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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晚晴

我和陈抟老祖 青次位面 4014 2024-11-15 07:45

  韩雪背着手在房间里踱步,韩枫的心中惴惴不安。

  “兄长,他们都说你是个大忙人,那你到底有多忙?”

  “哦,这段是有一点忙,你知道的。”

  “那是不是就不要雪儿了?你算算,多久没陪雪儿完玩了!”

  “快一个月了!”巧儿帮腔。

  “那我再问你,陈抟道长说了要适可而止,适合而止你知道吧?”

  “哦,那好吧,我们下五子棋。”

  “这个自然,自然不好。听说你要开常识课了?”

  “哦,清明之后就开。”

  “那我们是否可以去旁听?第一课是什么来的?”

  “第一课是水的状态。”小蝉笑着提醒。

  “听说咱们水车做好了?你看这风和日丽,可否带我们前往一观?”

  韩枫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有什么套,原来是小事情。可第一课和去看水车有一毛钱关系吗?

  “兄长放心了吧!我可与兄长不同,不常给人下套。雪儿是个纯洁善良的好孩子,你说对不对?”

  韩枫郁闷,原来我是坏兄长,看来自己的名声堪忧啊。

  韩枫一笑:“走,你们几个都去,咱们一边看水车,一边放风筝,我再让第二楼送些点心,咱们就在陡坎那块草坪上野餐如何?”

  “兄长万岁!”

  韩雪和巧儿欢呼,小蝉微笑。

  ***************

  陡坎上绿草如茵,这块草地靠近水车,春天的风不小,水车翻起的水雾随着风润湿了周边,长出了一片青草,在一片干涸中显得尤其的妩媚。

  现在已不是一片干涸,田地泛起了麦苗的新绿。

  水车不断汲起着珠泉河水,沿着沟渠欢快的奔向下一个陡坎,在陡坎前转折向北侧的麦田,转折处又是一架水车,将水继续提上去。

  再远方又是一架风力水车将水提上空中的木制水池,水顺着竹筒连接的管道继续向西奔流,灌入最上方的沟渠,像是架在空中一条长龙,很是壮观。

  两个小丫头在草地上疯跑,拖拽着纸鸢。

  春日风起,纸鸢忽的升上天空,越飞越高,刹那间三只燕子升起在空中,燕子似乎对下面的牵线有些不满,随风来回的飘荡,意欲挣脱牵绊。

  疾风和闪电已经四个多月了,长到了七十多公分,随着天上的风筝恣意的在草地上奔跑着,大玉儿和小玉儿跟在后面。不一会,奶茶呼唤几声,带着它们走向了远处。

  韩枫没有管,太行犬本来就是半野生的,随它们去好了,奶茶很懂事,会回来的。有了奶茶的看护,几只小家伙没事。

  小蝉安静的坐在韩枫身边,时不时上去帮助韩雪和巧儿一番。

  韩枫感到有些宁馨,索性躺在毯子上,双掌枕在头下,望着天上的白云。白云在春风的扯动下,不断在变换着形状,时而像是匹白马,时而像是只猛虎,不一会,居然有些似少女的面部剪影。

  镜头似曾相识,韩枫不禁吟起了前世自己做的一首小诗。

  【云】

  *

  重归少年,

  心,

  只承载得下,

  这一壶瓜片的清香!

  *

  天国的少女呦,

  为何你?

  微笑,

  在我向上一隅的仰望!

  *

  天高云不淡!”

  “枫少爷,这是词吗?怎地如此奇怪,似乎并没有严格的韵律。”一个温婉的声音忽在耳边响起,侧头就看见上方一张清丽的面庞。

  韩枫翻身坐起,拍拍旁边:“是晚晴大家哦,请坐。”

  晚晴有些疑惑,好随便啊,可是韩枫的动作非常的自然,似乎是和熟识多年的老朋友间才有的那种自然。

  想了想她笑笑坐下。

  “只是个小令,本不讲求什么韵律,只要朗朗上口就可以了,哦,这个叫自由体,不受拘束,随思而动。”

  晚晴道:“从来没听过,蛮清新的,是哪位大家所创?”

  韩枫笑道:“无有大家,是我这个小家耍来玩的。”

  晚晴肃然:“枫少爷高才,难怪能做出《青玉案》那般传世之作。”

  韩枫心中发烧,有些剽窃的罪恶感,不过他的脸皮很厚。

  “就是做着好玩,处处是规矩,有时令人喘不过气起来。想舒散下,诗啊词啊又套着韵律,也不是说韵律不好,只是我这人随性惯了,有时就不禁淘气一下。哦,晚晴大家今日无事?”

  晚晴莞尔一笑,“也是终日周旋的厌了,出来走走,淘气一下!”

  笑容宁馨中透着几许俏皮,韩枫不由得看痴了。见到晚晴脸上一红,低下头去,才发现了自己的唐突。

  晚晴打破了沉静:“哦,刚才那第一句‘重归少年’何解?你本是少年,为何用了重归两字?瓜片又是什么?”

  ‘糟糕’,韩枫沉吟良久,一时找不到词句。

  “哦,是我冒昧了。”

  “也不是啦,只是我这人有些闷,觉得自己没有少年般的生气,就挺羡慕那些少年的无忧无虑,至于瓜片嘛,是绿茶的一种。”

  “什么是绿茶?”

  “哦,是一种新茶,现在的茶是蒸制的茶饼,虽然香浓,我却不太喜欢那股混了葱姜的栗子味道,有些失了茶之本韵,哦,清明茶芽已经采摘了,韩氏茶坊正在制作,很快就会面市了。”

  “茶…之…本…韵,有些道理,这绿茶也是你创的?”

  “是我和陈抟道长下棋时突然想到的。只不过当时是冬天,只做了奶茶出来,现在正好新茶下来。”

  “陈抟道长可是仙人呢,那谁输谁赢?”

  晚晴也不知道怎么竟然就问了,似乎真有老朋友的感觉。

  “嘿!道长棋艺确实了得,当时我们连下三盘…”

  “如何?”

  韩枫笑道:“第一局他没赢,第二局我没输,第三局他坚持和棋,我不肯。”

  晚晴错愕,半晌方才明白过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韩枫又有些痴了!

  晚晴脸一红,岔开话题:“哦,我还要感谢枫少爷呢,上元诗会你将晚晴与诗人画家并举,令晚晴非常感动。我们虽光鲜,身份却是卑贱,被人心底里是瞧不起的。你这人视乞儿如兄弟,当工匠为叔伯,这可和别人都不一样呢。”

  韩枫笑道:“革命不分贵贱,只有分工不同!”

  晚晴有些懵,不知如何说起。

  总管不住自己的嘴,韩枫无奈的苦笑了下。

  “就是人无贵贱,看你贡献如何?高冲救了我性命,我自然视他兄弟,而且冲哥儿人品高洁,才思敏捷,也值得我当做兄弟。那些大匠技艺精湛,我的很多构想都要靠他们实现,凭什么不尊重?

  就说晚晴大家你吧,琴技无双,歌喉婉转动人,给人带来美的享受。这是艺术,你是艺术家,以后受人尊重着呢。”

  晚晴有些痴了,良久:“会有这么一天吗?”

  韩枫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会有的!”

  晚晴道:“那革命有是什么?”

  韩枫道:“就是农户不再悲惨,工匠不再低贱,歌姬也不再被人鄙薄,就是不再有战乱,汉人不再受契丹胡虏的欺凌威压。”

  韩枫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这些,可能是时间刚好吧。

  良久,晚晴起身一福:“晚晴受教了。对啦,你却从不来青楼呢,现在楼里姑娘们可是念念不忘你那《青玉案》呢。”

  韩枫起身笑道:“也包括晚晴大家吗?。”

  ‘这人凭的直接。’晚晴脸一红,道:“如果枫少爷来虹楼,晚晴必然亲自为枫少爷弹琴唱曲。”

  ‘玩笑有点过了哦。’韩枫笑道:“哦,开个玩笑。我年纪还小啦!祖父可是不会允许的。再说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恨不得一寸光阴能够扯做两寸,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嘛。”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说的可真好。”

  “你们男子总是这般豪情万丈。冒昧问一句,你本待人和善,可,可我却听说前些日你们和马家械斗的时候好狠啊,哦,对不起!我不应该问的。”

  好事不出门,恶名传千里。

  韩枫沉默了一会:“对亲人如春天般温暖,对敌人似寒冬般无情!妇人之仁,哦,骚类,心慈手软可干不了什么事情。”

  晚晴有些痴了:“你们男子真是心如铁石。我要回去了,告辞。”

  韩枫笑笑:“好,我也去放风筝了,就此告别。”

  “嗨!”

  “什么事?”

  “换个说法也许好听一点。”

  “什么说法?”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这是在讲什么?”

  “哦,我深入下。

  于我,过去、现在和未来,

  商讨、聚会、各执一词、纷扰不息。

  林林总总的欲望,掠取着我的现在,

  把“理性”扼杀于它的宝座。

  我的热情纷纷越过未来的藩篱,

  梦想解放出它们的双脚,舞蹈不停。

  于我,穴居人攫取了先知,

  佩戴花环的女娲,

  在伏羲的耳畔唱叹歌吟。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审视我的内心吧,我亲爱的朋友,你应颤栗,

  因为那才是你本来的面目。”

  “这是什么?”

  “这是完全的自由体!完全不讲求音谐,以抒发意境为基。”

  “好独特,你是说,人都有两面?”

  韩枫心中巨震,诚心赞道:“晚晴大家真是冰雪聪明,再会!”

  “再会!”

  “心如猛虎,轻嗅…蔷薇!”晚晴不由得有些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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