爷为咱们轩辕立下了汗马功劳,为什么娘娘语气似乎很讨厌摄政王呢?”身后的小宫女就不懂了,这摄政王是多厉害的人啊!好多都特别佩服呢?
宫里啊!,他们这些人对摄政王都特别的崇拜,这天下人谁不知道这江山都是摄政王一个人守下来的,这样一个人,皇上跟皇后娘娘应该特别感谢才是啊!
萋萋摇头。“你不清楚,很多事情眼睛看见的也不一定是真的。”他们太单纯了,或者说,殇千羽的手法太高了。
“娘娘,王爷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这些你就别问了,很多事情最好不要知道,知道的东西多了没什么好处。”他们这辈子再皇宫生活下去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些事情还是别把他们牵扯进来了吧!
“娘娘,是奴婢多言了。”
“没事,走吧,回宫了。”
天上还在飘着雪,看来,这雪想要彻底的化了还得要好久吧!还好下雪的天气并不算太冷。
“娘娘,这太后心里怎么想的啊?老实说,这殇千羽跟她儿子势如破竹,她难得不明白?”
一个太后,那也是曾经在后宫叱咤风云的人物,这个这样明显难到还看不出来?真心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皇上还是不是她亲儿子了?
“大概是因为太后对殇千羽太过于信任了吧!殇千羽战功赫赫,还帮着辅助朝政,,又是她的干儿子,在她眼里,大概,她觉得殇千羽就是忠心耿耿的,可以完全的给她儿子守着江山吧!”
“我看,是上了年龄了,糊涂了。”
“这话别乱说。”柒暮警告。别人听去了还指不定发生什么呢!
冉娘点了点头,也就只是他们三个听见了而已,要不然怎么可能会说这些,宫里处处都是隔墙有耳,自己当然清楚。
“马上就要过年了,我还记得我们那个时候在空桑山的时候,现在这段时间,都会跑去街上去买糖葫芦呢!”京城的糖葫芦特别的好吃,酸酸甜甜的,她一次能够吃上好几串,那个时候在山上,冉娘还总是开玩笑,说自己吃起糖葫芦来好像孕妇一样。
“是啊!还说了阁主,你都多大了,怎么那样喜欢吃糖葫芦。”
“怎么,不可以呀。”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爱吃,可能,是因为小时候的原因吧!那个时候,母亲总是给她买糖葫芦吃,那个时候也特别喜欢,可是后来,母亲走了,永远的走了,每次自己吃糖葫芦的时候,都可以想到母亲,这大概,也是自己唯一可以念想着母亲的了。
“可以可以。”
几人笑着。
御书房的牌匾金碧辉煌,格外的显眼。太监一脸奉承的跑在最前面。“太后娘娘驾到。”
“拜见太后娘娘。”外面的侍卫都跪了下来。
“免礼,皇上呢?”
“在里面,太后娘娘请。”这太后他们可不敢随便拦着了。
“母后怎么过来了。”放下手中的毛笔,桌上是刚刚画好的丹青,上面是他初见萋萋时的样子,斗篷半掩,却已经露出了漂亮的面容。
太后一进门就看见了桌上的话,倒也没说什么。“来看看你,怎么样?今天国事可多?”
“也就几本折子,都看完了。”
“哀家吩咐膳房的人炖了些汤,喝点儿吧。”
“母后,这些事情御膳房的人会做好,怎么还让母后废心神?”
“你好好照顾自己哀家也就放心了。”坐了下来。“这良萋萋在你心里位置不轻啊!”
“母后,这个世界上,怕是只有她愿意如此待朕了。”
不管什么事情,都是相对立的,可唯独这个世界,对他就是这样不公平,但是在遇见良萋萋之后,他渐渐的,倒也释怀了,虽然上天让他失去的东西太多,但是一个良萋萋,足够补足所有。
“当初你一意孤行的要立良萋萋为后,哀家也顺了你的心意答应了,但是你看看,你这后宫的嫔妃并不多,到现在子嗣也没有,哀家……”
“母后,朕知道母后什么意思,只是母后,你觉得这后宫的女人,有几个是真心的待朕的?朕说了,除了良萋萋,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你是一国之君,哀家知道你不愿意,但是身为皇帝,也有着自己的使命,这轩辕的江山,还得有人继承不是?”
他现在一个孩子都没有,自己能不担心吗?这皇家中,子嗣何其重要,要是他现在有了几个孩子,那自己也就不用担心了,可看看,这现在别说儿子了,女儿都没一个。当然,自己肯定是有着自己的私心,不过就是想要让自己娘家人在宫里来,她现在也上了年龄了,后宫的主人也已经换了,要是没有一个自己信得过的人,那万一哪一天出事自己怎么办?
别怪她无情,连自己儿子都算计进去,这也是没有办法,这里是皇宫,生存下去何其不容易。她能做的只有这些,虽然是为了自己,但是也是为了离儿。
“母后,这种事情急不得,眼下事情太多,朕也没有那个想法。”
“哀家知道你处理国事不容易,这件事哀家会帮你办的,你不必操心。”
“母后想必是心里早就有了打算了,既然这样,就不必再说了吧!而且,母后大概把人选都已经定好了吧!”
她再怎么都是自己母亲,她为人是什么样,当然了解,太后也就是想要她娘家人进宫罢了,之前反对自己立萋萋为后,也是希望后位可以是她娘家人的罢了。
“这是什么话?母后还不都是为了你好,你说说你,整天整天都待在御书房,这叫哀家怎么放心?多一个人照顾你,哀家总能少操点儿心。”
他深吸了一口气,桌上的画墨也已经干了,将画收了起来。放进一边的柜子里面。多一个人照顾?这些年谁照顾他了?哼!这大概是自己听过的最可笑的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