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侵袭
“我的老婆被甘宁抢了。”
陈士宫只觉心脏爆开,脑中像是要着火一般。
身子发软,摇晃之中就要向地面倒去,刘牛熊泰二人连忙抬手扶着。
刘牛喊道:“陈哥,甘宁把嫂子抢走了。”
熊泰朝着前方喊叫:“锦帆贼,锦帆贼!”
甘宁爽朗的笑声混着铃铛声传来。
“抢走?这金银蜀锦都是我的,那这娶的媳妇自然也是我的,何来抢夺一说。”
“哈哈哈。”铃铛声迅速远去。
“啊!”陈士宫拉扯着二人挺起身来,朝着前方大喊:
“敢抢我的马!”
狂风大作,轿子被吹的吱吱发响,两侧吹锣打鼓的人们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拿了不少银子,必须要卖力的将这锣鼓喜声响彻宛城。
“别吹了,别敲了。”陈士宫煞白的脸朝着后方的人喊叫。
可是声音相比这百人,根本听不到一点,只有距离近的四人在疑惑中把锣鼓拿了下来。
刘牛和熊泰跟着喊着:“别敲了,别敲了。”
陈士宫摆着身体跑向地精,脚踩马镫,结果腿使不出力气,摇晃着摔向地面。
刘牛和熊泰连忙来扶,在摔了两次后陈士宫才爬到马背上。
“驾。”陈士宫趴在背上,驱使着地精,可地精往前跃起,陈士宫瘫软着身子从马背摔了下来。
刘牛二人连忙上前搀扶陈士宫。
陈士宫倔强的再次往马背上爬去。
口中嚷嚷着:“锦帆贼,可恶的锦帆贼。”
“我的老婆,把我老婆还回来。”
刘牛二人将陈士宫推到马背,可是一阵风吹过,人便落了下来。
就在三人上马时,原本消失的铃铛声又响了起来。
三人抬眼寻去,一道红影坐在马背,手中摇着铃铛缓缓走来。
“那是嫂嫂!”熊泰大喊。
陈士宫瞪直眼睛瞧去,是邹漂亮,在马背上的是邹漂亮。
“太好了,老婆回来了。”陈士宫把地精推开,径直化作风一般飘向邹漂亮。
刘牛二人跟着跑去,这时才发现在马的后发系着一条丝带,丝带后方绑着一人,此人正是甘宁。
原本劫营的甘宁还没有走远,竟然被邹漂亮拿下,还把铃铛抢了。
陈士宫连忙跑去喊道:“老婆,你没事太好了。”
邹漂亮挺着秀鼻,翘着嘴向陈士宫眨了一个wink,说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赶来的刘牛和熊泰跑向甘宁,将地上拖行的甘宁拉了起来,只看见甘宁红肿着双眼,脸也是青一块,紫一块,口水不止的从嘴角淌出。
陈士宫恶狠狠的瞥了一眼甘宁,示意二人先将其押下去。
随后眼含温柔的说道:“夫人,快下来,上面不安全。”
在马背上的邹漂亮将小脚抬起,踮着脚看向陈士宫。
陈士宫将手抬起,一副接住邹漂亮的意思。
邹漂亮右手发力,轻轻跃起,随后径直落到陈士宫的怀里。
一阵香风在曦光中落到陈士宫的身上。
陈士宫左手抬着邹漂亮的一双绵软的肉腿,右手落在邹漂亮的后背,浑圆香软之意从右手传递,一股难以形容的舒适感停留在陈士宫的指尖。
酥软感涌向邹漂亮,红霞浮现脸庞,唇瓣一点朱红,脸颊两抹红晕,眼眸秋波流转,温婉之意从眼中传递。
“痒。”邹漂亮嘟着嘴娇声说着。
陈士宫俯身将自身的阳刚之气传递,把唇瓣一点朱红带走,冷声说道:“好舒服。”
“讨厌。”邹漂亮把头埋进陈士宫的怀里。
舌尖湿润,轻柔感自胸间传递,随后向下延伸,就要袭去。
陈士宫像虾一般弓着身子,张着嘴就要咬向邹漂亮。
“啊~”
邹漂亮像一只小兔子一般在陈士宫怀里扑腾,陈士宫右手指尖缓缓发力,无尽的软绵,一时间陈士宫只觉得自己力大无穷。
邹漂亮的脸越来越红,像是熟透了的果子一般,任人采摘。
陈士宫向邹漂亮的右脸咬去,邹漂亮这次可不束手就擒,双手隆住陈士宫,张着小嘴,红润的舌尖探出,也向陈士宫咬去。
锣鼓声,爆竹声不曾停歇,摆出势必要将锣鼓敲坏的感觉,声音震了一番又一番。
红尘渐起,将喜袍的二人淹没。
不知时光,不知位置。
陈士宫侵袭之间就要将红衣褪去,露出藕白一片,邹漂亮翘着笑脸抵住陈士宫的脑袋说道:“现在不可以。”
满面透红的陈士宫哈着热气,如虎一般盯着邹漂亮半个时辰,才将脑袋抬起,抱着邹漂亮向轿子走去。
原本有些疲惫的鼓手看到两人终于完事,手中又是加大了气力,好好的向这对新人展示力气,为两位添些喜气。
“起轿,回府!”
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将沿途的喧嚣淹没,只留下一片红意。
陈士宫坐在地精上,挺着胸脯一前一后摇晃着身体,坚毅的面庞,冷峻的眼眸,红袍加身,金色的光芒直射而来,将一切点燃,尽情的放大,喜庆之意遍布全城。
走个三步,陈士宫就回头看一眼轿子,吸上一口清新的空气,陈士宫便歪着嘴笑出声来。
两侧不时有金石银块洒落,把喜气传递,将祝福带来。
陈士宫骑着地精走在前方,可又不敢走的太远,距离轿子也只不过三步远。
他虽然不担心有人劫营,但是真不愿意再来一次。
自家娘子一般人倒是抢不走,可是毕竟是要舞弄拳脚,陈士宫担心再来一次消耗体力,导致娘子过于疲惫,那自己可是要心疼了。
街道两侧间隔着摆放着铁锅,锅里煮着混有蔬菜,荤肉的粥。
锅的两侧,有穿着布衣的,有穿着长袍的,还有戴着头盔,身穿甲胄的。
人们手里拿着饼,喝着粥,目视着顶着大红花的地精,向地精背上的陈士宫投去羡慕啊目光。
陈士宫虽然急切的想要回到属于自己的陈府,和邹漂亮一起。
可是,沿途的人们关切的眼神实在让陈士宫感到温暖。
这种被人注视,被人关心,有人议论的感觉,陈士宫以前是没有的,现在是欣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