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悄然飞雪

多媒体教室的桌画(1/2)

  体育课的考核这学期只有一项,男生的一千米和女生的八百米。全班六十多个人一共被分成十组。林欣然则不在其中。她负责女生分组的计时,而体育老师负责男生组。

  男生女生各一组同时跑,不同的是男生跑两圈半,女生跑两圈。

  我到的时候第一组已经跑出去了。看了一眼,我在第三组,也就是最后一组。不过每组按五分钟算,三组都跑完用不了二十分钟。

  不过话虽如此,剩下的时间虽说自由活动可是谁也没能跟没事人似的去玩。三分二十秒之内跑完一千米才是满分。这让平时不怎么长跑的我直接跑吐了。好在跟在班里长跑比较擅长的同学后面跟随跑,节奏还不算乱。

  体育老师核对了成绩后说:下课前最后五分钟还有谁不满意自己成绩的话可以再跑。

  当然底下是一片怨声载道,谁还有体力再跑一遍呢。

  周三下午这节体育课是这学期的最后一节课。第三节课是大扫除,大扫除除了打扫卫生之外,还要做的就是把桌洞清空。

  各种垃圾堆了一堆一堆。我去倒了三趟垃圾桶才清理完。你知道,其实倒垃圾是个挺偷懒的活儿,别人在弯腰扫地拖地如火如荼的时候,你只要淡定地溜达就行。

  要说好一点的,这次的大扫除广播站也有音乐传出来。班里在广播站的,就是王若文自己。她负责一个叫清风书社的栏目,每个礼拜都播一期。

  广播站的音乐响了一会儿,果然就传出了王若文的声音。马上期末考试了,你说说,还在播节目。

  路过十班的时候我多看了一眼,没看到相见的身影,倒是看到了他们班那几个被处分记过和留校察看的男生。

  路谙正好在门口扫地,一看到我在张望,拱了拱鼻子,自言自语道:“哎呀,司马昭之心……。”

  我一挥垃圾桶,她赶紧躲开了。

  广播里仍是清风书社,可是我在教室门口走廊里撞见本尊在擦走廊上靠近天井的窗玻璃。

  我吓了一跳:“哎,你会分身啊?”

  王若文吐了吐舌头,并不答话,继续擦。

  我才发现,班主任正从讲台前往外看。她手里已经拿了考场考号的分布表。

  “薛毅过来。”

  我于是把垃圾桶搁在教室门边,走向讲台。

  “把这个贴门上。”门上面有一扇窗,不过是那种怎么说呢,轴在最上边的那种。我想你一定明白,所以就不赘述了。我从前时常在没有门钥匙的时候从这扇窗钻进去。老板让我贴的,就是教室的考场号。一整张纸,往玻璃上一糊就行。

  我搬了凳子,然后接过胶棒和纸,很熟练的贴上。贴好了四个角,老板说,再用透明胶来一下吧。于是她叫:“那个谁,拿透明胶带过来。”那个谁其实是徐振妍,就真的递过胶带来。老板把它剪开,一段一段地递给我。

  可能我忘了说,所谓老板是指老班,也就是肖老师,我们的班主任。这个老板的称呼,是有典故的。初中时候,有一次,一个同学在外面遇到什么主任了,好像是找班主任有事,于是他急冲冲地跑到教室,问:“老班在哪里?”班主任当时就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在批评我呢,因为我又因为裤子的原因被副校长点名。班主任道:“老班在这儿。”吓了那个同学一跳。不过从此大家有时候就叫她老班。老班自然不老,就像老师并不老一样。老班老班叫着,后来也就有人叫成老板,反而也许更贴切呢,就是老板,凡是得听老板的。肖老板说,研究生的导师也多被称作老板,这个称谓我喜欢,也希望你们都考上研究生,都读博。

  所以呢,我也叫习惯了。不过说来也怪。我在校外遇到侯雪的时候会叫她的名字,可是在校外遇到班主任的时候还是会叫老师;在和别的同学(并无老师在场)提起哪个老师的时候,也会像大家一样,说名字,可是,提起班主任的时候我还是会说肖老师或者班主任怎么怎么样,而不知说比如说曲绍航看来又没备课什么的。

  我知道在周六去济南之前,肖老师会找我谈谈的。不过在和你谈起和她的谈话之前,我想和你聊一聊考试的事情。考试因为要一人一张桌,所以原本六十人的教室就只能容纳三十人考试用了。所以,大多数人的考场,多数时候都不是在自己班教室。

  我有好几科,就在二楼的多媒体教室。这个教室平时来的很少,也就有次主题班会,用过一次。再就是有一次生物老师的公开课,是在这里上的。虽说次数少,可还不至于陌生。

  可是我考数学的时候,位置在教室正中间。这些桌子都是连着的,并没有搬开,而只是贴考号的时候,间隔着贴的,让考试的人间隔比较远。我在中间的桌子,说来你可能不信。桌子上用圆珠笔画了满满一桌子的画。还附有文字说明。

  你可能会想,这是不是谁预先作弊,留在桌子上的啊。我和你说,这和考试没有半毛钱关系,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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