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命主好傲娇
王娴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你可曾听过‘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句话,去对付他这样的人清白的人都会脏了手的。”
听到王娴画这样说,朱小微以为王娴画不肯帮自己,害怕的开始向王娴画磕起了头:“求求您了,一定要帮我。”
王娴画制止了朱小微磕头的动作:“我还没说完呢?你着急做什么,我是说对付他就看着就好,过不了几日他就会穷困潦倒,沦为最下等的可怜虫。”
“你的意思是说,赌坊的人就会教训他?”朱小微抬起头问王娴画。
王娴画点头。恶人自有天收,像吕安这种好赌成性的人,又不是家财万贯,迟早会输个精光。
笑话,以为赌坊是自己家开的吗?里面都是有暗箱操作的,估计过不了几天吕安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在那里他总不会长赢的,放心,先等等看。”
听到王娴画这样说,朱小微放下心来阿选一同告辞离开了。
果然没过几天陈景睿就打探出吕安在赌坊耍滑被打断了腿,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搬了个空,家里唯一的老娘上吊死了,只剩下吕安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过活,可是家里穷的都揭不开锅了,自己又少了一条腿,只能去破桥下乞讨为生。
“我要走了。”朱小微与众人告别。
“你有想去的地方了?”王娴画问。
朱小微微笑说:“我打算去投靠之前认识的一位朋友,他现在应该在固城。”那个人是自己第一个接待的客人,也是唯一一位留下信物说有困难去投靠他的人。
朱小微不求大富大贵,只求能有一处安身之地,家里肯定是回不去了,红楼自己也绝不会在想回去,现下想来,最妥帖的地方莫过于去投靠他了。
‘希望他还记得我’朱小微心想。
“行,你路上小心。”王娴画嘱咐道。
朱小微与众人告别当天就走了,这几日五人心里欢欣雀跃,毕竟是第一次合作就这么顺利,虽然中间有一些不足之处但几人的默契却大大提高了。
不过这几日也并不是很安宁,陈景睿说这几日出门好像有人跟踪,还好陈景睿敏捷,将人都甩开了。
看来此处并不是一个长留之地,众人打算即刻启程前往下一城镇。
“有个不好的消息,我们没钱了。”徐晟说道,这几日住宿的钱还是将一块玉佩卖了才将将凑够的。
钱庄也取不了钱,他们不敢冒太大的风险,毕竟很有可能大皇子的人就等在哪里。“那怎么办?”阿选担忧的说。
“走一步看一步吧。”陈云缕倒是看的开。
“我们可以自己挣钱,肯定会有办法的。”徐晟也在加油打气。
剩下三人没说话,不忍心打扰徐晟和陈云缕的激情。
而在花楼一处精美的屋舍里,香炉里的烟袅袅盘旋升起,一位白衣男子手握茗茶细细品尝,举手投足自成贵公子典范。
一位黑衣武士敲门进屋。
“少主,找到了。”
他放下茶杯后,缓缓睁开一双狐狸眼,随着薄唇轻启几个字吐了出来。
“带路。”
阿选一行五人已经整装待发,慢悠悠走出城门时却被一群人围住了。
为首的人一身白衣,坐在高大的马上面无表情的看着阿选等五人,尤其是在看到陈云缕时,双手不受控制的使劲攥紧,咬牙恨不得将之拆骨入腹。
“驾。”陈云缕打算不予理会硬闯过去,谁知兰竹身后的人直接亮出刺刀,向几人砍过来。
“大家小心。”陈云缕回头喊道,一边与几人交战起来。
来人众多,一个人必须要对付三个人,这还是兰竹没出手时。
陈云缕一鞭子甩去,直接将三人打趴下了,趁几人还没站起来时,陈云缕看向其余四人。
只见阿选吃力的用脚踹,出拳防守,甚至用上了匕首,可以一敌三本就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阿选胳膊后背还是或多或少的受了些伤。
徐晟武功不好,左躲右闪却还是打不过,陈景睿见此来到徐晟身边帮忙,一时变成了八人混战。
王娴画也在谨慎的对付着。
这样下去迟早会被抓住的,陈云缕看向兰竹,直接一鞭子甩了过去。
那么只能这样了,擒贼先擒王。
陈云缕鞭子甩了过去,就在离兰竹脸颊还有一寸,兰竹直接伸手将鞭子抓住了。
“怎么会。”陈云缕不可置信地想要将鞭子收回来,却怎么也拉不动。
“阁下究竟是谁?”陈云缕对兰竹发问。
“看阁下武艺高强,想必身份不会只是简单的清倌儿。”
兰竹松开鞭子,直接提刀砍了过来:“你不用知晓我,你只需知道今日是你的死期便可。”
陈云缕也直接扔了鞭子,抽剑抵挡。
“阁下当真是大口气,可我的死期,不是你说了算的。”
陈云缕攻击数下,均被兰竹一一挡回,而兰竹的攻击也被陈云缕一一破解。
两人武功不分上下,这样下去不行,陈云缕看向兰竹身后虎视眈眈的两名黑衣武士,一边阻挡兰竹的攻击一边想办法。
有了,陈云缕直接用右手提剑刺去,兰竹照旧格挡,可就在他格挡时,陈云缕左手又亮出一把匕首,直接近身抵在了兰竹的喉咙。
“看来阁下的武功还需多练练啊,今儿我的命嘛,你是拿不走了。”陈云缕在兰竹耳边说,语气嫌恶的让兰竹青了脸色。
“阴谋诡计,当真是奸诈狡猾。”兰竹愤恨骂道。
陈云缕嘲讽说:“多谢夸奖,你也不逞多让。”你带着那么多人以三敌一倒还有理了。
听完陈云缕说的话,兰竹铁青着脸不发一言。
“不想你们老大死的话,赶紧给我住手!”陈云缕冲着众人喊去。
几人看到兰竹被挟制,顿时双双停了下来看向兰竹。
“说吧,有什么条件?”兰竹咬牙问道。
陈云缕想了想说:“什么条件也不让我放心,我只想知道,咱们什么愁什么怨,竟让你取我性命。”
兰竹哂笑一声说:“前日你将我迷晕,烧了我的琉璃阁,现在还大言不惭的说从未得罪与我?”
陈云缕不屑的说:“一人做事一人当,药,是我下的,至于你那个琉璃阁,却并不是我烧的。”确实不是自己烧的,但是也是他们之中的人烧的。
兰竹嘲讽道:“你说的我就会信吗,那晚除了你们还有谁来过我的琉璃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