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木慢慢的醒来,感觉身体充满了力量,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在老道长的卧室中,老道长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面眯着眼睛也不知道想什么在,看见李子木醒来后问道:“醒了啊!感觉怎么样啊?”
李子木呆了呆说:“感觉还不错,不过师傅你的名字真的叫李美丽吗?”
老道长顿时脑袋青筋起来了,一下子上来敲了下李子木的闹到,“为师问你感受,你就回答什么别问其他东西!你现在试试你丹田的位置能不能聚集一些内力。”
李子木捂着闹到:“哦,我试试!”接着李子木盘腿坐,试着老道长教的方法运功,感觉到丹田那里有丝丝的气在游走,然后睁开了眼看着老道长兴奋的说:“哈哈!我感受到了!有一丝丝气在游走!”
老道长摸了摸胡子对李子木说:“你师伯为了补偿你,已经把你的任督二脉也打通了,你以后练功也事半功倍了,等下跟我一起去拜见你的师伯,记得不可无理。”接着老道长要李子木起来整理好衣服带着他去见之前的邋遢道士了。
只见邋遢道士躺在一颗歪倒的松树上睡觉,老道长推了下李子木,“拜见师伯!”被推出来后李子木也只好硬着头皮打着招呼,但邋遢道士像没有听见的并没有理会李子木,李子木又上前了一步笑着说:“师伯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啦,再说了童言无忌嘛,是吧师伯?”,这时候老道长也上前了一步:“师兄!”
邋遢道士只好起身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我起来了,我就是想不明白你看着他哪点好的,要····”
邋遢道士还没说完,老道长就打断了他的话:“不要谈那,师弟叫师兄赶过来就是为了教这小子剑法,并且他已经得到了轩辕剑但是用不出来!“
邋遢道士一下站了起来,走到了李子木面前左看看右看看:”看不出来啊!除了白点哪点会被轩辕剑看中啊,对了剑呢?“李子木指了指额头的红印:”呐,这里呢!感觉得到就是出不来!“李子木无力的说道。
邋遢道士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下说:”这样我先想想这是怎么回事,对了我先教你一套剑法你先练着,我研究出来了就来找你!“说着也没管李子木听清楚没就开始演练剑法了,李子木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邋遢道士演练完后看着李子木,李子木也看着邋遢道士:”心法呢?剑法已经记住了!没心法怎么练啊?“
邋遢道士惊讶的看了下李子木又看了下老道长,老道长憋着笑点了点头,”你这变态!记住了,好吧我念一遍心法,就看你记不记得住了··········”邋遢道士说着。
“你才变态呢!”李子木瞪着眼睛看着邋遢道士,不过老道长一个带有杀气的眼神看过来,李子木就熄火了,只好认真的听着心法,邋遢道士念完后发现李子木已经全部记住了,于是转头看了眼老道长:“你啊!哎··算了不说了,你们等着啊··应该不会太久我研究出来了就找你们。”说着就跑没影了。
李子木也没法看着老道长问:“师傅,师伯他靠谱吗?”
“天下没有比他更靠谱的了。”说完就转身走了。
李子木也只好一个人拿着树枝练习着邋遢道士教的剑法。晚上邋遢道士翻进了老道长的卧室,对了老道长说:“你把你徒弟的具体情况告诉我吧,我知道你有很多事不想让他知道,你的脾气也是犟,哎!”
老道长回头看着邋遢道士:“师兄,师弟用药也就最多十来年,还不如给他锻体,他的事也有些复杂,你就不要纠结了,具体的师弟慢慢跟你道来······”夜越来越深了,老道长的房间里面时不时的传出谈话声以及争吵的声音。
李子木练习半个月的剑法,但中途去找老道长跟邋遢道士都没有见到人,直到一个月后他们一起出现在了李子木的面前,老道长笑着看着他,邋遢道士走进对他说:“你的剑法练习的怎么样了?”
“相当不错,以及很熟练了!”李子木昂首挺胸的说。
“恩!那就好我已经大概研究出了你的轩辕剑的问题。”邋遢道士说道,这时李子木已经用着他那期待的眼神看着他了,他于是很满意的接着说:“这很有可能是古人说的灵台,它守的地方,但龙脉被斩,升仙已无望,但是大道万事都会留一线,现在你应该试着用精神力去把它引出来,这里我们道家的《静心咒》跟《清心诀》你都背下来好好研究。”说着拿了两本书出来给了李子木,李子木抱着书就跑去他的房间去了。
老道长跟邋遢道士互相看了一眼,摇了摇头都笑了,“也不知道我们这样教他以后是好是坏?”邋遢道士说着,老道长看着他:“师兄,你不是不讲那些顺其自然吗?有你在不行你在把他整回来呗。”老道笑着说。
邋遢道士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说:“你没多久了,准备什么时候告诉他?”
老道长笑着摇了摇头说:“你也没多久了,什么时候我们交接下?!”
“去你的!”邋遢道士打了下老道长的头。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李子木冲进了老道长的院子大叫:“师傅,师伯,出来了!它出来了!”邋遢道士一下被李子木喊的惊得从书上摔了下来,“臭小子!什么出来了,一大早的鬼叫什么呢?”邋遢道士从地上爬起来对李子木骂道,老道长也慢慢的打开了房门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看着李子木。
“看!看!师傅,师伯!轩辕剑,我可以把它从脑袋里面召唤出来了!”李子木骄傲的拿着把剑在老道长跟邋遢道士面前晃了又晃。
“乖乖!这就是传说中的轩辕剑!快给我看看!”邋遢道士冲过去抢了轩辕剑在手中抚摸着,又拉得离眼睛只有几公分一点点的看着,像是怕错过了任何一点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