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彩衣战玄清,趁乱挟青玉
顺着陈青瓷的指引,吴言轻松来到陈家藏宝阁外。
陈家除了陈观星闭关不出,就只剩几位筑基后期修士,他们根本无法发现吴言的行踪。
不多时,血傀儡陈观澜也在他的操控下悄悄赶来此地。
两人借着陈观澜身上的令牌,顺利来到藏宝阁的最后一道大门处。
镇守此处的陈家筑基后期长老,还未来得及发出点动静,就已经倒地不起。
此地的大门有血脉禁制,这种禁制不同于阵法,只有得到禁制认可的血脉,才能打开禁制。
吴言拿着石皮灵种也无法混进去,只能寄希望于陈观澜。
“希望你能打开禁制罢。”
陈观澜在他的操控下,激活了禁制。
一道光幕落在陈观澜身上,对其感应了片刻。
接着“吱呀”一声,藏宝阁的大门缓缓开启,露出一座灵气四溢的宝库,比周、王两家藏宝库都要大。
摆满了各种丹药、灵材。
以吴言现在的眼界,其中大部分东西都看不上了。
饶是如此,他还是一件不落全部收归囊中。
收拾的过程中,他发现一些重要的东西,似乎都被人提前拿走了。
他在一处角落,找到一个破损的青铜铃铛。
只剩下大半个主体,雕刻着一条龙纹,与坊市入口处的盘龙柱上的龙纹一模一样。
看着有些不凡,却又没有半分灵气波动。
吴言尝试以灵力催动青铜铃铛,结果没有丝毫动静。
猜测或许需要秦家的血脉才能催动,决定拿回去让秦时月试试。
……
在离开陈家藏宝库后,吴言解决掉一位镇守藏经阁的筑基后期长老,借着陈观澜打开血脉禁制,直接清空了整座藏经阁。
与此同时,烈焰湖地底秘境。
吴言的主身取出一本本功法。
经过几场大战,他评估自己目前的实力大致在筑基榜三十名。
眼下天骄频现,他也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自己的实力有些不够看了。
“希望看完这些功法,能带给我境界感悟,也好早些突破。”
这便是有分身的好处,主身在家修炼,分身在外历练、战斗。
……
随着陈家藏宝库和藏经阁失窃的消息传出,整个陈家都变得人心惶惶。
至始至终,陈观星都没有出面。
如今,三大宗门天骄齐聚于此,散修们都觉得陈家刚好处于漩涡的中心,这才成为三大宗门角力的牺牲品。
殊不知,罪魁祸首乃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小修士。
吴言也乐得如此,这样也好继续浑水摸鱼。
……
时间转眼来到三日后,也是薛彩衣与玄清约战的日子。
玄清独自一人,立于山顶的一间屋顶上。
呼吸间,方圆十里的灵气滚滚而来,从他身体的各处穴窍钻进体内。
随后,他便如同入定了一般,纹丝不动。
前几日,他与雷崇仙连番大战,如今气势已经攀至巅峰。
在他脚下的密室中,玄寒看着手下传回的情报,似自顾自说道。
“已经三日了,玄泓还是没找到,不知是带着雷崇武逃了,还是被人杀害了。”
“如今雷崇仙一口咬定是玄泓掳走了雷崇武,可玄泓却莫名失踪。”
“今日玄清与薛彩衣约战,我猜那雷崇仙也会来捣乱!”
“还有那玉无缺,此人最是无耻,多半也会出手。”
……
随着太阳缓缓升到天空正中,一道英姿飒爽的身影自远处飞来。
人未至,闭目养神的玄清,似有所感,猛然睁开双眼:“薛彩衣,没想到你还真敢来!”
薛彩衣轻点脚尖,收起飞行法宝,径直落在玄清对面。
“玄清,我说过,你的那一记剑指,我记下了。”
“说起来,你是不是该对我说声谢谢?若不是我给你压力,你又怎会这般轻易突破。”
薛彩衣取下冰灵鞭,勾了勾嘴角:“是应该好好谢你,你送我一指,那我就还你一鞭罢。”
两人间的约战,就此拉开帷幕。
吴言站在远处观望,突破后的薛彩衣果然已经有了天骄实力。
本命法宝冰灵鞭也在突破之时得到强化。
随意一鞭落下,周围的空气都陷入冻结了一般,冰霜气息弥漫数百米。
与之交手的玄清也不由感叹:“此女不愧是冰系天灵根,跟她交手,我体内的灵力运转都变得缓慢了半分。”
他一记剑指刚刚使出,便被薛彩衣的冰灵鞭冻结,随即化为齑粉。
回想三日前,薛彩衣根本不是他的一合之敌。
这便是天灵根的恐怖之处。
交手数个回合,玄清就被逼得,不得不取出飞剑。
随着两件法宝发出剑光与冰霜的碰撞,整个陈家仙府都跟着遭殃,不断有阵法崩溃,有房屋倒塌。
“走!去外面打!”
薛彩衣没有忘记此战的目的,当先一步朝着坊市外面飞去。
玄寒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去便去!”
两人刚离去。
浑身被雷霆包裹的雷崇仙却又冲上云龙岭之巅,裹挟着雷霆之威,朝着下方的房屋轰出一掌。
“把我弟弟交出来!”
“真是聒噪!”
玄寒嘴里带着有些厌烦的语气,出现在他的掌风之下。
抬手一道剑光轻易斩破即将落下的雷霆之掌。
“你都接连闹了三日了,当真没完没了是吧!”
“我说过,把我弟弟交出来!否则,我必在云龙岭之巅降下五雷神罚!”
“今日,我便再说最后一遍,我们没有掳走雷崇武。”玄寒神色中也多了一抹冰寒。
“你说没有便没有吗?”雷崇仙冷哼道:“若是没有掳走崇武,你们鬼鬼祟祟在此作甚?除非让我进去搜!”
说罢,他便要强闯。
“找死!”
玄寒反手取下飞剑,催动剑诀,朝着雷崇仙的胸口斩去。
正当两人交手之时,吴言也趁乱来到陈青瓷的院子外。
“大哥,我们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你就不能放过我和我娘吗?”
房间里,陈青瓷苦苦哀求着另一位跟他有七分相似的锦衣青年,此人正是陈家少家主陈青玉。
陈青玉闻言仿佛受到了侮辱一般,一脚将他踹出房间,砸在院墙上。
“你个贱种,谁跟你是兄弟?”
陈青瓷艰难起身,继续哀求道:“你不愿意放过我也行,我可以任你打杀,只求你放过我娘。”
“想死?你在做什么美梦?留着你们母子两人,为的便是要当狗一样使唤你们一辈子。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陈青玉抬手一巴掌扇在陈青瓷的脸上,眼见陈青瓷头破血流,他反而肆无忌惮地笑着,似乎折磨这位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能带给他某种莫名的畅快之感。
然而他笑着笑着就发现了不对劲,似乎有一无形的大手,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挣扎着想要说话,却无法发出半个字。
吴言缓缓走进院子,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陈青瓷。
“当你弱小时,再真诚的恳求,在别人眼里都是毫无价值的废话。”
“只有让自己变得强大,才能主宰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