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了的乌托邦

二零二一年,夏,阳光明媚,朝霞在天际渲染半壁天空。微风吹动树枝晃动着绿油油的枝叶从树枝间交错落下,地上的光斑时隐时现,很美。

他一身白衣黑裤站于树下乘凉,那是我们自长大后第一次见面,小时候是一个村的,小朋友之间总是玩得很好,我们也不例外。

蒋淮北自小生得好看,长大后更是将这一优点发挥到极至幸好还是初中生,不然进社会了得伤了多少小姑娘的心啊。相比他的外貌下,自己就显得普通许多.微胖的身材,圆圆的脸,以及军训后晒黑的皮肤,一切的一切都只会让自己变得更自卑。

“蒋淮北。”闻声我比他还先抬头看去,是一个很漂亮的女生,穿着好看的裙子,瓜子脸上画有淡淡的妆,显得她又白又好看,女生走到他身边停下,递过去一瓶冰水。脸上的笑容比天上的骄阳还要明媚,我不愿像小偷一样偷视别人的爱情,转身去找自己的好朋友。

学校不大,一栋女生宿舍,前面就是教师宿舍,食堂在后面的捌角处,也只有一栋男生宿舍,还有一间小卖部,教师食堂就挨着它,操场也不大200m米一圈的范围前方正大门,后面教学楼,左边少年宫,右边政教处再往下就是垃圾池加厕所。

宿舍在六楼,很难爬,军训的时候最不想回宿舍,每次教官都让我们做高强度训练,说不能丢面子.想着每次都是腰酸背痛还要上楼就感到生活没希望了般绝望。

唐宁是一个又高又好看的女生和她在一起每每都是引人注目的,她性格很好,人也很好,做事情也是大大方方“舍南,我们一会儿去那儿?“唐宁躺在床上用扇子扇风,说话也是懒洋洋的,听着像小朋友一样。“先去吃饭怎么样?“我笑着走到她床边,低头看她想了一会儿:“那你想去那儿?“唐宁睁开眼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让我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开问她.

看着地上的树叶和光斑有些疑惑的开口向她:“操场有什么好看的?“唐宁轻轻笑着伸手挽着我的胳膊似乎是觉得太热了又松开:“那个男生好好看!“我的抬头顺着她目光的方向看去,蒋淮北正站在保安室里打电话。不知道和谁打着电话,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他身边还站着一个男生,也挺好看的:“你说的那个?“我看向她:“就没打电话的那个。“我心里似松了一口气般啊了一声。然后些轻快的问她:“以去吃饭了吗?”唐宁有些嘲笑道:“你怎么总想来吃饭?”我很真诚的开口拉着她的步伐也加快了一些“这太阳太大了,不想晒成黑球啊!“唐宁边走边看我的脸笑着:“可以擦防晒吧.“食堂的饭菜还挺好吃量也挺多的。和唐宁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就坐下吃饭,她是一个爱说话的女生,也总有让我感兴趣的话题聊,当然,我也很乐意听她的故事,分享我的快乐。

一天遇见三次不是天意就是缘分,或许是冥冥之中有那么一星半点的缘分份存在才会让他坐在前桌正向自己的一方,我不好意思和他打招呼,或许他早就不记得自己了,想着想着还是继续低头吃饭。唐宁的话中间有一小段我没听进去,好在最后是搞笑的,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好。起身离开的时候又悄悄把目光看向他,在感觉他转头的下一秒就收回了目光注视前方离开这里。

“怎么了?“江盛见他反头看门口,边吃边好奇的问,蒋淮北摇头:“就看见一个之前的朋友本来想打招呼的,可她好想不记得我了。“

江盛哦了一声把最后一口吃完,从衣服里拿出纸递给他:“女同学?“

蒋淮北接过纸:“嗯。“

江盛笑着,一脸的八卦:“怎么记这么清楚?“

蒋淮北也是实话实说:“小时候玩得挺好的,就记得了。“

唐宁从小卖铺出来的时候脸红得像苹果,从人的面积来看她能安全出来已是大幸。

唐宁走到树下递了一根雪糕过来,做为白劳者自然懂事一些好,帮她把外壳撕开扔掉,又递了张纸给她:“怎么样?满意吗?“唐宁笑着擦干脸上的汗点头:“还行.“我笑着把视线从她脸上移向人头颇多的小卖部,正巧蒋淮北和他朋友就给在队伍的后面,小心脏里的那只小鹿不由自主的跳动了下,但理智告诉我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转头看缓过来的唐宁:“走吧,教室里要凉快一些.“从楼梯往上走有一处小园地,也可以走下面的大路,因为下面的人挺多就拉着唐宁往上走,只有中面有一条小路,两边有小假山,竹子、大树、错综复杂的种植让阳光很难照进来,风一过确实凉爽许多,往前没走几步就是男生宿舍的正大门,他们的环境比我们好,下面还有一片空地,两棵大树下有长椅可以休息,那是什么树目前还不知道。教学楼通道连着这条小路,从这里回四班要经过一班,我应该值得庆幸,能和他在同一层。“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看电影了?“唐宁吃着手里的雪糕,没有看我而是看着前面的那个女生。“嗯,应该是最近上映的电影。”我话刚说完就听见刚刚她一直看的那个女生停在班门口叫她。唐宁拉着我走快了许多,过一班时也没来得及看。

回到座位上,听着周围的人聊天看着窗外的景色。因为是一楼,可以通过平台看见下面的操场,现在气温最好。夏季的凉风舒适的吹在脸上,穿过耳边的垂发去亲吻下一个有缘人。场上的少年们肆意的挥洒着汗水尽管时间不足绕场一圈他们也要将最后一个远三分投进

“程舍南。”

听见声音总是会下意识的看向来源,对视的那一刻也不知道有没有将眼底的情绪藏好。

蒋淮北从窗口外递进一张单子:“这是你们班的登记表。“我的视线从单子移向他骨结分明且好看的手上,点着头接过单子说了声谢谢.蒋淮北嗯了一声便转身走了,一刻的背影也没留下。

好在,他还记得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