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豪婿
“老同学们,大家现在好,今天能够再一次相聚在云山茶海特别开心,三年大学生活让我们积累浓厚的友谊,现在我们大家相聚,一起回看我们那些岁月。”
这些话,十分官方,十分自信,陈远在下面砸吧砸吧舌头,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不就是当了副总,什么的,这说话的口气,好像是天王老子一样,也不亲民。”
这声音不大,可是,周围所有可以听见。道貌岸然的刘崇文笑了笑,向着陈远走了过来:“这位同学,好久不见。看你这身打扮,应该工作不如人意。你可以来我公司工作,给你三倍薪水。”
周围众人眼光更加佩服。
“我们班长果然是班长,太了不起了。这些话,也只有我们班长可以讲出来。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把他给侮辱死。”
“格局大,有梦想。做大事情人,一般不和这种窝囊废一般见识,就是厉害。”
“谁说不是,在他手下上班,还能够拿到三倍薪水,这小子肯定答应。”
“这么好的条件,谁不想答应?”
刘崇文心里面一笑:“来到我公司,我要你好看,今天在这儿说我不是,到时候我要你后悔。”
谁知道陈远十分不屑,起了一声:“气,有什么了不起,三倍工资,我也不需要、谁需要当狗,谁就去吧,对不对?”
抱着脑袋,向着远处走去。
“这家伙还真是傻了,上学的时候,成天看金庸,古龙,小说,也不好好学习,现在好了每天从早到晚,窝囊废一个,连这种好事也不要。”
“刘崇文现在可是龙湖大酒店第一层经理,那可不得了,像许多人羡慕不来。有车有房,好多女人想要跟着他。”
“龙湖大酒店,我们海州市最大酒店,也是了。”
这些人有些人纷纷叹气,评论起来,感到可惜,卢胖子也跑了过来:“陈远,刚才多好机会,你答应了他,从今以后我们两个人就是同事。要知道在龙湖大酒店有许多好处,比如到了传统节假日,可以用红包,还有中秋节月饼,端午节粽子,还有许多好处。”
“好了,不说这些了,有什么好处,也比不上我们兄弟两个人再次见面。”
陈远不在乎这些东西,只在乎深厚的友谊,这时候徐念榕走到了刘崇文:“刘总,不知道你现在结婚了,我那时候上学时候,我们两个人感情一直特别好。”
勾勾搭搭,刘崇文摸了摸徐念榕小手,嘿嘿一笑:“上学时候那些,我都记得。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回顾,好不好?”
“好?我们能一起回顾回顾最好不过,这些年多少次想见你,一直没有机会,今天是个千载难逢好机会,我们一定要好好珍惜。”
徐念榕看了一眼卢胖子,冷哼一声,笑容满面,心想:“今天晚上成败在此一举,成功了,就可以摆脱这个可恶的胖子,不仅不是男人,而且给不了幸福。”
刘崇文走了过来,伸出来手,可是,柳青梦根本冷漠,无视了,刘崇文没有想到,空气中的气氛,十分的尴尬。
“呵呵,柳小姐,听说你和陈远结婚了。”假装的笑容,皮笑肉不笑。
柳青梦靠在陈元的肩膀上面,表现出来是十分甜蜜,这些表情让刘崇文有些不开心,陈远直接开口:“榴芒,清梦现在结婚了,是我的妻子,请你的行为检点一些。”
“不是,我又没做什么,大家同学一场,我握个手,有什么不错。”陈远道貌岸然,十分自然说了起来。
刘崇文道:“清梦,陈远素质不高,不和他在一起,肯定不会幸福。”
“刘班长,这件事情不劳你费心,更何况,我和他在一起每天都很幸福,对吧?”柳青梦用着两个纤纤细手,搭住了陈远脖子,陈远点了点头。
他在一次十分尴尬,回到了那些众星捧月的人群当中,众人向着云山茶海,指着茶海介绍:“这些茶海产出来茶叶都是名茶,许多老爷喝茶,都是这儿茶,这是林老板才能住的别墅,从不对外开放。”
平日里面云山茶海也会接待一些富商,可是,这里别墅从来不对外开放。
游览了所有景点,所有人精疲力尽,一个个人伸着懒腰,打着哈欠,面露疲惫之色,紧跟着,刘崇文走上了前面,“大家玩了一天也累了,我在前台八大家拿了房卡,现在给大家安排好了房价,现在大家可以在二楼的自助餐厅吃饭,吃完饭以后可以各自回房休息。”
“班长就是班长,为大家服务。”
“是啊,现在牛了,也不忘记大家。”
所有人开始对刘崇文表现奉承赞美,刘崇文也十分享受,卢胖子看着陈远说道:“刘班长,这狐假虎威做法,还是这样,看来还没变。”
接下来,每个人拿到了房卡,包括陈远,柳青梦,程潇,柳清水四个人被安排在一个房间里面,拿到房卡四个人十分生气。
不过,柳青梦一想,大家出来一趟,都是为了开心,不必要引起来不必要的麻烦。
“什么刘老板,我看啊,就是个流氓。一开始,就想要摸摸姐姐的手,现在又开始针对我们。”
柳清水握紧了小拳头,替柳青梦打抱不平起来,一旁程潇也开始埋怨了起来:“妈的,本来以为来这儿是享受,谁知道是受苦。可恶,早知道也就不来了。在海州市还用看这小子脸色,真是可笑?”
“都别埋怨了,我们去吃自助餐,然后回到房间,早些休息。”柳青梦不希望今天发生不愉快事情。
“徐念榕,今天晚上你和我一起。”卢胖子晃了晃房卡,徐念榕走了过来,一耳光甩在了卢胖子脸上:“死肥猪,也不看看一脸猪哥样,还要我和你睡在一起,我今天晚上不回来,你自己休息。”
卢胖子十分落寞,在海州市这些事情,也时常发生,可是自己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