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武圣:从增幅悟性开始

曹远心中有两个想法。

一是试试自己的光环能不能帮人治伤,特别是断手断腿这种级别的重伤能不能治。

二是试试能不能让人在学习药书时也增幅悟性,更快的学会药书。

前者如果能,以后自己面对很多战斗和危险就更加有底气。

后者如果能,就说明自己的玉璧光环适用性极广,潜力大有可挖。

至于自己学药理、制药,如果有必要曹远倒是不排斥学一学,但目前来看并没有这个必要。

大魏是武道世界,不是修仙世界,这里的药也不同于丹药,多为药汤。

是补气血、强筋骨用的,长期服用有利于奠定一个坚实的基础,但用作短期冲刺的话效果并不佳。

在大魏,习武过程中一旦遇到瓶颈,通常只能靠个人努力、先天禀赋和早期基础。

而自己因为有玉璧光环的助益,目前并没有碰到瓶颈,年龄也刚刚十五岁,正是习武的黄金阶段。

因此与其花费大量时间学习药书,不如专注于练武。

「我就是练武!」

曹远自我告诫道。

如非必要,绝不分心!

“小远,怎么样了?孔乙儒肯活了吗?”

这可关系到他欠酒馆的一百多大钱,谭晚娘十分上心。

“嗯,暂时说服他了。不过……他又想把药书要回去了。”

曹远回答道。

“切,谁稀罕。”

谭晚娘将药书从角落里拿出来,不屑道:

“也就他学药书学痴了,旁人谁爱学这个?学武不好吗?

再者说,他就算真学出门道了又如何?

药材都被四大药铺垄断了,他会制药不还是要仰药铺鼻息?

就这还没说他有没有那个能力保住手里的药书药方呢,没人没势,到时候不还是别人嘴边的肉?

泥腿子想翻身?净做美梦!”

话糙理不糙,曹远觉得谭晚娘的话极对。

在大魏想挣脱底层的泥泞,有且仅有学武一条路!

就这样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

今天曹远提早了一点回家,打算到刘道长家去求点符水。

用来做什么?当然是做孔乙儒的「药」。

孔乙儒毕竟是药师,虽然是个半吊子,但如果自己用一些无害也无益的药滥竽充数,万一被他识破呢?

恐怕会凭空多出一桩麻烦。

与其如此倒不如直接用符水了,这样任凭他再懂药书也不可能猜到自己是怎么治疗他的。

更猜不到起作用的并非是口服下的所谓的「药」,而是自己的玉璧光环。

至于为什么不自己制作符水,纯粹是抱着「宁愿麻烦别人,也不折磨自己」的想法。

反正刘道长那么喜欢让人喝符水,自己找他求一桶不过分吧?

夜色如水。

曹远很快来到刘道长家。

“笃笃笃~”

不一会儿便有人来开门,不过却并不是刘道长。

“你找谁?”

来人也是一身道袍,但比起刘道长的仙风道骨来说卖相差了不止一筹,甚至有点尖嘴猴腮,并不讨喜。

“我找刘道长,求符水。”

曹远拱手道。

来人这时才看清曹远长相,认出对方竟是香主吩咐过要多多留意的「灵胎」后连忙打开大门,微笑道:

“原来是曹家的灵胎,贫道等你好久了。”

末了又做出请的姿势道:

“请进。”

曹远虽然见对方并无敌意,且称呼自己为灵胎,应该确实是长生教中人。

但毕竟不是熟人,便谨慎道:

“道长不必多礼,我求些符水即可,就不进去了。”

尖嘴道长也不勉强,先是道:

“贫道道号明心,曹灵胎可以叫我明心道长。”

又问道:

“曹灵胎需要多少符水,我这就去取来。”

曹远伸出一根手指。

“一杯?好办。”

明心道长正要去取,却见曹远摇了摇头道:

“在下需要一桶符水,不知道道长可有?”

明心道长一愣,几乎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见曹远不像开玩笑,沉默半晌才道:

“灵胎要这么多符水做什么?”

曹远义正言辞地道:

“我有一远方亲戚坚决不信长生教,近日果然遭到天谴,一病不起。

鹿角城多位杏林高手诊治后都束手无策,我便想多弄些符水给他。

既可救人一命,也好传扬我长生教之名。”

明心道长踟蹰半晌,一想炼符水是分舵出钱又不是自己出钱,而这位又是香主天天念叨的灵胎,拒绝的话恐怕会开罪对方。

为了舵里的钱给自己招惹一个得罪不起的,忒不值当,便答应道:

“灵胎稍等。”

片刻后明心道长终于抱着一个大罐出来。

肉疼地将罐子交给曹远,明心道长嘱咐道:

“曹灵胎日后可多来听经。

武道固然不错,但终归会化为一抔黄土。

多习我长生教经义,死后方能永享极乐。”

曹远连连点头,道: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说完便提着罐子走了。

而原地的明心道长看着曹远的背影,总觉得这句“下次一定”听起来坚定不移,实则有几分敷衍的味道。

「曹灵胎明心见性,慧根天成,自幼诚心向道,一定是我的错觉。」

……

随后的几天曹远便每天都会抽出时间上门,给孔乙儒送药。

比较遗憾的是孔乙儒的双腿虽然有了丝发热的感觉,但并没有治愈的明显迹象。

看来自己的玉璧光环没有自己预想的那么逆天,就是不知日后还有没有进化的可能。

不过即使如此也让孔乙儒欣喜若狂,痛哭流涕。

总归是看到一丝希望了。

忽然,孔乙儒癫狂地大喊:

「我悟了!我悟了!」

边上练武的曹远怕他疯了,便怒道:

“畜生,你悟什么了?”

良久孔乙儒才安静下来,擦了擦脸上的鼻涕和眼泪,对曹远道:

“恩公,我读懂这本药书了,我读懂了!”

“那你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看来能增加对药书的悟性,妙极妙极。」

“你这上面可有补气血的药方?”

“有的有的,有一剂九珍汤,按秘制手法熬制成汤后,效果可比散着食补同样的药材好数倍!”

“行,需要哪些药材,你给我写个药方。”

待孔乙儒写好药方,曹远便拿着药方到各大药铺抓药。

让人皱眉的是,药王局等四大药铺果然都开始限售药材,见曹远不是什么贵客又没有贵人引见,便死活不卖。

曹远只好到一些小药铺试试,还好这些小药铺并没限售,算是让曹远松了口气。

虽然小药铺里的药材多有不全,但好在多跑了几家后终于凑齐了。

孔家屋内,孔乙儒正在一脸亢奋地熬药。

一会儿通过扇风控制火的大小,一会儿又不断地加入各种药材,忙的不亦乐乎。

而曹远则在屋外一拳拳打着炮拳的入门拳法。

“飒飒!”

汗水大滴大滴地滴在脚下大地上,曹远却丝毫不觉得累,只是集中精神,在玉璧光环的助力下仔细地感受着全身上下的每一丝震动。

忽然:

“恩公,该喝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