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员的逆转人生

这算什么?他的魂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强吻了自己的女神?

陈年在半空中一阵懊恼。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陈年又被彪姐拉入了身体。

睁开眼,陆陶陶通红的脸颊赫然呈现在陈年眼前。

这还是陈年第一次和女孩亲嘴,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

“她的嘴,好软,嘴唇上涂的东西,好甜。”陈年仿佛看见一个露出痴汉表情的小萝莉,两眼冒着爱心。

“我的女神,却先被你亲了。”陈年心里愤愤道。

“哎呦!反正是上的你的身,你也不亏嘛。”听着彪姐枉为人的话,陈年心中气愤,嘴上不自觉地多用了些力。

可能是感觉到陈年的口感不对劲。陆陶陶猛地睁开眼,两人的视线就此对上。

陆陶陶羞赧地推开陈年,脸红到了耳根。她捂着脸转过头去,不敢再看陈年。害羞地说道:“你……你刚刚一直睁着眼吗?”

看见陆陶陶的模样,陈年没回答,反倒露出了一脸坏笑。

陆陶陶见陈年没有回答,偷偷地转过头从指缝中偷瞄。看见陈年一脸坏笑地看着她。

顿时,她心里又羞又恼,拿起自己的包丢向陈年。

陈年身子一躲,噗通一声,包掉到座舱的地板上。

“啊!我的包。”看见陈年没有接住自己的包,陆陶陶惊呼。随后她看向陈年,恢复了她霸道的本色,扑向陈年,气鼓鼓地道:“好你个年糕,竟然不接住我的包,我要挠死你。”

两人一阵打闹。

下摩天轮时,天已经黑了。陆陶陶挽着陈年的胳膊,两人不紧不慢的走着。

今天两人算是正式确定了关系。

陆陶陶也终于变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在路上和陈年一阵腻歪。

在讨论先送谁回家时,陈年总算硬气了一回。他强硬地用安全带,把陆陶陶绑在了副驾驶,自己则坐到驾驶位上开车。

一路上,陆陶陶的视线就没从陈年脸上挪开过。时不时还发出“咯咯”的傻笑。

恋爱的酸臭味,就此在车内蔓延开来。

到了陆陶陶家的高档小区门口。陈年下车换陆陶陶开车。

车外,两人情难自已,又情不自禁地抱在了一起。(作为旁白的我,嘴里一阵yue~)

到了分别的时候,陆陶陶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快步跑到了后备箱,拿出一个精致的袋子,递给陈年。“喏!给你。”

陈年接过,想要打开看。陆陶陶一把按住陈年的手说:“先别打开,等我……等我走了你再打开。”

说完陆陶陶害羞地钻进了车,迅速发动引擎,驱车进了小区。

陆陶陶走后,陈年打开袋子,嘴里嘟囔着:“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袋子里,陈年掏出一条围巾。

淡蓝色的围巾,上面的针眼大大小小,一看就是件新手作品。

陈年噗呲一笑,将围巾围到脖子上,深嗅一下,是陆陶陶的味道。

今晚,陈年心情愉悦,所以他决定奢侈一回,不坐地铁了,打车回家。

陈年哼着小曲在路边等车。月光很亮,和昨晚一样。

想到昨晚,陈年心里咯噔一下,古乔那副鬼模样又浮上心头。现在陆陶陶正式成为了他的女朋友,若是他再被古乔盯上,那陆陶陶很有可能遭遇危险,看来以后行事要极其慎重。

深思熟虑之后,陈年还是决定乔装打扮一下。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陈年从怀中掏出黄纸符。捏符,念诀,符咒上面电光一闪,紧接着一股源气充溢丹田。

催动《无相决》和《万音谱》,陈年脸上渐渐发生了变化,随着脸上的源气一阵翻滚,一个长相平平的中年面孔,代替了陈年原先的面容。

乔装完毕,陈年又回到路边打车,很快就有一辆出租停在了他面前。

上了车,陈年试着用假面孔和假声音与司机谈天说地,一路下来没露出什么破绽。

看来这乔装之法甚是好用啊,陈年想。

陈年没有直接回家,半路上张道全给他打电话,表示已经饿瘫在家,让陈年给他带吃的回来。

到小吃街,陈年给张道全买了一份炒饭,又在彪姐的要求下买了一堆炸串。

拎着两大包吃的,陈年穿过湖边公园,准备往家走。

晚上的公园没有人,细细的小风随意地吹着,一旁边的湖面上,月亮的倒影,随风而动。

突然,一个黑影突然从不远处窜了出来,毫无征兆地奔向陈年。陈年没有防备,下意识地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符,补充源气,准备攻击。

黑影身法极快,他上下腾挪,几步就近了陈年的身。陈年还没来得及反应,脖子上的围巾就被黑影一下子扯走。

情急之下,陈年猛地转头,对着黑影使出了缠丝绕,将黑影裹得严严实实,像一个蚕蛹,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这时,几十道手电亮光忽然从陈年身后照了过来,借着亮光陈年看清了黑影。只见黑影原来是个头发蓬乱的年轻人,

转过头,陈年眯着眼,朝亮光望去。他身后密密麻麻的全是人,清一色全是穿着制服的173便利店员工。

这些人应该是追捕这青年而来的。

被缠丝绕控制住的年轻人,看着陈年身后的便利店员工,嘴角咧笑,用只有陈年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对陈年讲道:“小兄弟,对不住了。”

话音刚落,年轻人突然露出痛苦的神色,紧接着他的脸上开始龟裂,裂纹中冒出点点火星。

“啊!”随着年轻人的大声哀嚎,他的身体内忽地腾起一团火焰,迅速将其淹没,不多时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化成了灰烬。

一同化为灰烬的,还有陆陶陶送给陈年的围巾。

“你……你杀了他?”人群里为首的中年大汉不可思议地询问。

“没有啊,他自己死的。”陈年辩解。

两人一齐看向地上的灰烬,陈年的辩解似乎很苍白无力。

“我说他是自燃的,你信吗?”陈年问。

“信,你敢说,我就敢信。”中年大汉阴阳怪气地回答。随后他朝身后的人喊道:“来两个人,给这位好汉做个详细的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