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密谋陇西
封后大典之后,陇西王族请辞,先是皇帝挽留,设宴款待;又是太后挽留,设宴款待。然后冯去疾代表老臣宴请,又是丞相,各位尚书等轮番地宴请,一连留了近月。
靖王心里不免着急,原本打算自己回到咸阳后,废了好大力气才说动富商答应把女儿甄宓进献给皇帝,用之取得皇帝好感,让皇帝和太后麻痹,然后派遣死士刺杀皇帝。皇帝若死,又无皇子。多亏当初那傻子胡亥帮忙,先皇子嗣仅余自己一人,登基继位顺理成章。可惜花下大价钱让美人李师师招来地死士无用,竟然让皇帝死里逃生,去了八人只剩俩回来,听说还是因为望风没被发现才逃过一劫。气地靖王爷大骂不止,幸亏李师师生的太过娇艳,又是自己花费巨大财力精力才弄到手,准备将李师师进献给皇帝,自己才好完全接掌控制她的情报组织完全为自己所用,此时便是杀她也杀不得。本打算以先帝子受封陇西郡王地身份指掌宗人王族,让这些陇西王族在陇西给扶苏地朝政找麻烦,然后鼓动整个赢氏王族和陇西地勋亲权贵们集体给朝廷施压,当闹得不可开交地时候他赢高以宗人子地身份出面力挽狂澜。然后王族权贵逼迫扶苏下台,赢高登基。至于登基之后,跟王族那帮老顽固达成地协议,清除张居正诸葛亮等新派朝臣,重新任用王族勋贵势力上台,废除新政,扩大王族权利,收缴贱民手中田产这些事也就是在自己掌握之中收集回报了。可眼下太后那老妖婆竟然偏偏又拿出了墨玉钗。自己家主是做不成了,只能寄希望于这些王族勋贵了,总这么耗着王爷心里渐渐不安起来。
皇帝也着急,诸葛亮等人军情天天往朝堂上送,眼下四大军团和敌势力呈胶着状态,幸好江东项氏尚为出兵,扶苏想着尽快把陇西安置好,毕竟陇西经大秦世代先王经营,是眼下朝廷能获得粮草和赋税最厚实之地。只有安定了后院才能安心带着李存孝训练地十万新军,去配合岳飞军团扫定北方乱贼。然后陈兵楚地,将刘邦项羽阻挡在南方进行剿杀。可法正和包拯地密报也迟迟不来,蒙毅也没有密报送来。是不是蒙毅许褚兵力不够,压制不住陇西王族?难道真要董翳和李存孝两路进军,以武力驱逐陇西世家?那样纵然成功,陇西也必然遭受严重破坏。
这日扶苏在御书房召张居正,司马懿并一干尚书正在商定。张承业面带喜色跑进来道“主上,骆女侠回来了。”扶苏一听急忙道,快召她进来。
骆冰自那晚救驾之后,被扶苏授意黄蓉留在咸阳宫,并时不时地无意间让骆冰听或看见自己新政,骆冰见皇帝常通宵达旦批阅奏章,忧心国事,是个难得的好君王。在恰当的时机扶苏和黄蓉等人讨论军情,很自然的流露眼下没有合适的渠道,用来搜集刺探各处势力的情报。骆冰果然给力,当下就表示“红妆楼”在民间就是以专门刺探情报协助官府缉拿犯人赚取赏金的组织。并传信给“红妆楼”自己的两个伙伴,将遍布各地的“红装楼”产业,尽快改变成大秦的情报机构,为朝廷所用。扶苏当即命人找户部王安石播了钱币,并选派两千精干忠心的士卒一起交付给骆冰使用。骆冰道:“若论这打探情报,‘红妆楼’确实逊色‘玉春院’良多,‘玉春院’青楼遍布各郡,属下虽多是青楼中人,确好在人多,结交的达官贵人也多,获取情报再合适不过”。扶苏不语,只暗暗记在心里。
前几日扶苏等不来法正等人的密报,甚是担心,才密派骆冰前去陇西找蒙毅法正等人打探消息。这时回来想必是一定有消息了。
骆冰进来,见众朝臣都在,便施礼后只瞧着皇帝,皇帝会意,含笑道:“此间皆朝廷众臣,都是朕的心腹之人,可是蒙毅那里有消息了?”骆冰才微笑着给众人告罪后拿出两封封着口的密信呈给皇帝。皇帝拆开看时,一封是蒙毅的,上面只写着“一切顺利,即日到咸阳。”另一封倒是法正的,写的比较详细,说众王族勋贵身在皇城,靖王上奏眼下各地职员空虚,奏请委任王族众世子去治理,一则为陛下分忧再则让众世子趁机历练,日后好接掌各府事物。陛下厚恩令各府主妇同世子随蒙毅入咸阳受封。许储以皇帝晋陇西郡王为靖王之圣旨搬取靖王家小入咸阳之事在前,所以各王族勋贵深信不疑。都收拾家小跟着许褚蒙毅入咸阳。本来有人提出要带府兵沿途保护的,蒙毅以御林军统将的身份告知,若无王诏引私兵入咸阳将视同反叛,会诛族灭门。不如到咸阳接受了封诏,赴任各地的时候再命人来取。一众王族勋贵无奈只得应允了。许褚蒙毅现在已经在回咸阳路上。包拯已在蒙毅等人动身回转咸阳后,用尚方宝剑诏令李存孝大军进驻陇西郡。包拯也带着搜查到的相关物件和几名氏族家丁尾随其后回咸阳。北地董翳也已经引五千军悄悄开到了狄道,一切尽在掌握。
扶苏看完之后将信传给张居正等人观阅,站起身来含笑道:“法孝直谋略颇深,安排的滴水不漏。包希人又素来禀直认真,查这帮素日里颐指气使的王族勋贵,必然是雷厉风行。有李存孝和董翳东西两处军马压制,陇西自然是能平定,只是这一众勋贵如何分地安置,还需礼部户部吏部协同商定。”
司马懿看过密信后,笑道“陇西大局已定,臣请陛下割爱法孝直调入兵部,臣愿以尚书职相奉”。
张居正笑道:“满朝文武谁人不知仲达之志在于军伍?只是这法孝直实属大才,本相也甚是心爱,单恐陛下不予啊”。
扶苏笑了笑道:“陇西虽定,后续乱局需能臣整治,就放法正在陇西呆上两岁,等法正替朕把陇西疏拢安稳了,再遣合适官吏去接任。”群臣见皇帝已经有了安排,当下也并无它事再议。便由张居正为首,告退出去了。
皇帝待众臣退出御书房后,转头对骆冰道:“我那皇弟可还安分?”
骆冰道:“靖王自然是有谋略的,尚且有身边人帮衬,怎会坐以待毙?已遣人出宫去了玉春院召集人手。眼下玉春院中怕是已经有近百死士了,黄妃派的大内侍卫并红妆楼的人已在盯着,应无闪失。”扶苏嗯了一声道:“手足相残实非朕之所愿。把那行刺逃遁的两人带进宫来,朕该去见见靖王进献给朕的绝色爱姬了”。
骆冰低头应“诺”。扶苏笑道:“朕思略再三,总如此让你白丁行走,确是理亏,再者也名不正言不顺,朕欲招募民间奇人设置为暗卫,除却配合侍卫保护大内之外,还负责暗中调查百官。朕要的效果是每名官员餐上吃了什么,哪怕夜间说了何种梦话都要了如指掌。此事就交给你吧,朕会让王承恩协助你”。
骆冰深情的盯着皇帝道了声“诺,陛下若能收服靖王那边的李师师,对陛下之后的情报探查必定是一大助力,眼下若非靖王只顾眼前,而陛下又早做防范安排,要瞒的过玉春院的眼线实属不易”。
皇帝笑了笑道“玉春院”所有派出城的人尽数被你扣住了,恐时间长久,必然有疑。好在眼下也到图穷匕见的时刻了”。
说完后一把将佳人揽在怀中道“眼下入后宫左右不过是个夫人,若将你收在宫里,许多事便再不方便去做。故眼下并非你入后宫为妃良机,等朕发付了靖王,给朕把暗卫建立起来,后宫妃位中必然有你一席位。”骆冰羞红了脸道:“臣妾却没有急着入宫的意思,纵然是陛下无名分赐于臣妾,能侍奉陛下左右,臣妾也甘心。”
扶苏笑到“朕哪里是如此薄幸之辈。夜间便由你侍寝吧”。也不容骆冰再说什么,双手一抄抱在怀里就往御榻走去。殿外伺候着的李嫣正奉了茶进来,瞬间羞得脸色泛红。悄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