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健咬紧牙关,用还能活动的右手撑住地面,试图将沉重的身体从冰冷的地面上撑起。
但是腹部一阵阵钻心的剧痛,如同无数把滚烫的尖刀在体内翻搅,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再次昏厥过去。
这股剧痛远超之前的任何一次伤害,可恶,这该死的触手上竟然还有毒。
显然,某种诡异的毒素正在侵蚀他的身体。
「哈哈哈,神经毒素发作了?别硬撑了,跪下,臣服我!」拉哈尔的声音如同尖刀般刺耳,充满了戏谑和残忍。
他疯狂地大笑着,每一声笑声都像是魔鬼的低语,触手上的力量又加重了几分,年轻士兵的脸色由涨红逐渐变为青紫色,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四肢无力地垂下,眼看就要失去意识。
「我再说一遍,放开他!」司马健双目赤红,声音如同野兽般低吼道,每说一句话,腹部都会传来钻心的疼痛。
「想让我放了他?可以啊,跪下臣服于我,我就饶他一命!」拉哈尔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利刃,在战场上空回荡,那双冰冷的眼中闪烁着戏谑与残忍的光芒。
被触手勒住喉咙的年轻士兵,呼吸困难,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拉扯着破败的风箱,但他依然努力地想要开口说话。
「呃...呃...」他挣扎着,涨红的脸上青筋暴起,眼球因为窒息而暴突,嘴唇呈现出可怕的紫黑色,但即便如此,但他眼中的决绝却如同熊熊烈火,顽强燃烧。
「团...团长...」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这两个字,每一个音节都伴随着痛苦的喘息,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为我...报仇...」士兵的目光越过拉哈尔,看向倒在血泊中的司马健,眼中流露出不舍和决然。
他颤抖的手指艰难地摸索到战术腰包,费力地勾出一枚高爆手雷。
拉哈尔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年轻士兵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拉开了手雷的引信。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拉哈尔猩红的双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他猛地挥动触手,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之前,将士兵远远地抛了出去。
一声巨响,火光冲天,年轻士兵的身体在半空中化为了一片齑粉。
不!
战友的牺牲彻底点燃了人类战士的怒火,他们目眦欲裂,恨不得将拉哈尔碎尸万段。
巴维尔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咬紧牙关,下颌的肌肉绷紧,发出咯咯的声响,仿佛要把牙齿咬碎。
仅存的右臂青筋暴起,如同虬结的树根,死死地握住手中的指挥剑,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起病态的青白。
站在他身旁的阿齐兹同样怒不可遏,他一把扯下头盔,露出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庞,上面布满了愤怒的沟壑。
他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冰冷的诅咒:「该死的怪物!」。
周围的士兵们也都被这股悲愤的情绪感染,他们一个个双目赤红,端起激光枪,朝着拉哈尔疯狂射击。
一道道光束划破空气,裹挟着复仇的怒火,如狂风暴雨般射向拉哈尔。
然而,拉哈尔却像是在戏弄猎物一般,轻松躲过所有攻击,他毫发无损地站在原地,伸出长满倒刺的舌头,舔舐着嘴唇,脸上浮现出猫戏老鼠般的戏谑笑容。
他环顾四周,目光扫过每一名士兵,,像是在货架上挑选商品一样,最终,他的目光锁定在人群中一个身材瘦弱的士兵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就决定是你了!」拉哈尔怪笑着,猛地伸出触手,将那名士兵从人群中拽了出来。
拉哈尔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空气中弥漫的恐惧和绝望全部吸入肺腑。
他享受着这种感觉,如同一个品酒师在细细品味着一杯陈年佳酿,感受着其中蕴藏的复杂香气和醇厚口感。
司马健的愤怒和挣扎在他眼中,如同火焰在跳动,释放出更加浓郁的恐惧和绝望,这让他兴奋不已,因为这种情绪对他来说,比吞噬新鲜的血肉更加美味,更加令人沉醉。
他要彻底摧毁司马健的意志,狠狠践踏他的尊严,让他在无边的悔恨和绝望中哀嚎,最终臣服在自己脚下,成为一个卑躬屈膝的奴隶。
他要让司马健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绝对的力量才能主宰一切,而他,拉哈尔,就是力量的化身!
他要亲手撕碎司马健心中的希望,让他在绝望的深渊中苦苦挣扎,祈求他的怜悯,祈求他赐予的救赎!
看着司马健痛苦不堪,如同蝼蚁般无力挣扎,就是拉哈尔此刻最大的乐趣,最享受的娱乐!
一只畸变体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它那粗壮无比的胳膊,如同铁钳一般,一把抓住了司马健的脑袋,将他整个人像块破抹布一样提了起来。
司马健的双脚无力地悬在空中,拼命挣扎着,试图掰开那只如同钢铁般坚硬的手臂,却无济于事。
他感觉自己的头骨正在被慢慢捏碎,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窒息的恐惧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粘稠、浑浊的绿色液体从畸变体大手的手掌中渗出,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滴落在司马健的脸上。
拉哈尔咧开嘴,那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露出一个极度惊悚的笑容,他手中的士兵如同狂风中的落叶般无助地颤抖着,牙齿激烈地碰撞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响。
那双注视着拉哈尔的眼瞳中充满了难以描述的恐惧,眼白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球,瞳孔缩成针尖大小,倒映着拉哈尔那张可怖的面容。
拉哈尔静静地欣赏着士兵眼中的恐惧,如同一位果农在观赏一颗即将成熟的果实,等待着收获的喜悦。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听人类的骨头碎裂的声音了,那声音就像美妙的音乐一样,清脆、悦耳。」拉哈尔的声音嘶哑低沉,如同毒蛇吐信般令人毛骨悚然。
拉哈尔的一只触手如同毒蛇般,带着冰冷黏腻的触感,缓慢地爬上了士兵的脸颊,士兵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干呕。
绝望的哀求从士兵扭曲的喉咙中挤出,祈求拉哈尔能够放过自己,然而这换来的却是拉哈尔更加疯狂的折磨。
拉哈尔狞笑着,粗暴地用触手撬开了士兵的嘴,露出里面沾着血丝的牙齿和颤抖的舌头。
「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拉哈尔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来自地狱恶魔的低语。
话音刚落,那触手猛地灌入了士兵的喉咙之中,那一圈圈倒刺刮过牙齿和舌头,是极致的折磨,剧烈的疼痛让士兵如同搁浅的大鱼一般疯狂挣扎,但无济于事,只能发出「嗬嗬」的痛苦呻吟,却无力阻止拉哈尔的暴行。
「你应该感到荣幸,能够成取悦我。」拉哈尔看着士兵痛苦不堪的样子,心中涌起一阵变态的满足感。
另一只触手猛地刺入了士兵的腹部,却没有立刻将其抽出,而是在士兵的整个腹腔内缓缓搅动,感受着士兵体内器官的破裂和血液的喷涌。
士兵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痛苦的呜咽和粘稠的液体流动声。
拉哈尔闭上眼睛,仿佛在享受着美味的食物一般,细细品味着士兵的痛苦和绝望。
他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喜欢看着弱小的生物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如同掌控着他们的生死。
拉哈尔闭上眼睛,眼皮微微颤抖,仿佛沉醉于一场饕餮盛宴。
他眼皮的每一次颤动,都仿佛在回味着某种极致的美味。
士兵的痛苦和绝望,在他感知中如同一道道滋味浓烈的佳肴,刺激着他的感官,他贪婪地吮吸着,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沉醉于这种绝对的支配感中,享受着生杀予夺的快感。
掌控一切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他的神经,让他体会到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强大。
他迷恋这种将别人生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享受着弱者在他面前展现出的毫无保留的恐惧和绝望。
「怎么样,我的指挥官,你喜欢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吗?」拉哈尔缓缓睁开双眼,一抹血色从他眼底深处氤氲开来,语气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他注视着司马健,仿佛在期待着一场好戏上演。
他迫切地想要看到,看到那张处变不惊的脸上,出现一丝动摇,一丝恐惧,一丝绝望……那将是他期盼已久的,最极致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