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朝突然一个士兵跑进来说道:报!800里加急!
朱瞻垅说:呈上来。
朱瞻垅看了看又对孙若微说:太后看看吧。
说完就示意太监拿给孙若微。
孙若微看了看就做不住了。
朱瞻垅看到孙若微做不住了便说话道:“土木堡一战,大家还不知道战果吧?
兵部的官员,派人从土木堡回来跟大家说说吧!”
于谦这才沉重地说道:“土木堡一战,我军溃败。
英国公张辅战死;泰宁侯陈滢战死;驸马都尉景源战死;平乡伯李珍战死;遂安伯陈埙战死;修武伯沈荣战死;都督梁成、王贵战死;尚书王佐、学士张益、侍郎丁铉、王永等五十二将,皆战死!
“土木堡一战,大家还不知道战果吧!损失马匹二十万头、衣甲、器械、辎重损失无数,全军…覆没!!!
皇上,蒙尘!
突然间,在文武当中开始相向与王振的子侄王大山开始泄愤!
孙若微不悦的呵斥道:“你们是在干什么?!”
大内侍卫这才上前阻拦文武停手,朱瞻垅见状,大声道:“来呀,将王大山拿下,下入诏狱问罪!”
可是大内侍卫却上前说道:“禀太后、福王,人已经死了!”
太后看都不想再多看一眼,朱瞻垅挥挥手,示意将尸体拖走!
太后呵斥道:“屠了他们,北京城能守得住吗?
诸公,皇上亲政之时,怎么没有一个人跟他说,不能宠信王振!
皇上要御驾亲征,除了于谦,没有一个人写过半个字的奏折来阻拦皇上!
土木堡战败,太宗、宣宗苦苦经营的五十万精锐,除了福王的十万狙击营和步铳营和一部分骁骑营,其他的都一战尽丧!
皇上蒙尘,你们有谁写过半个字,给过一个对策的!
北京城九门大开,那是我下的旨。瓦剌也先要送皇上回来,兵锋已经到了居庸关,到底是战是守,请诸公自决!”
杨荣已经摘下乌纱,跪倒在地上,说道:“内阁已经有了个初步的方案,调山东、直隶河南的军队拱卫京师;
太后、先行迁都,等京师之难过去之后,择吉日再回来!”
太后怒斥道:“还要择吉日?!现在能够调动的兵马还有多少?”
杨士奇也跪在地上,摘下乌纱,说道:除了福王的十万兵马还有二十万军马可用,以山东备倭兵为精锐,不惧斧钺!
“瓦剌也先什么时候到?”太后问道。
于谦站立在中央,回应道:“兵部已经调集罗通、曹泰、韩青、郭登四将,守白羊口、居庸关一线,还有十日防御之期!”
再也坐不住的朱瞻垅猛然起身,说道:于谦,你即刻持本王谕令,命城外面的十万加加紧训练准备战斗准备进京拱卫!
于谦拱着手大声回应道:“谨遵钧命!”
十日之期,转眼已过。
这几天里,朱瞻垅从城外调了三万军队进京,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如今京师封闭,太后在内宫召集阁臣商讨议事,主要还是关于是战还是和。
郕王朱祁钰在一旁解释道:“皇太后的意思是,眼下大敌当前希望大家这一次能认真筹划,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朱瞻垅拿着一壶茶,坐在一旁听政。
杨荣则是最先说道:“依臣看,瓦剌也先这一次倾巢而出,没有一点和的可能。”
太后而后便问道:“那,就是战?”
杨溥上前继续道:“我看战也没有把握,三大营只剩下了个空架子,精锐已经在土木堡之战中消亡殆尽了。
现在京中还能调的兵力,除了神机营的两万多老弱病残,也就只有福王刚刚调入京师的三万护卫军了!”
太后孙若微很是无奈,道:“战,不成;和,又不成。莫非我们要束手就擒!”
这会儿一众文武中突然出现一个声音,道:“臣,宣德八年进士、翰林院侍讲徐有贞,有话要讲!”
朱瞻垅坐在位子上眯了眯眼,看向了徐有贞和范进,心想:这个软骨头终于是动了,这个范进估计会赞同。
之所以朱瞻垅迟迟不愿开口,还就真的是在等这个家伙,历史上的徐有贞就是个软骨头,主张迁都避战,而且这家伙还是王振的阉党!
现在朱瞻垅就是在等一个时机,只要这个时机到了,杀了那帮阉党和软骨头,京师就一定守得下来!
而且,从这一刻开始,大明朝后世的故事,也将会因为朱瞻垅的蝴蝶效应,开始了逐渐的变化。
孙若微允准后,徐有贞站在人群中开口道:“臣七岁时得神仙教授星斗之学,近来臣夜晚仗剑,在屋顶观星,发现天象有异常,荧惑入南斗!”
孙若微没听明白,一旁的郕王朱祁钰说道:“你讲明白些,出来说话。”
朱祁铭从一边走出来行了行礼说道:太后,堂兄他的意思是让我们南迁。
徐有贞趾高气昂地走了出来,说道:“没错,荧惑是火星,火星出现,必有战事。
所以依臣之见,要速速南迁,以避祸事!”
此时范进又站出来小心翼翼的说:臣附议!
于谦怒斥道:“胡说八道!”
徐有贞一副欠揍的样子,还在说道:“天象示警,这是天意!”
范进又说:没错。
不等于谦愤怒慨言,一直没有说话的朱瞻垅站了起来,质问道:“徐有贞,你说这是天象示警?!”范进你还同意?!
徐有贞和范进俩人有些回避朱瞻垅的目光,俩人小心翼翼的小声说道:“回王爷,这…这就是天象示警!”
朱瞻垅又问道:“你们主张南迁是吧?”
“是…是的!”徐有贞和范进额头上冷汗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