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的文化人
叶正剑末了又加了一句:
“这院里,唯有你们几家,
啰里八嗦庀事贼多,
时不时整俩大白眼球奉上,
还没事对着我哼哼~
从今往后见了我,都规规矩矩的,别让我真死你们家里头,可不仅要给我披麻戴孝,一个个都让你们蹲进去。
别不信,我回头就跟单位和街道打招呼,把我从小有气病的事,还有你们想合伙害我的事,提前报备!
咱们定个章程,无意间气我一次,赔我二斤肉,啥时候涨价待定!
故意气我,那就不仅仅是肉的事了。
现在扶我回中院,送我到家门口就行了,快点儿的,我得回去歇歇了,那个二大爷就不用送我了,脸上全是伤,在家里歇着吧。”
来自易中海的仇恨值、憋屈值+1+1+1…
来自刘海中的愤恨值、憋屈值+1+1+1…
来自阎埠贵的愤恨值、憋屈值+1+1+1…
来自大妈们的…
来自各家小子…
叶正剑一番话,换来了滔天巨浪般袭来的负面情绪值,心里爽的一批!
易中海努力压制心跳,尽量让自个儿心平气的把话说完:
“叶子,今天都知道这事了,哪还有人再来惹你,真有人我们三个大爷给你做主!”
言罢,他立马别过头,刻意避开叶正剑视线。
此刻易中海目爆血丝,瞪向别处,太阳穴的青筋蹦哒的,甭提多欢托了。
这病秧子有他把柄在手里,离了大谱了,有病有关系…真了不起嘛!
一生气就敢死你家里头,
不死也得赖你家,
不顺心就得赔他肉,以后谁敢惹他。
太无耻了!
整个一…滚刀肉!
叶正剑狮子大开口,“气他一次”赔二斤肉,可光有钱不成,你也得有票啊,这年月家里负担大的,都是拿肉票换粗粮票。
刘海中和阎埠贵听这话,也都是心里滴血,憋屈劲大了…
今天刘海中买了是四两肉给叶正剑,都费劲了,找人换的票。
这小子真不是个…玩意儿!
病秧子一个,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现在正好是三年困难时期刚过,京城是一人二两票就不错了,二斤费劲费大了,得和人买或者换票。
1957年7月,才开始印发肉票。汉民每月每人供应猪肉六两至八两;教民每月每人供应牛羊肉一斤四两。
另外五一劳动节供应鲜鱼,端午节供应粽子,按照户口本人数定额分配;供应日期在节日三至七天以内,售完为止。
在60年代初,物资供应紧张的时候,城市居民每人每月仅供应猪肉2-5两。
在3年困难时期,京城市每年人均才供应猪肉8两半,是按年算的,在全国其他地方连这丁点肉也供应不上。
叶正剑又让三个大爷来到跟前,用他们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聋老太太年纪大,一大爷两口子一直帮忙做饭打扫卫生洗衣服。
我这病很重,一切向聋老太太看齐,你们怎么着也得帮忙。三位应该知道,协管员制度早就没了。现在管事大爷名不正则言不顺,街道留着为了方便管理,随时能换人。
你们真不愿意,等许大茂出院,我拉着他一起干协管员。
如果愿意帮忙,嫌自己动手干活麻烦或者没空闲的话,就一个月给别人点钱,帮我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谁拿这个钱请人,你们自己商量。
我看就安排何雨水和秦淮茹吧,她俩跟我离得近,什么事都方便。
今天就让她俩给我做饭,你们送完我,就去和她们谈,务必落实好,一定要到位!”
一波汹涌澎湃的负面情绪值+1+1+1…
三个人被叶正剑一番话接着一番话,同时搞的脑门青筋暴起,突突直跳。
尤其易中海,窝囊憋屈劲还没平复,又来了一波。
这小子还来劲了…
登鼻子上脸了!
不仅不能惹他,还得给他养老!
真…孙贼儿!
聋老太太是易中海两口子帮忙,这病秧子仗着自己有病,又有关系,也跟着学会了。
什么事都对标聋老太太,还得花钱安排人给他做饭,关键是谁出这个钱。
阎埠贵心里打定主意,管事三大爷就是不干了,也不可能出这钱,再加上家里孩子多,自己家都忙不过来,两口子谁也没空给他洗衣做饭、打扫卫生。
易中海和刘海中应该会出,至于怎么出,一会看看怎么谈吧,只要别找他就成。
……
这会易中海和阎埠贵送叶正剑回中院,一人架一只手,触感冰冷如霜,纷纷冻得一哆嗦,心底怀疑打消了许多,这病八九不离十。
不过他俩脸色更苦了,这真是个病秧子,以后让他们可怎么活!
两人等叶正剑回屋,跑到后院刘海中家。
“欺人太甚!”易中海涨红了脸,咬牙切齿道:“居心叵测,没安好心,这是耍无赖流氓!”
他心里甭提多难受了,聋老太太的绝学,怎么被这病秧子偷学了,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功力深厚啊。
再说病秧子手里有他把柄,也不能够当耳旁风。
阎埠贵苦笑,突然想起来还有鱼获的事,他这病得看样子不轻,可别死快了,弄完了鱼获再死。
刘海中捂着脸上的伤,愤愤怒道:“惹不起躲得起,从今往后,面上过去就得了。”
心里暗暗盘算,怎么着让叶正剑帮着把一大爷位置抢过来,他迫不及待想要改朝换代~择日登基了。
至于请人干活,对他无所谓了,他徒弟不少,光孝敬都绰绰有余。
接下来一说到请人花钱,阎埠贵直接明说,没有一个大子儿,拍拍屁股直接开溜了。
“那就一人一块?”刘海中试探问道。
易中海越想越烦躁,窝囊的难受:“少了的话,人干不好活,那滚刀肉又得找事。”
越说肚子里的苦水多了去了,越说越觉得苦闷,揉揉了突突跳的脑门。
这病秧子兼职滚刀肉一来院里,出得事儿太多了,赔钱2000元不说,预备养老的何雨柱出事,又得找人伺候他,这不和养老一样嘛。
这和张翠花的脏事把柄,被叶正剑攥着,每天睡不踏实。
易中海和刘海中最后商量,一人拿出两块。
……
贾张氏两眼放光:“真两块?何雨水也是两块,都一样?”
之前她还拦着秦淮茹给叶正剑洗衣服挣钱的事儿,可一听这价格,那是必须干。
“老嫂子真是两块,她俩都是一样的钱。还有不能偷懒耍滑,不然扣钱的!”易中海说完,心里瞬间谱写了一部辛酸血泪史。
“偷懒肯定不能够,我儿媳妇多勤快,院里谁不知道!”
贾张氏又急切的说道:“这活计也不多,何雨水那份也让我儿媳妇包了,怎么样!”
易中海直接拒绝了,还强调了干活的弊端,累虽不累,毕竟两个人分担,就是怕人说闲话,奈何贾张氏充耳不闻。
他临走又强调了一句:“这已经安排完了,别怕说闲话就成。”
“我看谁敢!再说,这个不要脸的浪东西,使不清让那病秧子攮穿几回了呢,弄得绝对少不了。”
易中海一看这老情姐姐要撒泼犯浑,立刻扭头就溜了。
“妈,我没有,呜~呜呜~”
秦淮茹起初一听有钱赚还挺高兴,让婆婆这么一说,羞辱的泪眼婆娑,太难听了,这年代是女人都受不了。
话脏的…令人发指!
浑身手脚冰凉,如坠冰窖,屈辱悲痛的感觉,让她一生没齿难忘。
“有没有谁知道,刚来你就成天帮他洗衣服,今儿个还跑过去扶他,当我眼瞎,我还没死呐~”
贾张氏从窗户撇见秦淮茹扶人,就开始心里有气,想出去骂,那病秧子开始发病发的厉害,怕骂死了,就没敢去。
这会只觉得骂的不过瘾,心里气没撒完,双手一拍大腿,开始招魂。
“哎呦喂,东旭啊,你快过来吧,你媳妇偷汉子了,就是对门的那个病秧子。
你媳妇让人攮透了,都不知道给玩成什么样了,东旭啊,你今儿就把这对狗男女都带走吧~”
“噗嗤~噗嗤~噗嗤”
秦淮茹发觉自个儿死了一回,神情恍惚如呆傻般,屈辱羞耻的感觉,羞辱的言语如同枪刃暴击,让她只觉自己被穿身而过。
攻击非常狠辣,角度刁钻,专攻~薄弱之处。
从下到上,攮了个通透,连绵不断的专往一个地方。
不光她被~攮透了,连她家的房顶都给攮透了。
此刻秦淮茹越想越悲,心底悲凄难明:自个儿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要么真的和她婆婆说得那样…
这羞辱的言语,或者也就能…
当耳旁风…听了吧!
看着滔滔不绝、飞流直下的极速刷屏,叶正剑激动的眼含热泪,对这片四合院爱的深沉!…
这丫的…破万了。
众秦情绪记忆点加深成功!
他精心预想的人设,也算勉强立住了。
病秧子、滚刀肉!
三个大爷基本拿下,院里其他人也不敢炸刺,现在就差聋老太太和贾张氏了。
等彻底立完人设,情绪值稳定后,他就能安心以四合院为中心,走向大街小巷、山野湖泊和工作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