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只要不是过于偏僻的，他都可以回答。

　　找了个角落。

　　“夜凌老师，你对于当代天命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怎么看？”

　　在听到这个问题，夜凌顿时后悔陪布洛妮娅来到角落。

　　谁知道布洛妮娅问这种问题。

　　要知道这里可是圣芙蕾雅。

　　圣芙蕾雅就是天命极东支部。

　　奥托在这里可是有魂钢身体。

　　光明正大的评价他，这是在找死。

　　可现在也不好回答布洛妮娅这个问题。

　　夜凌思索着说：“天命最伟大的一任主教没有之一，说成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都没问题。”

　　这话倒不是为了夸奥托而说。

　　是因为奥托还真是天命最伟大的一任主教。

　　带领天命对抗崩坏五百年之久。

　　这一项足以称奥托为天命最伟大的一任主教。

　　至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也是真的。

　　就奥托为了卡莲去冲树这一点，后面怎么可能有来者？

　　布洛妮娅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注视着夜凌离开的背影。

　　布洛妮娅也离开这里。

　　……

　　走在回宿舍路上。

　　夜凌继续写起日记。

　　【下班的时候布洛妮娅居然问我怎么看待奥托。】

　　【还能怎么看，当然是用眼睛看了。】

　　【奥托不能单纯的用好还是坏来形容。】

　　【接手的是东征失败，内部陷入混乱的天命。】

　　【最后对抗崩坏五百年，交个德丽莎的是统治范围除北美外遍布全球的天命。】

　　【所以奥托这个人能力很强。】

　　【前文明如果有奥托不说肯定能赢，可赢得概率肯定是会大很多。】

　　【如果单看以上这些奥托那是个好人，好爷爷。】

　　【但他所做的这一切全是为了卡莲。】

　　【为了卡莲，他任由崩坏发展，而不去干涉。】

　　【为了卡莲，他在第二次崩坏时阻止第二任瓦尔特杀死西琳，结束第二次崩坏。】

　　【而还为了卡莲，他即将与海里的那位进行交易，换取信标。】

　　【所以奥托不能用话语来评价，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愚者。】

　　【很喜欢e哥说过的一句话：事到如今还数得清吗？】

　　【不管他再怎么样，只要他死了，那就是好奥托。】

　　【甚至是清明节我还会去祭拜……不对，奥托最后连尸体都没有，因为被抢走了，所以祭拜不成。】

　　写到后面，夜凌想起抢走奥托魂钢身体的虚空万藏，不由得笑出声。

　　虽然奥托不在意他那些魂钢身体。

　　但人死后身体都被抢走，这在他看来属实是有些好笑。

　　……

　　德丽莎静静看着窗外。

　　夜凌对奥托的评价在她看来很对。

　　奥托这个人的确是很复杂。

　　不能单纯的用好坏来形容。

　　给与自己生命，将极东交给自己，以及夜凌写到的死后让自己成为天命主教。

　　这些都是奥托对她的好。

　　可奥托还杀死她最好的朋友塞西莉亚。

　　制造出K423，进行西琳计划。

　　这些事加在一块已经是不能单纯的用好坏来形容。

　　在德丽莎感慨之际，日记上再次出现的内容。

　　【提到西琳，我好想去见她。】

　　【可这个世界真正的西琳已经死了，我要见到她也只能去别的世界。】

　　【但这个世界没有西琳，却有空之律者。】

　　【要我说，空之律者看起来就很涩。】

　　【白色头发，黑白紫三色的律者服饰，漂浮在半空中看世界一切都是蝼蚁的高傲样子，真是可符合我的XP。】

　　【所以空之律者在我心中排第二。】

　　【因为粉色妖精小姐和VT并列第一。】

　　【比起他们，空之律者只能排第二。】

　　【如果之后我冒个险对空之律者表个白，她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

　　【会不会生气到给我来一发虚界降临呢？欸嘿~】

　　果然夜凌他还是他。

　　只不过是提到西琳，他就开始发电。

　　不仅是发电，还记下来，是准备给以后观摩的吗？

　　还不止是对西琳发电，还在对空之律者发电。

　　那可是空之律者，崩坏的女王。

　　对她发电，夜凌纯粹是活过了。

　　但看夜凌自己写的这些东西。

　　德丽莎只想来一句：你如果真的敢去表白，那空之律者绝对会来一发虚界降临。

　　……

　　看完日记本上的内容，布洛妮娅合上。

　　这次她毫无疑问是成功的。

　　成功的从夜凌那里套出了话。

　　仅仅是一句怎么看待天命主教奥托。

　　夜凌就在日记本上详细写下关于他对于奥托这个人的看法。

　　由此可以得出夜凌是很喜欢在日记上写些自己内心的想法。

　　只要她时机找对，那从夜凌这里套出关于希儿的事也是没问题。

　　同时，她也做好了夜凌不知道让希儿回来的方法。

　　毕竟希儿现在是在量子之海。

　　夜凌即使是不知道也属于正常。

　　因此她也不要抱特别大的希望。

　　不然现在希望越大。

　　到时候得知夜凌不知道后也失望也就越大。

　　这点布洛妮娅还是明白的。

　　……

　　对于自己的有感而发写出来的东西，夜凌很是满意。

　　因为他还真的是很喜欢空之律者。

　　喜欢空之律者的程度也仅仅是排在爱莉希雅和薇塔之后。

　　爱莉希雅不用说，完美无瑕性格又好。

　　至于薇塔，说话方式和动作就很吸引人。

　　这两个都是空之律者没法比较的。

　　可现在爱莉希雅在往世乐土。

　　想去往世乐土得加入世界蛇。

　　但这几天差不多就是沧海市崩坏的时间点。

　　之后便是风色之诗以及女王降临。

　　他不想错过这些。

　　所以暂时还不能前往往世乐土。

　　另一个薇塔想见到那想见到得纯看运气。

　　运气好想见到很简单。

　　运气不好就是在茫茫的量子之海里找一个人，根本找不到。

　　这种情况下最好见到就是空之律者。

　　因为空之律者是琪亚娜的第二人格。

　　只要给琪亚娜体内的律者核心提供大量崩坏能就可以见到她。

　　而给律者核心充能的事夜凌现在就可以完成。

　　只不过需要的时间有些长而已。

　　回到宿舍，夜凌来到某种机器旁边。

　　这是他制作出来用于进行崩坏能和星云气体结合的实验。

　　但这些实验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夜凌推测或许是这两种能量的侵蚀性太强，互相把对方给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