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轻狂:权臣的心尖宠狠嚣张

“爹爹?”江辞月眼底有一瞬的惊喜闪过,只是被她很好的掩盖住了。

“爹爹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就要被天下人耻笑了!”江义一张脸尽是严肃和恼怒,他抬手指着江辞月,“你们二人!男未婚女未嫁,举止行为如此亲密!让外人看了该作何感想?”

“你!说的就是你!江辞月,是我最近对你太放纵了是吗?”他指着江辞月,也不听她解释,劈头盖脸的一顿说教。

“虽然是兄妹!但是他毕竟姓容!不是亲的!况且亲兄妹也没有如此这般失礼的!”

骂完了江辞月,他又将手指向容景,“你……”

在容景冰冷的宛若杀人的目光下,江义很没出息的颤抖着指尖,又指向江辞月,“简直是!太过放肆!”

江辞月颤抖着肩膀,极力掩盖住内心的喜悦!

来了来了!终于是来了!江瑶果然没让她失望啊!

可从容景的角度看,江辞月是那般的委屈;他皱了皱眉,眼神中也带上了一丝杀意。

“江伯父,我是小月儿的哥哥,哥哥关心妹妹,何错之有?”

“对啊!我对三哥哥只有孺慕之情,爹爹你又不管我,只有三哥愿意护我,我这些年,都是三哥陪我过来的,我不跟他亲难道跟您亲近吗?”江辞月一脸失望,眼眶也微微发红。

她可太高兴了啊!快快!让她搬去程氏那!顺便再狠狠抢劫一笔!

啊哈哈哈哈哈!

“你!你这个逆子!”江义几步冲到江辞月面前,抬手就要打她!

江辞月也来了脾气,昂着一张小脸,满脸的倔强!

江义本也没打算真打,毕竟这有个煞神在这;但看到江辞月这副不服管教的模样,当即一掌打了下去!

“……”想象中的疼痛并未来到。

江义的一只手,被容景稳稳的握住。

他半眯凤眸,凌厉的目光看向江义,“江伯父就是这般做父亲的?三言两语说不通便要动手?”

“若真是这般,那我可得好好上奏天听,也让江伯父这般慈父之举名扬天下才是。”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江义狠狠地打了个哆嗦,忌惮的看向面前这个养子。

明明是他和裳儿的孩子,但是他却对裳儿温柔体贴,对他永远都板着一张脸。

他总觉得,容景身上带着一股子煞气,让人怪害怕的。

“行了!我自己的闺女自己会管!”江义有些怂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不自然的抖了抖肩膀。

“江辞月,必须搬出去!”

“我不走!”江辞月一脸的惊恐,倒在地上抱着容景的大腿,泪眼汪汪的抬起小脑袋,“哥哥,张姨娘打我,好疼好疼……”

一阵冷风吹过,让她鼻尖微痒。

两行清涕流下,江辞月暗道一声糟糕,默默的将脑袋蹭在容景的玄色锦袍上。

容景微愣。

江辞月之前对付张桃儿那般不留情,怎会害怕?

他微微蹙眉,隐约猜到了江辞月的真正用意。

“江伯父,若是月儿不想走,那没有人能带她走。”他冷冷抬眼,将江辞月从地上扶起来,圈在自己怀里。

“放肆!简直有辱斯文!”江义本就看不惯二人的亲密,如今这般的搂搂抱抱更是刺激到了这位好父亲。

他一把拽住江辞月的手臂,将她从容景怀里拽出来,“跟我走!今天起你就住在你娘那!”

“我不走!她不是我娘!我要找哥哥呜呜呜……”江辞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明明挣扎着要往容景那里跑,双脚却还是听话的跟着江义走。

“你听话!为了你们二人的名誉!不可任性!”江义语重心长,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你娘那哪里不好?”

“爹爹!三哥教我读书写字,教我四书五经和箭术!若是没有三哥教导,我在春日宴如何比得过她们!岂不是给咱们江家丢人吗?”江辞月心痛的哭诉,一副为了家族我愿牺牲一切的决绝。

“伯父,你以为月儿在我这都干什么?她功课从前落下许多,您有关心过吗?”容景上前,上位者的威压逼得江义后退了几步。

“是伯父您愿意教她?还是您能教她?她不像江辞婉和江辞冉,从小有娘亲教有父亲管教,月儿的功课,只有我能替她补!”容景再次上前,气场倾泻而出,让江义身后的江辞月都有些敬畏,更别提江义了。

江义脸色红了又黑,他强装镇定,端着一副长辈的架子,“那那那那也不能让月儿住在在在这了!”

他老脸一红!

丢人啊……怎么在这个养子面前怂成这样啊……

“呵,也可以。”容景没在意他的畏惧,他盘了盘掌心的鹅卵石,“月儿晚上可以去住,白天照常来我这学功课。”

江义刚要开口,就被容景抢先一步,“我没有跟您商量的意思。”

这是命令。

是他最后的让步。

江义无奈,自己就是这般没本事,连闺女都被别人拐跑了;自己也什么都教不了闺女。

他深吸一口气,甩了甩袖,“罢了,罢了!随你吧!”

“三哥哥……”江辞月还想朝着容景投去一个卖萌的眼神,让他别因此生气。

就被江义拽着离开,“走!去你娘那!”

“三哥哥!我明天给你带凌江国的特产玫瑰酥酪!你莫生气呀!”

“走!也没见你对我这般关心过!”江义拽着江辞月,消失在了路的拐角。

两人走后,容景气的将两块鹅卵石扔在地上!

他一脸的煞气,一张脸彻底沉了下来眸若寒冰,宛若传闻中的玉面阎罗。

“主子……”十一颤抖着将鹅卵石捡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上。

他犹豫片刻,颤声道,“主子莫恼,六小姐……她定然是有苦衷才没跟您说的……”

“苦衷?她能有什么苦衷!”容景又将鹅卵石扔出去,脸黑的跟铁锅似的。

“主子息怒!您刚刚听小姐说了吗?她给您买您最爱的玫瑰酥酪!小姐心里是挂念您的呀!”十一又小心翼翼的将鹅卵石放在他桌子上。

容景这次没再扔掉那石头,他神色也缓和了些,没有刚刚的震怒。

只是他有点疑惑。

江辞月,怎么知道他最喜欢吃什么?就连宁与裳都不知道的事,江辞月是如何得知?

江辞月正默默跟在江义身后听他一路的絮叨。

她无聊的掏了掏耳朵,满脸的兴奋!

张桃儿,你姑奶奶来给你送温暖了!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