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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叔侄之情

秦末乱世之扶苏逆天 李瀚清 2375 2024-11-15 08:22

  韩非此刻坐在一楼大厅右侧的一张桌旁,温玉楼的当家女主王异在鸨母的帮衬下忙着招呼三三两两前来的主顾,不时打着招呼。

  而韩家另外一名“主母”刀白凤此刻侧坐在“家主”韩非身侧。桌旁侍立着两名女侍。家主韩非身后不远处确是站立着一袭紫衣的护卫“韩忠”。

  这时进来三名华服青年,一进门便看见“韩非”,忙笑着拱手道:“恭喜韩兄,今日这温玉楼又该大赚一笔喽。”

  扶苏一见,确是楚国大夫项季之子,项羽族弟项渊,此人平素附庸风雅,虽略通文墨,常以文人才子自居,近日扶苏不着痕迹刻意与之结交,此子却也忠厚,引韩非为知交。当下“韩非”忙抱拳回礼:“项兄客气,这发财一事却不在今日,某已延请老将军项伯前来为证,今日温玉楼所有盈利,某将尽数奉于大王,以表某对大楚国和大王的爱戴之意。”

  不待项渊回话,先前已自旁落座中一人朗声道:“先生为韩国贵胄之后,缘何要对我楚国如此热爱?”

  扶苏寻声看去,但见此人一袭锦衣华服,生的颇为威猛,一双虎目中殷殷含着暴戾之色。身后孙尚香悄声道:“此人乃是英布之族弟英高,为人好勇斗狠,现为楚国偏将。”

  “韩非”拱手一礼道:“英将军大驾光临,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韩非虽为韩国之后,然暴秦无道,毁我家国,韩已不存,某虽有心复国,然实为才德皆薄,力有不怠,今楚国项王英武无双,下邳一战拔城斩将,将暴秦打的几乎溃不成军,更是将秦皇赢扶苏重伤。某观今天下,楚燕齐三国,项王当为抗秦之首,昔日赵,魏,韩三晋之后皆视暴秦为敌,自当同仇敌忾,家国已亡,然视抗秦者皆为同胞。某昔日行走天下,所到之处甚广,心中所识天下群雄者,唯项王一人有灭秦之能,因而某举家来投,自某来郢都之日起,已自视为楚人,故,愿献一己之力,以资大王灭秦大业,欲仰仗项王能为三晋之后报亡国之仇。只盼项王早日挥师北上,攻克咸阳,待时能重立韩国,复我故土。故有此一说。”

  “好!”

  “韩兄果有大志!”

  那英高本一粗人,今见韩非所答豪言壮语且不失实际,心中大有好感,当先叫好。周围有扶苏平素结交之辈皆齐声为韩非喝彩不止。众人正笑的热闹,却见门口处进来数人,为首一人四十余岁,生的颇为魁梧,龙行虎步颇有威严之色,只是一双眼眸却是透着阴狠贪婪之色,扶苏心中料定必是项伯无疑,当即前迎几步,未及施礼,早有王异上前福了一礼道:“老将军大驾光临,温玉阁当真蓬荜生辉。”

  那项伯一双贼眼在王异那玲珑浮突的身躯上扫视一遍开口呵呵笑道:“哈哈,韩夫人相请,老夫怎能不到?再者听闻令夫韩东主欲请老夫为证,将今日所获尽数奉送国库,如此爱国盛举,老夫岂敢推辞?”

  说话间扶苏已到近前,距离尚有三步远,便恭敬的深施一礼道:“晚辈有扰老将军静修,实属罪过,晚辈自到郢都,未曾亲自拜侯老将军,更是死罪。拙妻素日尝言,温玉阁素日多承老将军看顾,晚辈对老将军厚恩铭感五内,今日老将军赏光,晚辈更是荣幸万分”。

  这一通话虽表现不是拍马屁,然而让项伯听来很是舒服,其态度极像是学生恭请师长,晚辈恭敬自家长辈一般。项伯心里自然不自觉的便深感与之很是亲近。当下哈哈一笑道:“想必这便是韩东主吧?昔日曾听令夫人提及,进日也曾听门下诸人议论韩先生胸有大才,今日一见,确是人中龙凤啊,老夫能得韩东主厚意相交,不胜欣慰!”

  “哎,老将军谬赞了,晚辈幼时曾听家叔父多次提及故人项将军,数年来常思拜会,无奈世事多变,今日有幸能拜见将军真容,聆听将军教诲,实为大幸。”

  “哦?不知韩东主令叔父是哪一位故人?”项伯闻听韩非提及,便随口一问。

  “晚辈不才,有辱先人,家叔父乃是先韩王安次子韩允。”

  项伯闻言大惊失色,脱口急呼道:“东主莫非韩太子奂之后?”这太明显了,韩王安次子韩允,长子正是曾与赵太子渴共同帅军于函谷关前抵抗秦军失败,被秦将冯高所俘的太子奂,太子奂兵败被俘,欲逃归,被当时的秦王嬴驷杀害。有遗腹子存世,其妾氏携幼子流落民间不知所踪。这韩非若是韩太子奂之后,岂非正是那流落民间之遗腹子?

  韩非拱手一礼“昔年闻阿母言,家父兵败遭害,家母携晚辈流落民间,后幸得叔父寻获,暗中将晚辈抚育成人,赐名韩瑜,晚辈立志效法先辈韩非子,故更名韩非,先父正是前韩太子奂。”

  “啊呀!果是故人之后,昔年老夫年幼,曾随先翁项燕公赴韩地,与东主书父韩允兄结为莫逆,哪承想东主竟是故人之后。”

  扶苏佯做悲切之色,长叹一声,忙告罪道:“只顾与老将军言谈,竟未请将军入座,实在失礼,将军快请上座。”

  项伯也忙收起悲切之色,却伸手握住韩非手腕,呵呵笑道:“昔日老夫与韩公子允曾有总角之交,今见其子侄犹感亲切,老夫今日托大,便称呼东主一声贤侄,不知当不当得?”

  扶苏忙侧身拱手道:“晚辈丧国灭家,苟延残喘之辈,能得老将军厚爱,实乃幸甚,叔父不弃,某之造化也,叔父在上,受小侄一拜。”说罢便作势要跪下叩拜,那项伯大笑声中忙一把拉住道:“使不得,贤侄乃王族贵胄,这大礼便免了。日后你我便叔侄相称,这郢都城大楚境内,贤侄但有琐碎之事,便来寻老夫,老夫为贤侄一力承担!”

  扶苏大喜,忙又深施一礼道:“叔父厚爱之情,晚辈必有所报,还请叔父上座,稍后晚辈有要事奏报。”

  项伯心中甚喜,遂随着扶苏往大厅左侧靠近正中唯一软阁内落座。二人落座,扶苏命人上酒,向项伯道:“你我叔侄暂先在此叙叔侄之情,待厅中花魁选拔之后,再请叔父移步后堂,晚辈有一大礼要奉送叔父。”

  项伯只道是这韩非要刻意讨好于己,遂大笑道:“如此,老夫便依贤侄所请。恭敬不如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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