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台锁清霜
“救了你?我倒是好奇的很,苏小姐可否讲一讲。。”
赵夫人冷哼一声,仰头问道。
苏忆梛正准备回答,忽听得身后传来:“此事与你无关,离开我的别院,否则就不好看了!”
一袭锦衣的赵繁,抱着一个盒子立在树下,面容俊美无铸,表情却格外冷漠。
闻声,赵夫人转过身来,双眸紧缩狠狠地盯着他,迟了片刻咬牙道:“哼,不学无术的东西!”
“儿子就不劳母亲担忧了,倒是长姐这段时间不是要准备皇妃大选吗?您定要上心,不然落选了,到时父亲该多生气呀!”
“混账!”
赵夫人气的拂袖而去,赵繁却看都不看她一眼,径自微笑着朝苏忆梛走过来。
“你和你的母亲这样不太好吧!”
苏忆梛双眉紧蹙,不由得担心到。
赵繁扬手挥走了所有人,将手里的盒子温柔地递给她,难掩落寞地说道:“她并非我的生母,我的生母是西戎人。在我很小的时候,被他们虐待而死。”
看着赵繁眼眶微微发红,继而低着头将双手紧紧攥在一起。
苏忆梛不由得上前轻轻地抚着他的背,安慰道:“赵公子,如果哭出来舒服些,你就哭出来吧!”
听了她的话,赵繁不由得抬头凝视着她,四目相对赵繁心底无限安慰。
“好了,不说这些了。都已经过去了,打开盒子看看,喜欢吗?”赵繁叹了一口气,嘴角微勾侧目注视着她。
“好”,苏忆梛说着打开了盒子,只见里面有一幅画卷。
“这是?”
“你展开看看。”
画卷缓缓展开,里面竟是她的画像。
苏忆梛被赵繁看的面红耳赤,忍不住郝羞道:“你何时画的,倒是挺像。”
“在懿州画的,如今你喜欢,我也就放心了。”
两个人一时相对无言,默默地欣赏满园景色。
顾凉易和苏伯一番交谈,才知道苏忆梛被一个訾城的公子哥救走了,一时心绪难平。他原本打算亲赴訾城,不料圣旨下来催他即刻回朝。
大漠又下雪了,索娜珠和瑟瑟在帐内闲聊。
“瑟瑟,你说南穆和西戎有何不同?”
瑟瑟木讷地摇了摇头,许久才绞尽脑汁地答道:“听人说,南穆人穿漂亮的衣服,而且他们那里比我们这儿暖和,不过他们好像不骑马。”
“是吗?”
“公主,您怎么打听起南穆了?”
索娜珠重重叹了口气,咬牙切齿道:“我恨不得有一天手刃那南穆狗皇帝的命,若不是南穆阴险狡诈,大王怎么会深陷困境,他们倒是两手准备。”
“两手准备?”
“既不错过旦目,更不会失去大王。可是如今没有法子,愿天神助我成事!”
外面雪下的越来越大,瑟罗玉正在温书。忽听帐外骚动不已,正准备开口,只见索娜珠一身雪花地冲了进来。
“阿珠,你这是——”
“大王,我自愿嫁给南穆的皇帝。”
瑟罗玉不禁脸色微变,劝阻道:“你不必如此,我自有法子。”
“还有什么法子呢?你是个宅心仁厚的人,会是西戎子民的福分。?”
索娜珠紧紧握住他的手,声泪俱下道。
“你太傻了。。”
“爱上你,我不觉得傻!”
“可是我们是兄妹,阿珠你切莫糊涂。”
索娜珠抬头冲他冷笑道:“我们是什么兄妹,你不是父汗的孩子,我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