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轻狂:权臣的心尖宠狠嚣张

“不,臣女很喜欢,只是这镯子太过贵重,臣女一时高兴坏了。”江辞婉也是聪明人,从小见识过很多的场面,自然心有成算。

她恭敬的双手接过镯子,乖巧行礼,“谢皇后娘娘!”

“姐姐,这镯子,是你的陪嫁吧?”云贵妃撑着脑袋,笑盈盈的与皇后搭话。

皇后脸色一变,压抑住心底的不悦,一挥手让江辞婉退下。

她理了理宽袖,面色平静,仿佛丝毫不在意云贵妃的发问,“难为妹妹记得如此清楚,不过妹妹还是少将精力放在本宫身上,多多关心陛下才是。”

云贵妃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低头装作无辜的模样,勾唇笑了笑,“姐姐何出此言?臣妾和姐姐姐妹情深,自然关心姐姐。”

皇后刚想说什么,云贵妃就继续自顾自的说下去了,“说起来,姐姐不是说过这个镯子是留给未来儿媳的吗?大皇子还未婚配吧,莫非姐姐有意……”

云贵妃意味深长的望向皇后,随后故作惶恐,“瞧妹妹这脑子,江姑娘已经与程家长子定了亲事,怎么还能当皇妃呢?”

“妹妹慎言,本宫只是单纯喜爱这孩子;妹妹还是多花时间好好管管三皇子吧!”皇后连基本的面子都挂不住了,黑着一张脸阴恻恻的看了眼云贵妃。

这贱人,就知道跟她作对!

早晚有一日她儿子当上太子,将这贱人直接赐死!

“好了,你们也别吵了,一个镯子而已何必如此针锋相对?”南景帝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

每天都吵,明里暗里的给他添了这么多麻烦!

“阿如,你是中宫,怎的一点皇后的气度都没有?”他不忍心骂云贵妃,只能拿任皇后撒气。

皇后微微拂身,有些委屈,“臣妾失仪。”

她又瞪了眼洋洋得意的云贵妃,生气的喝了杯茶。

高座上的小插曲自然被很好的掩饰在了锣鼓喧天之中,无人在意高座上发生的一切,也无人敢过问。

容景烦躁的应付着一个又一个的大臣,心底已然耐心告罄,可还是不得已一副有礼的姿态。

“容景啊,多跟你安伯父学习学习啊哈哈哈哈!”江忠也喝多了,拍着容景的肩膀给他引荐各路贵人。

容景谦逊有礼,向尚书安煜敬酒,“能得安大人指导是晚辈之福,安大人文武双全,还望安大人以后多多教导晚辈。”

他一脸谦逊,一副姿态恰若偏偏有礼的君子。安振上下打量着他,挑剔的皱了皱眉,“你若是只懂棋,那便也无需跟本官学。”

笑话!他从前也是一员猛将!只是受了重伤再也无法拿起兵器才被调任为兵部尚书。

虽然是文官,可他仍然心存国家,仍然愿意抛头颅洒热血,马革裹尸还!

容景对他这般姿态并无半分怒恼,他温和的笑了笑,直起了背脊,只是那发自骨子的淡然和雍容,那与生俱来的威严气度,让安振心头一震,甚至生出一丝臣服之心。

“安尚书有所不知,晚辈不仅略通棋艺,谋略兵法,武功布阵或是四书六艺,亦是晚辈所擅长。”

多么狂傲的话!

安振都不敢说‘擅长’二字,但是此话从容景口中说出却是那般有信服力;他不自觉的,想听他的。

“好。”千言万语,凝成一句,“本官,很是期待。”

容景笑着,点头应下。

他面色平静如水波澜不惊,可是内心早已烦躁不堪。

江辞月,去哪了?

周围熙熙攘攘,觥筹交错;而容景始终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他骨节分明的手绕有节律的在桌面上轻叩,一种说不出的清贵与威仪自周身流露而出。

七月来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主子这样一副冷傲清孤的模样。他吓得打了个寒颤,他自小跟随容景,知道这是他心情差极了的表现。

“主子。”七月恭敬上前,附在容景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容景眼眸微眯,闪过一丝幽光。

他轻轻盘着手中的两颗石子,小石头上还沾染着一股淡淡的鸢尾花香。

“很好。”他微微弯了弯唇,凤眼狭长,却是冰寒入骨。

七月战战兢兢的退下,心里有点担忧六小姐。

六小姐做的这些事全被主子知道了……刘小姐,会怪他吗?

“十一呢?”低沉的嗓音蕴含着危险的气息。

七月赶紧上前一步回话,“回主子,属下亲眼看着六小姐上了马车才敢来复名;十一怕出什么意外,还在暗处守着六小姐。”

容景点了点头,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宫宴也近尾声,容景刚准备跟那些大人物随便客套客套去抓小兔子。

却看到衣衫不整的二人被押上前,“见过陛下。此二人在御花园苟合,被属下带人正好抓住,还请陛下圣裁。”

侍卫统领单膝跪地,连同着其他的侍卫同时行礼。

两个人衣衫不整,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正是刚刚被抓住的程浩和他的婢女莲花。

程太宰喝了不少,伸着脖子去看发生了什么,还捧着一小捧瓜子饶有兴趣的磕着。

“这是怎么了?”南景帝烦躁的很,皇后和云贵妃今天明里暗里争吵,他又得负责哄爱妃了。

他头痛的揉了揉眉心,一脸的不耐,“朕要你这个侍卫统领是干什么吃的?遇到这种事你自己处理不行吗?”

侍卫统领一惊,连忙拱手,“陛下,此人是程太宰的长子程浩,卑职……不敢做主!”

“噗!”乐呵呵看戏喝茶的程太宰顿时喷出了刚喝进去的酒。

什么?

这个露着大半个肩膀头发遮面邋遢不堪的狗东西,竟然是他的儿子?

他这个蠢蛋儿子怎么又给他惹事了!!

云仙儿也是一脸震惊,着急的绕到前方去看那张被头发遮了大半的脸。

在确认是她的好大儿后,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气晕过去。

“程太宰的长子?哦?爱卿,你来给朕解释解释?”南景帝很烦,本来就累,这些臣子还不省心净给他惹事!

“陛下!这……”程太宰连忙扔了手里的瓜子站在他儿子身边,维持着作揖的姿势半天说不出什么。

“都怪这个贱婢!”云仙儿率先反应过来,指着那个婢女叫骂。

“陛下!都是这个贱婢勾引!臣妇的儿子一向谦逊,怎么可能做出此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