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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郢都三魔

秦末乱世之扶苏逆天 李瀚清 2390 2024-11-15 08:22

  宣城侯项悍说完,对着韩非长施一礼。扶苏心中明白,这项悍虽看似粗鄙,实则粗中有细,且为人豪爽,心存正义。仅从其以故作欺压,硬夺韩非爱妾为由,欲将这温玉楼覆灭,只为疑温玉楼似普通烟花之地一般,藏污纳垢唯利是图逼良为娼。可见项悍非表面一般粗鄙贪色,此人确是心有计谋,心存正义之辈。

  这样的人身为楚国王室一员,与大秦为敌,对于扶苏来说,是不幸也属有幸。不幸的是这样的人才确是自己的对手,有幸的是自己能先与之结交,不至于直接战场厮杀。而尚有机会将之登庸,虽机会渺茫。

  扶苏忙一个漂亮的起身飞纵,跳楼项悍身前,也抱拳深深一礼,还礼于项悍,忙到:“宣城侯对某温玉楼心存误会,某并无任何嫉恨。相反侯爷心存锄强扶弱之正义,令某甚为敬佩。侯爷于某不打不成交,自此之后还请侯爷多多照应指点。”

  那项悍心思直爽,闻听韩非此言,哈哈大笑道:“先生真高人,真君子也,只是本侯这十名护卫却属实死的冤屈了些!也怪他等无能,平素自以为有多高的本事,不想今日竟如此不堪!”

  “哈哈,侯爷勿怪,某属下家将多有奇人高士,某愿令众家将替侯爷训练护卫,必使之更为勇猛,日后侯爷若有所使,也必赴汤蹈火。”

  “如此,本侯就先行谢过先生!哈哈哈哈,痛快!今日与先生一战,本侯虽一败涂地,却心中甚为畅快!愿厚颜相求,与先生同席做饮,同观先生这温玉阁盛典!”

  “呵呵呵,侯爷谬赞,求之不得!请侯爷入席!”

  厅中众人见二人化干戈为玉帛,转瞬间一双仇敌把臂言欢。项渊先执酒起身向项悍韩非道:“而今宣城侯与韩先生化敌为知交,实在是一大美谈!渊奉酒以贺,请满饮此杯!以示庆贺。”

  项悍韩非皆哈哈大笑,举杯同饮。项伯见韩非谈笑间便将项悍这令自己都头疼的魔王收服,心中更是对韩非更加看重几分。心道:“韩国虽亡,这韩非却不愧为王氏正统,那分雍容高贵气质,却非常人可比。”

  韩非举杯对厅中众人一连敬了三杯酒,以示方才小风波对诸位富豪显贵的歉意之后,示意老鸨开始发卖温玉楼中所获得的美姬。

  当下老鸨上台,对众人重新福了一礼,笑吟吟的道:“遵东主令,将发卖温玉楼所得绝色佳人十人,发卖为拍卖法,每名美姬上台,由奴家将其简单介绍,并报出其赎身价,各位爷有怜惜者,可叫价,价高者便是这所拍卖姑娘之主,或是为妻为妾,由爷自便。但我家东主有言在先,今晚所发发卖众女,有同为妓馆中人不得参与叫价,我家东主吩咐,既已许诺众位姑娘从良,便万不做失信之事再使姑娘们重堕这烟花之地。纵便无人叫价,东主宁自收之,亦绝不再使姑娘们走这回头路。再者,有暴虐弑杀,心性恶毒,家有妒妇,惧内的爷们,不得参与叫价。如有违背,所叫之金一概不退,纵价再高者,温玉楼拒不发放。因东家有言,必为众位姑娘设法妥善安置,绝不使其因出烟花便遭暴虐或丢了性命。因此温玉楼有言在先,若今晚姑娘们执意不从,纵爷们出价再高,温玉楼将把爷们金银原数退回,另为姑娘再择良佩。”

  厅中众人议论纷纷,当下有名唤英季者,乃是鲸布之弟。鲸布本姓英,因在早年犯杀人之罪,受秦律处以鲸刑,故人皆称之鲸布。

  英季嗤笑一声,高声笑到:“汝等好生可笑,汝这温玉楼到底是在发卖娼妓,还是要出嫁小姐?还要那娼妓选婿不成?若如此,又何须做这发卖之事?只叫那些娼妓自行去选个夫婿便了事,莫非韩东主费尽周章将某等邀来,便是为观尔等这欺世盗名之举不成?”

  厅中众人见是这英季发话,便瞬间便有人附和。这郢都城中平素有“三魔”之称,头一位便是这宣城侯项悍,其二乃是项梁之子项歇,这第三位正是这英季。项悍行事不拘常理,随心所欲且不尊礼法,常行惊世骇俗之举,且平素张狂,时常粗言恶语,遇其烦闷,甚至大打出手。这项歇却是依仗亡父威名,项羽宠溺,平日不学无术欺男霸女,强取豪夺。项羽虽多次申饬,无奈项歇阳奉阴违,依旧行素自如。英季虽非旧楚贵族,只因鲸布自归降楚国后,骁勇异常,英勇善战,多立大功,楚人多有敬慕其勇武者。鲸布死后,因无子传家,项羽便以其弟英季袭其位,使英布受其享祭。锦衣卫自然早已探查明白,扶苏又岂能不知?

  今英季出言耻笑,实则是因其深知,若依温玉楼所立规矩,这拍买美姬一事,自己自然是无幸存,必空手而回,这岂非要折损自己颜面?

  扶苏项伯项悍同席,闻听英季如此耻笑,项悍当下便要出声大骂。早被化身韩非的扶苏止住,只见扶苏再次起身,步上台前,语气生冷的道:“某记得英将军并非在某今日所请之列,况,今日之事乃我温玉楼所办,一应规矩自然由我温玉楼所定!将军若觉此规矩不公,或自问于己并无信心,大可出门离去不参加今日之举便是!”

  “大胆!韩非好生无礼,休当温玉楼是侯府馆驿,还需什么劳什子请柬,你这温玉楼无非是开门接客之青楼妓馆,爷如何便来不得?爷非是稀罕你这楼里那些胭脂俗粉,只是见不得那做了娼妓还要假做圣洁之举!”英季见韩非如此轻慢,甚至对自己下逐客令,自然更是不满。

  “呵呵,温玉楼自然比不得将军之府邸,然,将军府邸虽高洁,其主却已非故将军,温玉楼虽一介下流营生,却也并不存高攀将军之念!自然是何行止也轮不得将军来指教!”

  “混账,韩非!你当能施展诡计赢了宣城侯,爷便怕了你?你府中下人纵手段再高,难不成能架得住上千军丁?爷只需一声令下,便可调集数千军卒将你这温玉楼踏平!”

  “哈哈哈,笑话!英季,韩非也提醒你一句!大楚军卒乃是大王为国征战之雄狮猛士,非是助你为虐之帮凶!休再废话!若你敢调兵来平我温玉楼,某以项上人头做保,温玉楼塌毁之前,必取你与府中三百一十七口性命!若是不服,可敢一赌?”韩非目视英季,一字一顿的说道,语气生冷,令人闻之不觉浑身有阴冷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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