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长满着外附骨刺,有大有小,看起来异常狰狞。
“它是不是喝核废水了,泽哥?”张攸之双眼眯着,仿佛想要看穿它的身体结构。
“你他妈礼貌吗?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刘泽对他骂道。
说罢,两人将身后的背包向远处扔去,并开始组装武器。
刘泽仍是手持一根单头锋利的铁管,而张攸之则拿出了一对拳套和一套盔甲,上面遍布着铜钱大小的铁片,密密麻麻的覆盖在其上面。
“泽哥,这可是我从家中仓库一个角落偶然翻到的,帅吧。再加上我最近灵气滋养身体,我现在物抗绝对是够高的,哈哈哈。”
那银虎却也并未轻举妄动,反而在石头上站了起来,前肢微弯,一副警戒的样子。
就这样,双方都僵持不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泽哥,他怎么不动啊?是头傻虎吗?”
“那咱俩和它一样不动,难道是傻子吗?”刘泽听完类比道。
“啊,这”张攸之一阵无语。
但随即张攸之又自信的说道:“看我的。”
说罢他缓缓地以石头为中心,绕石头转圈。
然后,他所做的事确实使刘泽感到一阵惊讶。
只见他一边缓慢地走,一边拍手边并发出“嘬,嘬,嘬”的声音。
本来从未打过架的两人气氛应该十分紧张,但画风就这样被他给硬生生的改变了。
使得刘泽十分无奈。
但情况突变,那银虎看到这一幕,反而还真动了起来,飞身向张攸之扑去。
那银虎同样也张着大嘴,嘴中露出两个尺许大的虎牙,想要向他的头颅咬去。
事情发生仅在瞬息之间,而张攸之仍然沉浸在逗狗的姿势中。当发现之时,已经来不及了。
“影袭”,刘泽双手持棍,借着俯冲的惯性和技能力量速度的加持,间不容发之际,挡在了张攸之与银虎之间。
手中铁管与银虎巨大利爪接触瞬间,刘泽便感觉一阵巨力传来,直震虎口的虎口生疼。
刘泽此刻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不断向后倒飞出去。
在刘泽身后的张攸之虽然接住了刘泽。但它仅是坚持了几息便与刘泽一起倒退开来。
反观那银虎却是仅仅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便再次起身向这边冲来。
“认真一点。”刘泽这次严肃的说道。说罢,便再次冲了上去,与那银虎厮杀在了一起。
张攸之刚缓过神来,看着与银虎厮杀在一起的刘泽,不禁感到一阵自责与愧疚:自己刚才的行为差点害了自己,和自己最好的朋友。
但也并没有过多的惆怅因为刘泽还需要他的帮助,也又加入了战斗。
刘泽见张攸之赶过来,心中顿时大喜,一个喘息之间,便再次融入了地面阴影中。
那银虎见人影消失,便把目标转向了赶过来的张攸之,向他奔去。
来的好畜生,看看我所激发的这套盔甲的厉害,说罢他单手握拳,便于直接来的银虎相撞。竟然可以不相上下。
刘泽在一旁看到张攸之竟然真的可以与那寅虎僵持不下心中顿时大吃一惊,刚才的一招,他可是深深领悟过了这银虎力气的巨大。
但不过张攸之与那银虎又交手了几次他便看出了端倪。
只见那每一爪击在他手上的拳套上都会有一阵微弱的黑光亮起,显然相撞所激发的冲击力便是被那黑光所化解。而他每打出一拳就会有黄褐色光亮起,应该就是他自己用自己灵力所激发的结果。
不过这小子的山岳巨猿对肉身的增幅也是巨大的,否则光凭一双拳套也不会让张攸之能和银虎相抗衡。
刘泽一边看一边暗赞叹道,同时对自己带张攸之来探险这个决定感到明智。
他俩僵持了一会儿之后。终于分出了胜负。只见银虎好像体力不济,让张攸之抓到了破绽,被他打翻在地上。
“好机会。”刘泽说罢,便再次发动影袭,但这一次却是直击这银虎没有护甲的心口处。
噗嗤一声,只见银色铁管扎入了银虎心口。同时,银虎吼起了一声凄惨的叫声,在地上疯了似的攻击。
血液像一条小溪般不停地从刘泽打出的洞口流出。
那银虎又挣扎了一会便倒地不起。
刘泽回头去看张攸之,他此刻已经平躺在了地上,丝毫不管那银虎是否死亡。
明显他与那银虎都已经力竭,但因为有着刘泽先前的一波消耗,让张攸之赌赢了这拼上全部力气的一拳。
刘泽见状也瘫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泽哥,以后请叫我武松-张攸之。我张攸之也杀过老虎了,哈哈哈哈。”张攸之看了一眼同样躺在地上的刘泽,大笑着说道。
他看见张攸之还能笑出来便觉的说他并没有什么事,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快别吹了,前路危机重重,抓紧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值得一看的东西吧。”刘泽在大难过后也显得异常兴奋,笑着回头说道。
说罢两人便起身拿起包来,再次向前走了过去。
“这石头后面怎么有个坟包啊”张攸之看到,满脸的疑惑。
“这个?可能是这里主人的吧。”
“那这银虎是他留下来的守墓兽?”
“谁知道呢,看看碑上写了什么?”
张攸之自认自己见多识广,便先刘泽一步把头探了过去。
眼见张攸之正在努力的辨识文字,刘泽也识趣地并没有凑过去看,反而坐在了地上打坐调息。
从来没有杀过大型动物的刘泽,如今杀了一头老虎。心境上难免有些变化。但他认为,这种变化可并不是什么好处。以后很有可能会让他大吃苦头,此刻也正在全力压制这种心情变化。
“泽哥,我们还真是走运,这文字我恰巧认识。这是中原地区盛产的五种古文字之一,而我家祖上便是从中原地区迁过来的。”
“那可真算是咱们走运。他说了什么?”刘泽催促着说道。
“这前半段记载的是墓主人的生平故事,至于后半段,倒是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刘泽看着张攸之满头的疑惑。
“上面记载的是墓主人生前与一女子相识、相爱、相恨的故事。后面则说,则说,这里面埋葬的是‘过去的自己’。”
“过去的自己,那你是说这里面没有人尸首?”
“不错,应该是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