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锐不相信这事情,真的只是这样。
所以又在床底下继续搜查起来,而这边确实打扫的很干净,虽然只是个杂物间。
但这里的东西都没有灰尘,可见这个老板对这里的观察用心。
过了几分钟,方锐确实什么都没摸到,就在方锐打算放弃的时候,忽然感觉手底下有一个硬硬的东西,硌着手。
因为这边是木地板,正常不会有凸起来的一块,如果有的话那就是插排,但什么插排会放在床底下那么远的地方。
“你快帮我拿个灯过来。”
汪国栋点头掏出手机给方锐打开手电筒照了过去,发现床底下居然真就有一个类似于机关的小地方。
然后方锐将那个东西从床底下拖出来。
“奇怪了,这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小盒子?”
按道理来说,这个床底下不大打扫的人应该能看得到,因为床底下的其他方位并没有灰尘。
方锐角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而且现在这个状况看起来挺奇怪。
“打开看。”
方锐还是有点担心,所以打开这个盒子的时候离的有点远,汪国栋不知道方锐为什么要这样。
谁知道盒子刚打开里面就传出来一道白色的烟雾,差点把汪国栋给迷住了,好在方锐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过来。
“你就不知道躲着点吗?”
方锐无奈地说到汪国栋这才反应过来,方锐刚才躲着是为什么?
开始的时候汪国栋还以为方锐只是担心别的问题,打开盒子发现除了那些粉末以外,里面就有两张纸条。
“没想到你们现在才找到,这算是给你们俩人的一个考验,我现在做的事情很有意义,但也备受煎熬,希望你们能够寻着我的路找到我。”
“在这,你们两人的妈妈并没有死,他正被恶人关在水上监狱,给他们秘密研制某种药物。”
上面的字迹汪国栋认的就是父亲的,可是看到这个熟悉的字迹,汪国栋居然说不出话来。
因为一时之间,好像那些东西都远离自己,但又好像是在靠近自己。
“这就是他的字迹……”
然后,这些好像都是全部在汪国栋眼前展现出来了,好像曾经的事情就在面前发生。
“你别想太多,我觉得这个并不一定是真的,现在技术很高超,要想模仿一个人的自己很容易。”
汪国栋比较容易眼红,但是方锐却冷静许多,这个旅馆里这个盒子那么容易找到打扫的人员,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
但就在方锐以为这个事情就是人家故意弄出来的时候,他忽然在床边发现了一个阵法。
而他刚才也是因为不小心破坏了阵眼,所以这个盒子才落出来。
盒子放的地方粘了很多灰尘,而在它周围都打扫的干干净净,那就说明这个盒子之前并没有露在别人面前。
这样方锐就比较明白了,原来是这个回事,但是他还是想不明白,这个家伙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藏在旅馆的床底下。
而且他怎么就确认他们几个人会过来到这边找呢?
“想必他早就已经算到了这一点吧,对了忘记告诉你了,父亲年轻的时候还会算一些小东西。”
方锐这就明白了,原来这些他早就已经算清楚了,但是想到这里他还是很难。
为什么他之前不早点说呢?偏偏在这些事情都发酵的时候,但是方锐希望她说的那个母亲跟那个神秘人没有关系。
他不希望这一切都跟线一样串联起来,那这个就非常棘手了。
我现在可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纸盒子里的纸条,打开老板那边就收到了消息,随后进来。
“你们难道就是先生的孩子??”
老板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但是眼里似乎多了一丝跟刚才不一样的情绪。
“怎么了老板你这是?”
老板居然就直接当着两人的面跪了下来,随后重重的给他们磕了两个头。
“先生当初走的时候没有给我机会,现在我把这个机会给你们这家店里面所有东西你们都能支配,当初就是先生救了我一命,才让我活到现在。”
老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想起,当初把当初的事情原模原样的告诉了两人。
两人听的是云里雾里,最最后大概是里深处的一条线。
但是这个客栈的老板,好像在路途中被人追杀,而追杀他的人,就是他家里人为了偷他的配方去做一道秘制的菜。
身体上还被下了剧毒,没有几天就会死。
而他们还不死心,居然想将他从这儿祸害在追杀的路途中遇到了方锐的父亲,把她救了下来,随后给他解读,让他调理身体,然后开了这个客栈。
隐姓埋名,而且还教了他许多长生之道,所以他才看起来这么年轻,其实他岁数已经很大了。
且这一切都归方锐父亲的功劳,方锐和汪国栋听到这句话居然觉得有点感慨万千,说句实话他们不知道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方锐甚至对这个人一点印象都没有,现在从别的人的嘴里听到她的名字,居然还有点诧异。
“其实你不用跟我们说这些,我们也没有见过他,此时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我们只是在印象中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但是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情况也没有那么糟糕。”
方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句话,但是他能感觉得出来,这个人对父亲的尊敬远远大于他们两人,而他眼里的那股热情和感激则是发自内心。
“先生,您走的时候让我多做善事,所以才会把你们引进门,可能这都是定数吧,不然也不会遇到你们,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们做,然后,没有钱了,我这边给你们拿钱。”
老板还真就去把他的卡拿了出来递给两人,方锐看到之后,居然真不知道说什么。
说句实话,像现在这个现实的社会,有谁会记得当年的事情,而这个老板居然把如今这最重要的金钱当做废纸一般。
“当然,这是最没有价值的东西,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