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秦末乱世之扶苏逆天

第131章 有胆来战

秦末乱世之扶苏逆天 李瀚清 2631 2024-11-15 08:22

  扶苏起身来到台上,那老鸨本也是秦国锦衣卫中人,正苦苦求告,项悍确是怒骂连连,只要那张红拂吕四娘做陪。正闹着,老鸨见东家走出来,心中正感为难,只见扶苏挥手道:“你且退下!”老鸨并不知这东家便是皇帝,只道是锦衣卫中高官,因此只得福了一礼便退后,此时王异同刀白凤孙尚香等人在后院闻听下人来报,说前厅宣城侯闹事,这几人皆是知晓扶苏真实身份的,心中惊惧,忙同化身护卫的李莫愁周芷若一起步向前厅。并使人速招化名韩平,韩成的陈家洛,王重阳来温玉楼,以防有变。

  且说扶苏来到前厅,立在台前,“韩忠”展昭同张红拂吕四娘三人本紧随其后,被扶苏挥手示意,只得退在一边。

  扶苏上前一步,拱手对项悍一礼道:“宣城侯容禀,非是某不舍此二婢,实则此二婢为先母自此等婢女幼时买来,在府中调教成人赐予某,共有四,此其二也。虽名为奴仆,实则乃是某之侍妾。虽蒙宣城侯青眼,然一则先母所赐,不敢转送,再则此四婢皆已为某侍奉枕席,如何能再侍奉宣城侯贵人之躯?故不敢从命。”

  “嘿嘿,本侯却不计较得这些,韩东主若肯割爱,本侯多补些金银与汝,汝本为行商,必不使汝有亏便是,此间二婢,本侯今日是势在必得。”项悍狂妄,话语里已是将话说死。

  “呵呵。”扶苏见项悍如此油盐不进,心中不免动怒,当下冷笑一声道:“宣城侯欲仗势欺人否?某已分说清楚,先母所赐,不敢转奉。宣城侯休说补金银于某,便是将这宣城侯爵相赠,某亦万难从命!”

  “夫君!”正是王异等人自堂后赶到,正听到皇帝此语,心头大惊,这宣城侯乃是项羽爱将,又是王族。皇帝如此强硬若将之激怒恐难以收场。王异心思缜密,忙欲出口阻止,岂料未等开口,便见皇帝猛然回头,朝自己一摆手冷生喝道:“妇道人家休得多嘴!”

  这一生怒喝,将王异等诸女喝的心头一震,忙低下头再不敢开口。此时皇帝心头发怒,不自觉间那王者之气浑然外放,竟使厅中众人感觉有无上威严,逼迫的不得不臣服。就连那项伯项悍也皆是心头一颤。项伯不由心中暗赞:“这王族血脉果不同于常人,韩国虽亡,这韩非为王室直系,此等王者霸气与生俱来,虽为亡国之王族,其气势犹如此有震慑之力。”

  当即再也坐不住,起身迈步出前厅,呵呵笑道:“宣城侯,此韩东主乃老夫故交之后,前韩王安之嫡孙,韩故太子奂之子,今日看老夫薄面就此做罢,明日老夫做东,设宴使汝二人结交一番如何?”

  项悍本就来的较晚,不曾看见项伯也在,今见项伯出面,只道是韩非凭借项伯威势才敢如此顶撞自己,当下哈哈怪笑道:“本侯当这厮是哪里借来天胆,竟敢如此忤逆本侯,确是凭老叔父之威啊?叔父休怪,本侯今日只索其一婢而,若这温玉楼肯识时务,本侯自不敢违逆叔父之令,若这厮不知进退,叔父休怪,本侯便拆了这妓馆,强自将那女婢拿了去。”

  “竖子!狂妄!”项伯见大庭广众之下项悍竟如此顶撞自己,心头火起,大骂出口。项悍不以为意,哈哈怪笑不止。

  扶苏又向前一步道:“如此说来,宣城侯今日是执意仗势欺压喽?宣城侯所倚仗者,无非霸王恩宠,若本侯能将霸王左臂隐疾医治痊愈,再借机在霸王面前参奏于宣城侯,不止彼时宣城侯所依仗之威势何存?”

  众人闻言皆大惊,项伯更是惊的目瞪口呆,一把拉住身前韩非,正欲开口,哪知韩非却先开口道:“叔父休疑,自日前叔父吩咐温玉楼设法延请天下名医,为大王医治隐疾,晚辈便遣人赴秦,斥巨资买通秦国太医院院丞,当世神医李时珍,已得秦将薛仁贵配毒之方,只需一两日内,晚辈延请之神医来此,便可配置药理,为大王根治隐疾。叔父所令,晚辈岂敢不尽心尽力?”

  那项伯也是心思玲珑,闻听韩非如此说辞,稍稍一怔便已然了悟,这是韩非故意在众人面前将此功送于自己,心下不觉更是对其亲厚,当即高声道:“贤侄如此尽心竭力为我大楚,为大王尽力,老夫明日必奏明大王,若贤侄果真将大王隐疾治愈,便是大功一件。大王必有厚赏,贤侄不日必可获大王恩宠,高官厚赏指日可待!老夫便恭候佳音了。”

  “为大楚,为大王,为叔父效命,韩非分内职责。岂敢奢求大王厚赏,只是到时求大王一道王令,能保韩非家业不遭欺凌,余愿足以。若大王碍于王族勋贵,不愿设法抱拳某这外人,那韩非也只好关了这温玉楼并江东楚地所有产业,另寻他处安身了。”

  厅中众人听的明白,难怪这温玉楼韩东主如此强势,便是这郢都城有名的混世太岁宣城侯也不放在眼中,却是有自保之计在手,若宣城侯今日果真将温玉楼欺压了,这韩非一气之下不去为楚霸王医治隐疾,项伯再趁机在大王前参奏一本,恐怕宣城侯便是大祸临头,恩宠不复。

  这项悍虽粗混,心中却也分的轻重,见韩非如此说辞,心中也是不安,当即高声道:“若果真如此,本侯自当为大王向韩先生致谢,便不与汝计较,倘若日后不能令大王隐疾痊愈,本侯便拆了汝这温玉楼,将你身后这数名美妾一并取了去不迟。哼!”说罢便欲引着数名从人出门而去。

  “慢着!宣城侯留步!”扶苏岂能如他之意?当即冷声道:“某此处虽为烟花之地,却也是正经开门纳客之营生,某虽身为亡国遗族,自问却也算有几分骨气,某这里岂是随意任人欺凌的?若如此,日后随便有人来欺凌一番,某岂不是要关门谢客?”

  项悍闻言大怒,复转身怒喝:“汝待要如何?难不成敢强留本侯不成?汝有何能耐能留的住本侯?”

  “哈哈”扶苏大笑道:“宣城侯要走,某自问不敢强留王族之人,然宣城侯既厚爱某之侍妾,只是恋其姿色,某不与之,实则是救宣城侯一命,宣城侯有所不知,某身后四婢,两婢两护卫,皆有武技在身,又皆属某之心腹爱妾,虽为某赴死亦必甘之如饴,若某有意害宣城侯,只需答应宣城侯所求便是,待时某便关了这温玉楼,携家资远赴燕,齐便可,宣城侯恐怕命不久远。”

  “哼,汝这厮少拿大话欺本侯,休说几名娇滴滴的柔弱女婢,便是汝,也难经得住本侯一拳。”

  “哦?宣城侯不信?既然如此不如一试,不知宣城侯可敢否?”扶苏故意激项悍。

  身后项伯,王异等忙欲劝阻,岂料扶苏不待众人开口,便挥手止住。只听项悍怒喝道:“试便试!汝待如何比试?”

  “好!宣城侯快人快语,既如此,请宣城侯选取随从自认勇武着四人,与某之四婢便在此台上做生死比试,双方或拳脚,或兵刃,生死各安天命,不得枉自寻仇如何?宣城侯可有胆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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