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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棒打狗獾

重回1985山水间 锦鲤云中戏 2781 2024-11-12 10:44

  然而这个土包附近一点痕迹都没有,可见真是被人抓绝了。

  夏天不信邪,貉子靠狗獾生存,有它九成九有狗獾,肯定没搜查全面。

  不是完全指望狗獾,更不指望梅花鹿跟黄羊,昨晚提到那个大坑北面有湿地。

  鹈鹕那种大鸟打几只就够本。

  距离有点远,要在山里多呆两天,实在没招了才会去。

  目前指望许前进那边有收获,先去跟他汇合,什么都没有就去抓鱼吃。

  “呃啊!”

  刚转身走一步隐约听见了,作为猎人不会面向远处传来不清晰的声音。

  他侧耳听,本以为出现幻觉,又一声传来,这次清晰多了。

  同时也捕捉到方位。

  他向左转弯下坡,走了一百多米上坡,轻放脚步慢慢寻找。

  湿地边上最高的野草比苞米杆都长,这个坡上的也有一米高。

  杂草生长的稀疏,被大风刮断不少。

  刚才只听见叫唤两声,有杂草遮挡,夏天没寻找到它的身影,看见前方几十米外有棵大树。

  下面有个小树洞,一般人过来看见都会认为是兔子洞,不会在意。

  声音就是从那边传来的。

  他弯着腰悄悄接近几米蹲下,旁边这棵树附近低洼潮湿,有几个脚印。

  树西侧只有一个踩出来的小坑,上面被土掩埋不少,轻轻把土抠掉。

  依然能认出来是貉子留下的。

  也是最早离开的。

  东边脚印一个比一个大,有三只罐子经过。

  他来晚一步,三只狗獾昨天离开,狼獾比人厉害,人家能搜索到猎物。

  它紧随其后跟上去了。

  一窝四只还有一个。

  现在比三十年以后可冷多了,狗獾白天觅食晚上要找洞穴藏身。

  这玩意睡觉死,不然貉子也不会总得手。

  这只不是受伤了就是刚睡醒。

  夏天从没有杂草的小路接近树洞,趴下后侧耳细听。

  “呃啊。”等半晌终于传出声音。

  獾子叫声像驴,怒吼时才会发出一声“啊。”

  洞里声音很小,这是个通风口,可能是獾子把兔子洞挖开了。

  他站起来扶在树后往前看。

  三米外有个下坡,那里果然有土,从背面掏的洞,还有狗獾上来的脚印。

  坡中间位置被杂草遮挡的地方站着一只狗獾。

  这玩意还叫猹,面部有明显的三条白色带棕色调的纵纹,中间一条从嘴延伸至额头。

  耳朵后面是黑棕色,背部银灰色毛发小短腿。

  这只身体长度有四十公分,体重大概有二十斤,刚刚成年。

  好像没有受伤,成年了被老狗獾丢下属于正常现象。

  遗弃和被赶走的心态没啥区别,但是行为不一样,这只狗獾在等父母。

  无精打采的要睡着了,刚才听见有声音回头叫一声,不是父母回来又没回应。

  它急忙站起来转圈嗅空气。

  有土坡挡着,夏天能看见狗獾半截胖身子,等它转圈只能看见脑瓜顶。

  不足四米距离,冲出去用散弹枪会打它浑身窟窿,来这里是赚钱的不是吃肉。

  想等许前进过来,可是就算他在下风处,狗獾隐约要嗅到气味了。

  许前进离这远着呢,走到东南獾子岭尽头只看见野鸡和兔子脚印。

  他站在坡上看一圈没收获,把枪背好捡起一根棍子。

  干巴的树棍畸形,握着的地方比小孩胳膊粗,长一米左右。

  前端分叉折断,剩一根大拇指粗细,一米五长的弧形。

  他脸上露出孩子气,下坡用弧形点地推着走。

  小时候玩过向日葵杆还被杵过肚子,划坏出血都不敢跟妈妈说。

  刚推出去六七米,前端“嘎嘣”一下断了。

  “呃啊!”

  一声怒吼从左侧传来。

  两个小坡中间跑过来一只狗獾。

  这里地势高低起伏大包很多,他刚才没发现也正常。

  捡这根树棍就是为了敲树,万一震出来一只罐子更好。

  万万没想到会提前跑过来一只。

  这只狗獾从坡那边拐弯过来,双方距离有六七米,他想拿枪完全来得及。

  细看獾子跑的挺快却栽栽歪歪,明显后腿有伤。

  被啥玩应咬疼了才往洞穴方向跑,看见人挡路呕吼着就是冲。

  许前进是敢徒手博狗的人,獾子还没有河狸一半大呢。

  怕开枪打坏皮毛,举起手中的棍子,不是装13,这东西就是用棍子打的。

  狗獾最厉害的就是用来挖洞的爪子,咬合力一般,冲到近前往起一跃。

  狼体格大会直接掏裆,他不是瞧不起狗獾,个头太小,跳起来才能勉强打到膝盖。

  还要助跑,不然只能蹦跶一下。

  作为经常打架的人,棍子用的溜,见到狗獾起跳,棍子不往下砸了。

  反着轮,往后绕半圈来个海底捞月,嘴里吼着:“裤裆里耍大刀够几把呛啊!”

  儿臂粗的木棍正中狗獾两条后腿中间,身体硬被提起来一些才落地哀嚎。

  木棍应声而断,可见力道之大。

  许前进是侧身站着轮动,随时准备躲闪,哪成想一击就让对方失去战斗力。

  狗獾躺地上“嗷嗷”叫,翻滚着想起来,一时半会又做不到。

  他抽出斧子走过去,举起来对着后脑勺一砸,“咔嚓”一声狗獾趴着不动了。

  脑瓜顶凹陷,嘴里溢血。

  拿出侵刀给它放血,站起来环顾一圈没危险,拎着狗獾向北去找天哥。

  暗下决心必须买条狗,对付小动物非常管用。

  夏天这边刚结束战斗,手里有半截棍子,地上躺着狗獾,坡上边还有断裂的树棍。

  刚才狗獾转两圈就往坡上爬,没确定味道不妨碍它之前听见轻微的声音。

  猪獾是家族里战斗力最低的,经常不战而逃。

  狗獾比它强,看到人不由愣了下,人一跑,它下意识就追。

  由于半截身子在下坡,用小短腿蹬上来已经落后十米。

  夏天来的时候注意到哪里有棍子,有些是其他猎人扔掉的。

  那时候结实,现在很脆。

  他左手握枪,捡起坡上的木棍对冲过来的狗獾脑袋就打。

  手腕粗的干枯木头折成三节。

  狗獾和“平头哥”一样皮糙肉厚,脑袋挨一下疼的它“嗷嗷”叫,转身往下坡跑。

  被揍得有点迷糊,跑的慢还卡个跟头滚下去。

  夏天跑几步捡起个更粗的木棍追下坡,对着刚站起来的狗獾脖子就是一下。

  这么粗的棍子断了,狗獾脖子也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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