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命主好傲娇
阿选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问道:“为什么会要彩礼呢?”
小丫头没有回答,却传来一个懊恼的声音:“若不给彩礼,张家就要将紫兰卖进红楼里,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又怎能坐视不理,红楼那种吃人的地方,我怎么能看着她受苦!”
小丫头听到这番话,身体开始颤抖,神色激动的哭喊:“哥,你总是这样说,可你有没有想过,阿姊为了几两银子,自己将自己卖进了那你说的吃人的地方,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阿姊给了我一粒种子,说等它长出小的葵花籽的时候,她就会回来看我了。”
“可是……”小芳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展开之后里面裹着一层白布,摆布展开是一粒葵花籽。她拿起葵花籽让众人看。
众人都看向手中的葵花籽,和阿选当时见到的一样,并没有什么变化,它小小的在小芳小小的手掌中躺着,像是熟睡的婴儿。只见小芳用拇指和食指捏起葵花籽,在太阳下直接捏碎了。
随手一扬,一点都看不见了。
“可是,这只是个空的,什么都没有葵花籽,我又怎能种出小小的下一个它呀。”小芳哭了起来,嘴里一直在说:“阿姊,阿姊。”
阿选安慰的拍着小芳的肩膀,不由埋怨道:“他们说要将紫兰卖进红楼你也信啊!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那我告诉你死了过的可好了,你敢不敢死啊。”
徐晟也有脾气了,他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总盯着王小姐做什么?”
徐晟看他不回答又加了一句:“你要是不说,就是别有阴谋了,那我换个问题,你是谁派来的?”
朱庆抬起头来,看见众人都在看着自己,假咳了两声:“王小姐好看。”说完还心虚地看了看四周。
听到这句话徐晟第一次有了想要踹一个人的冲动,可是修养摆在那里,忍下怒气说:“是嘛,没想到你还朝三暮四,昨儿喜欢张紫兰,今儿看见好看的就直接出墙了。”
朱庆没有理会徐晟的暗讽,接着说:“我不是谁派来的,我也没有什么阴谋。”
徐晟用尽毕生力气按了按朱庆的肩膀,朱庆有些不舒服的挣扎了一下,徐晟更用力了:“把眼睛关好了,记好自己现在的职责,接下来往那走?”
路上出现分叉,朱庆指着西说:“往这儿,直走一段路就到了。”
一路沉默,到城镇时大概用了半个时辰。
路上的时候,阿选拿出一些兰大娘给的瓜子让小芳尝尝,小芳小心的接过,吃了之后眼睛惊喜的发出光来,入口嘎嘣脆,真是太好吃了。
“好吃吗?”阿选问。
“嗯,好吃。”小芳重重的点头。
有一瞬间阿选好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在吃到好吃的东西时眼里会散发星星般光芒,在有善人施舍时会重重点头表示感激,一切不过是因为自己快乐了,便想要让给予自己快乐的人共享这份快乐,现在自己转换了身份,也遇到了可以跟自己分享快乐的人了,这种感觉真奇妙啊。
陈云缕和陈景睿一路上不发一言,对于这种事情真的没法管,一则这是人家家里的事情,管的话别人会说是自己瞎管。二则现在赶路要紧,别扯上什么麻烦事了。
到了城镇之后,几人就此别过,可小芳的去留成了问题,跟着朱庆吧,朱庆是负责码头扛麻袋干重力气活儿的,哪里都是大老爷们儿,而且那里人来人往也不安全;跟着陈景睿他们吧,又是陌生人更不安全。
小芳下了马之后去找了王娴画说:“好了,现在该你为我带路了。”说完手里亮起一两银子,还是之前给她的那个。
“你先带我去红楼。”小芳将银子放进王娴画手里,昂起头说。
王娴画勾起唇角笑了笑问道:“这可不行,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呢,况且我们对这儿也不熟悉,去哪找红楼呢?”
小芳急忙反驳:“可是我都帮了你们,你不能拒绝我啊,你看我都给你钱了。”
小芳想去找阿姊,因为阿姊是对自己最好的一个人了,这次出来阿爹阿娘都没管自己,大哥也不想管自己,在这个家里自己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小芳看向王娴画,目光中充满了向往。
陈云缕见此场景直接向朱庆问道:“这红楼是什么地方?你总知道吧。”
朱庆点头回答的很小声:“红楼就是泥河镇最大的青楼,但是我不知道它在哪。”
陈云缕听到青楼二字,立马看向了王娴画。
果不其然,王娴画薄唇轻启道了声:“不去。”说完将银两直接扔进小芳怀里,翻身上马调转了马头走了。
青楼是王娴画最厌恶的地方,也是王娴画最惧怕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以后连名字都不要再听到。
王娴画跑走后,陈云缕也骑马跑去追,见此情景,阿选有些疑惑,站在原地不知道要做什么。
小芳被王娴画的反应吓到了,手里抱着那一两银子,整个人也呆在原地。
徐晟什么都没有想,看见王娴画跑远,也纵马追赶前去,于是原地只剩下阿选,小芳和陈景睿和朱庆。
阿选根本没把朱庆放在眼里,眼睛看着小芳,同情心不由泛滥,心想总不能够将一个小女孩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于是阿选对陈景睿说:“师傅,咱们能带上她吗?”
陈景睿摊开双手,无所谓的说:“想带就带喽。”然后对朱庆说:“下午关城门之前在这集合。”
“这可不行,小妹,你怎么能跟着外人呢!要跟也是跟着我去码头。”
陈景睿嘲笑道:“去码头怕不是更危险吧,据我所知,那里鱼龙混杂,一点都不安全。”
朱庆犹豫了,陈景睿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总不能让外人将小妹就这样直接带走。
“那也不行,我怎么知道你们是好人还是坏人。”朱庆在怀疑争辩,可陈景睿并不理会,直接冷漠的说:“爱信不信。”
爱信不信,关我何事。
朱庆顿时仿佛被堵住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只能待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那咋办,兄弟你给个说法,我一会去晚了,管事的该骂我了。”在待下去就怕不只是挨骂,可能连工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