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梦境再次回来了,在梦中选择之门再次出现,在梦里有好多人,那个世界的人都有,第九真人的弟子、第九祖的朋友、风千云的家人……
只有两个很陌生又感觉很亲切的两个人,铠甲在身威武霸气,一人手持长刀、一人手持长枪,腰间各挂一锏。
他二人咱在不远处笑嘻嘻的看着,看着他们一群人聚集在选择之门前面说笑着,也不靠近也不离开。
次日醒来,风千云突然有种感觉,觉得自己可以开启选择之门了。
“择门,开!”
失败了,一切都没有反应。难带这个世界规则不能打开选择之门?
又试了几次,可能是过于消耗体力,风千云感觉疲劳的不行,倒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再次入梦,远远看到两个人,是那两个铠甲武士,不过这回他们衣着大不相同,他们的衣着看起来破旧不堪,像两个乞丐。
当二人走进,风千云才看清他们穿的不是布衣,而是树枝和树叶编织成的衣服。
两个人越走越近,可是距离五十米的地方后,他们怎么也走不到风千云身前。
二人突然停住,一人一抬手喝了一声:
“择门而入!”
一扇四周由树枝和藤蔓为筐的大门出现,门内是微微白光。
一大步踏入,消失不见。
另一个一抬手,大喝一声:
“择门而出!”
同样的们出现,之前那个人走了出来。
二人喜爱嘻嘻的看着风千云,两扇门慢慢变得虚无直至消失不见。
在梦里,风千云虽然看这二人,可是想你也看不清他们的脸。
“生死择门!”
这回出现两扇与风千云选择之门很相似的大门出现。
“觉醒择门!”
又两扇石门出现。
那二人不停轮流大喝,各种各样的门,有的是一扇有的是两扇,不一会的功夫,无数扇各种各样的门布满了这个黑暗空间。
“命运之门!”
“世界之门!”
“大千择门!”
“吾之择门!”
无相、两极、四向、八卦、六十四、阴阳……
门越多,风千云感觉一种无形压力越大,最后风千云意识越来越不清晰。
“破!”
一声轰鸣巨喝,所有门消失不见了,一个身穿红色官服、腰挎酒壶、背附长剑的满脸大胡子的巨丑汉子从天而降。
刚落地,就开始埋怨那两个开门人。
“你们两个再弄下去会毁了他的识海的,你们想杀了他吗?”
“哈哈,老鬼,你懂个屁,这小子的识海比你想象的要强大的多。他是我们的传承人,我们可舍不得。”
“哼!”
大胡子回头看了看风千云。
“你还不走?”
一挥手,风千云从梦中醒了过来。
好奇怪的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精神好像有了飞跃的提升。
“看吧,我就说,越给他压力他成长的越快。”
风千云一愣,这不是那两个开门人的声音嘛?怎么醒来还听得到。
服务员风千云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只有云家兄弟的鼾声。
幻觉吗?
一望无垠的沙漠中,红色官袍的大胡子手持宝剑指着那两个开门人。
“神荼、郁垒你们两个连神职都不是,最好不要和我抢,不然老子就不客气了。”
“钟馗!还什么神职?那个世界都没了,天神算个屁呀!都是无主之魂,谁牛谁抢!”
神荼和郁垒可不像钟馗那样威风凛凛,神荼盘腿坐在地上和钟馗对话,郁垒半跪在地上用树枝编织着什么,两个人对钟馗的威胁毫不在意。
钟馗眼睛一瞪,大喝一声:
“那就来吧!让我们放手一搏!来呀……”
郁垒像没听到一样,还在那里编着树枝。
神荼无精打采的说道:
“拉倒吧,现在一个个像肉鸡一样弱,留点精神使用入梦大法好不好?”
钟馗踏前一大步,剑尖都要点在神荼的鼻子上了,瞪着大眼睛胸狠狠的说道:
“只要你们不和我抢冥神,老子绝不为难你们。”
“还冥神,冥个屁神,冥神本尊到现在也没找到。真找到冥神他会帮你们吗?风千云虽然是冥神分身,但是他已经是有了独立人格的人了,你们好像没有权利……”
“老子是正神、天职,老子就是规矩、法则!”
“可拉倒吧,你们那个世界已经没了,现在只有这里的天地法则是规矩,你们就是屁!”
“你说谁是屁?”
“你们这帮天神,自以为是的天神,拿凡人如屠狗的神仙。”
“你再说一遍!”
“说了,怎么样!!屁屁屁!”
……
一个凶神恶煞,一个无精打采,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僵持半个时辰,但二人谁也没动手。
郁垒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二人的话。
“停!”
二人终于闭了嘴,一起看向郁垒。
“看什么看,你们是不可能动手的,谁也不想打破这个我们唯一可以继魂空间。”
郁垒拍了拍自己刚刚用枝条编好的巨大笼子,坏坏一笑。
“继魂空间中神不能动手不代表动物不能进食?”
再拍了一下笼子,笼子门打开。空无一物的笼子里,转出一只巨大的斑斓猛虎。
突然一阵沙土飞扬,钟馗头也不回的撒腿就跑。
“臭不要脸的,还放狗!你们等着瞧!”
郁垒摸了摸巨虎的额头,趴在他耳边说:
“那个丑鬼说你是只狗!”
巨虎眼睛一瞪“嗷呜!”一声巨吼,放开四肢狂奔着向着钟馗跑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冥坐在深潭边,深潭还是那个深潭,但是四周的景色已经不是那个景色了,四周变得草茂、花艳、林密、尿飞。
冥还坐在他那只雕刻极为难看的石马上,突然望着远方挠了挠耳朵。
“谁又在说我坏话!”
七十八位风家少年全都上过场了,名字依次已经排了出来,风千云排位意想不到排名七十七,竟然不是最后一名。
最后一名竟然是风千良,风千良一口将一大碗酒一饮而尽“啪”将酒碗摔的粉碎。
“都是一人比一场,为什么老子最后一名?”
同桌的两个北境兄弟笑着说道:
“呵呵呵,风千云太弱了,你输给他自然是最后一名。”
“就是呀,别看你最后一名,你的赔率是一比三七,风千云是一比二九六。”
“等一下!”
风千良一把抓住那人得手,瞪大眼睛问道:
“赔率,有人开局?”
“轻点,你抓的我好痛!花下迎开的庄,现在很多家族大佬也都参赌了。”
风千良眼珠一转,赶快把酒给他们的酒碗填满。
“那这次花下迎坐庄有保家吗?”
“风千良,你什么时候对赌博感兴趣了?”
“少废话,快说!”
“当然有,不然那些世家不会参赌的,好像还是几大钱庄联保。不过这次胜负悬殊不大,我看花下迎又要赔的血本无亏了!”
风千良可不这么想,因为只有他知道风千云的那一拳有多强。
风千良和他人说只是不愿意和风千云交手,怕胜之不武。他并未和任何人说过风千云其实有多强,风千良其实是想看其他人在风千云手上吃亏的丑态。
没想到让老子抓到这个机会,花下迎这家伙太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