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的文化人

此时天上的月眉儿被云朵遮掩,在屋内灯光映照下,许家屋檐门外,不管远的近的都看的一清二楚。

叶正剑绕过后院月亮门,见到娄晓娥正撅着两丰满的月瓣,在屋外用一根长木棍倒腾挑弄一大堆杂物。

人工月光抖得他眼皮子直跳,怪难受的,这院子的人真是太坏了,处处妖精,比天上人间还过分。

无声无息走到对岸月光后,连忙义正言辞的咳了一声,娄晓娥惊得手一松,木棍啪嗒一声歪斜,朝叶正剑砸下,他随手接住。

娄晓娥起身扭身回望,因挨得太近,蹭了个正着…

神兵天降威能浩瀚,仅仅是外溢出些许威能,就撞击的丰满月光泛起涟漪波澜,壮阔起伏,颤动阵阵。

“哎呀,叶子,你吓死我了!”

娄晓娥一瞅是他,娇呼一声,刚刚被惊吓的心有余悸,不由地拍了拍胸口。

“嫂嫂别怕,连你的阿瞒~咳~门庆~咳~剑剑弟弟都不认识了嘛。”

两人灯光下点头微笑,叶正剑和嫂嫂打完招呼,把棍子递还,进门寻大郎去了。

娄晓娥死死攥紧木棍,回味了一下下,惊骇的心肝脾肺肾乱抖乱颤,自个儿微微一代入,立刻花容失色,面色惨白…

妈呀,妖孽出世了,太吓人了!

来自娄晓娥的醉心值、惊骇值+1+1+1…

叶正剑一进卧室,满脸悲凄,眼含深沉热泪:“哎呦喂,大郎~我大茂哥呦,你可回来了,兄弟我想死你和嫂嫂了,怎么才来,憋的我心慌慌,天天搁硬得睡不着!”

许大茂脸色有些病态的发红,无精打采的样子有些凄凉。

许富贵两口子也都在,忙招呼他坐下!

“叶子,你哥我彻底完了!”许大茂哭丧着脸,一脸绝望,彻底废了不说,这媳妇估计也保不住了。

前两天在医院,许家不死心,许富贵托人托关系找了不少专家,一致鉴定…

连黄瓜都彻底废了,损伤程度严重,无法恢复。

这结果让许大茂彻底崩溃,情绪不稳定之下,和娄晓娥吵架…

许大茂把话说狠了,讽刺她不能生,现在他也不能生了,俩人正好配对!

娄晓娥忍着悲愤,扭头去做了检查,结果甩到许大茂眼前,许家一家子被啪啪打脸,这媳妇估计也得保不住了。

叶正剑热泪盈眶,真情流露的宽慰道:“其实吧,兄弟我也有病,活不长了,最多也就几年光景了,你这都不是事,起码有命在。”

“叶子有病,什么病”许大茂一听,还有比他惨的,忍不住问道。

叶正剑迟疑稍许道:

“气性病,一生气就容易发病,不知道哪天就过去了,前几天院里三个大爷、聋老太太和贾张氏就差点把我气死。”

许富贵眼神一动道:“小叶怎么得的病,是根上的病?”

“你这身板挺好的,打人和玩似的,看着不像啊!”许大茂痛劲又上来了,满头冷汗忍疼问道。

之前叶正剑揍他,这种小仇,此刻也没心劲了恨了,过后再说了,而针灸救他这事儿,更没当回事!

叶正剑欲哭无泪的说道:“除了气病,身板是好的不得了,也不是根上的病,父母兄弟都身体好的很。

这病起因,还不是我小时候撵狗捉鸡、掏鸟逮蛇,玩有点疯,让我爹妈关家里,我气性又大,出不去门急的,这么着落下的病根。”

不是根上的病,有病活不长了!

许大茂闻言倏凛,转头与许富贵面面相觑,两人心中俱只一念…

“借种!”

许大茂之前万万不会有这种想法,哪怕未来的时候,知道自个儿不能生育,也死活不会同意,这是一个男人的尊严。

可现如今连黄瓜彻底完犊子了,一个人的尊严彻底没了。但凡黄瓜还能用,不会萌生如此想法。

那天叶正剑的建议,就是一个引子,开启了潘多拉魔盒。

而许大茂黄瓜一嘎奔,彻底没有心力劲了,尊严碎了又碎,零落漂散碾作尘泥,转而考虑起了和易忠海一样的养老问题…

保守的四个途径,孤儿,难民,过继,傻柱式。

孤儿、难民即使知根知底,没人能保证以后品行端正,同样信不过人心,无可厚非。

过继婴儿稳妥些,可不知根知底的,怕根上有病活不长。

知根知底的又看不上其亲生父母,看得上的,又担心大了认亲。

易忠海因此才套路傻柱,许大茂可没傻柱,这种人可遇不可求。

这几天许大茂和父母背着娄晓娥,没少谈论这事儿。

现在这病秧子完美解决,过两年死了一了百了,长得又出挑,除了气病,身板又好,还是个正经文化人,下的种差不了。

叶正剑又情真意切的安慰了一会许大茂,就道别了。

许富贵等他走后,趁这会人都还没睡,急忙找院里人落实了一下,是不是叶正剑说的这么回事。

“我听说新来的那小子有病?”许富贵寒暄了一会,装着闲聊问道。

三大爷阎埠贵两眼发光道:“哎呦喂,可不是嘛,千万别惹他,一生气手脚冰冷跟个冰块似的,那天我一扶他手,差点把我冻过去,这会病秧子发病那架势,保不齐当场就过去。”

许富贵又问了刘海仲和贾张氏,以及其他人,没问易忠海,那是阶级仇人。

回来把话背给许大茂和许妈王银花,三人商量和娄晓娥怎么谈这事儿。

许大茂虽说已经接受现实,当谈到具体实施过程时,一双眼睛瞬间充血…

“嗬,嗬!”

整个头埋在被窝,嗓子眼里发出一股不死不休的恨意怪笑声,犹如破了的风箱:“傻柱,你出来也得整死你,整不死你,我随你姓。”

许富贵皱起眉头,心底也是难受,耐心的劝慰:

“大茂,抱个孩子就怕长得歪瓜裂枣跟傻柱似的,大了来认亲戚,啥都成人家的了,

这小子长得出挑,又是这病,肯定活不了几年,要不就他了,你们也能安稳过日子,你和你妈一起跟娄晓娥好好说说,这也是没法的事儿,借种就借种吧!”

娄晓娥今天收拾东西,被许大茂气得准备回娘家,前些天在医院,三个人一直背着她嘀嘀咕咕,这会又看许富贵鬼鬼祟祟像是躲着她一样,留了个心眼…

她趴窗户底下,悄摸的竖着耳朵贴墙上认真听,这一听不要紧,最后许富贵说的借种两个字,如同一道雷霆霹雳从顶门狠狠劈下…

“啊”唬得失声惊呼,也气得粉脸煞白。

那天叶正剑和许大茂在医院说的话,她以为只是说说而已,可现在许家三个人竟真想这么做,把她娄晓娥当什么人了,她有那么随便的嘛!

许大茂和父母听见动静,面色都不好看,心知娄晓娥偷听见了,纷纷对视一眼,

旋即把人喊了进来,索性和娄晓娥敞亮了说。

……

叶正剑回到家,写了一会液体燃料推进剂的制备工艺细节注意事项,弄完刚要躺床上睡觉,眼睛猛地一亮。

来自娄晓娥的醉心值、惊骇值、勇气值、期待值、+1+1+1…

他对这事儿可以可无,毕竟谁都没想到傻柱这么狠,事儿也讲究你情我愿,两不相欠……

以为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还得等一段时间,可没想到东风的老娘竟然来了,刮得如此浪荡不羁…

这事儿…妥了!

就看许家什么时候来找他了。

那娄子嫂嫂又惊骇又期待的,还得鼓足勇气,我有这么可怕的嘛。

叶正剑瞅了眼何雨柱正房方向,心想:

怎么可能白出力干活,得有劳务费吧!

……

太阳渐渐东升,光芒从柔和转为耀眼,艳丽绝伦的姿影沉浮于远方的粼粼云海。

昨儿一夜的大雪纷落,下白了人间,地表厚厚雪层被阳光映耀得四下亮如镀银,无比壮观绚丽。

叶正剑傍晚要去相亲,正好偏二甲肼(UDMH)的排毒药和针剂也都到位了。

实验室正式研发液体燃料推进剂,生活工作一切有条不紊。

今儿个为了相亲,叶正剑特意捯饬了一番,头发本来有些长,索性弄了个鲻鱼狼尾半扎发型。

绝艳秀俏中英气逼人,那眉梢眼角间说不出的万种骚情,却又毫无娘皮颜色,

脸部轮廓线条冷峻又柔和,模样在英武和俊俏中形成完美平衡点,身材比例无双无对。

一身将校呢的中山装和风衣,里套洁白衬衫,脚踏将校靴,只差一朵五彩祥云。

直把何琼和杨秀英看得不由痴了,心悸动容,俱是不由自主地抿了抿嘴,偷偷吞咽口水。

这模样,这打扮,没治了…

忒好看,忒勾人了!

叶正剑见临时抽的七位技术人员到位,取出抽奖获得的一包防护服,让人把防护服分了,吕岩和柳卫国也都在,穿着所里的防护服。

设备调整好,他先把制备工艺流程走完,让其他人跟着学习,然后试操作,最后让每个人都把工艺流程操作步骤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