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命主好傲娇

夫人笑了起来,她大方地说:

“我也不跟你们讲那长故事了,省的你们也不爱听,当初我去历练想的是去边境,那里武将众多,我家族又是武将世家,自然崇拜将军之类的人物,可是当我走到一半的时候,是在一个叫客山镇的地方,我救了一个人,他说他是来调查贪官证据的,一级一级的查,没想到被贼人盯上了身上的钱财,惹来追杀。我有些三脚猫功夫,便随手救了他,可谁知,他对我一见钟情,在得知我要去边境历练时,竟硬生生耍手段让我留在客山镇,他设计扭伤了我的腿,还去镇上回春堂帮我拿药,当时我并不知道是他设的计,我还满心感谢的对他。

我不过随手帮忙,他却对我不离不弃,他每天都来跟我说好多话,有时还会送一些五颜六色的花。

我虽然生活的地方五大三粗,身边净是些习武之人,可是我还是有一颗向往美好事物的心,渐渐的,我对他的感觉好像不一样了。以前总觉得文人是什么东西,整天靠嘴叭叭叭就得到了钱财利禄,我们武将却要拼血拼汗,拿命去搏。

可是后来就不一样了,我喜欢上了他,连带看其他文人时心态都不一样了。

那天晚上,他去屋里问我还要走吗?我的腿快好了,如果走的话他也拦不住我。

我问他:‘你去哪?’

他说,皇上来信催他,他要回京城了。

我听完就觉得有些事情不能再拖了,我直接对他说:‘我喜欢你,我不去边境了,我跟着你等你接受我。’

他听完这句话目瞪口呆的样子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他直接站起来,眼睛看着我,对我说:‘我一直在等你这句话,你说出来了,就不许后悔了。’

那时候,我们两个人都笑了。

后来回到京城,成亲之后每年的这段日子,我们都会去客山镇,去那看一看我们相遇的地方。”

阿选心想,怪不得能遇见恩人,说起来还是要感谢夫人啊,当时恩人急匆匆的走了,应该也是去找夫人,不想让她等太久吧。

王镜濡静静的听夫人讲完说:“当时你还不同意,说什么我一股酸臭味,现在还不是顺从本心嫁过来了。”

夫人白了他一眼:“当初你唯唯诺诺,还是我先说的,换个人被你看上了,你们早错过去了!”

王镜濡谄媚笑道:“这不是遇见夫人您了吗?换个人我还看不上呢!”

夫人:“哼!”

吃了一盆狗粮的众人:…………

王娴书皱了皱眉头:“父亲,母亲,你们讲这个故事是要告诉我每年回来看一看是吧。”

王镜濡摇了摇头,对王娴书说:“感情,感情,便是心中有感产生之情,人啊,莫要压抑自己,活的痛痛快快,追求心中所爱,闯自己的天地,找出适合自己的路,才是正确之选啊。”

王娴书点点头,王娴画也微微点了点头。

王娴画好像也明白了,有些事情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要正面它然后解决它!

…………

第二日,鞭炮齐鸣,花朵满天,人来人往,互道恭贺。

吉日吉时,新郎新娘同时出府,各自骑马前往学堂。

学堂宣誓,在此一年,授人以书,举案齐眉,安和度日。

“吾王娴画(赵寅)愿与赵寅(王娴画)共结连理,白头到老,永不背弃,天地为誓,以此为证。”

二人初识学堂,便决定在学堂定亲。

赵寅确实是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说话温和,待人有礼,王镜濡很是喜欢。

王娴画同样是个美人,她和赵寅站在一起,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众人看着二人站在一起,纷纷鼓掌表示恭贺。

“兰大娘,你说他跟尤小豪比起来谁更帅?”阿选在下面问兰大娘。

兰大娘白了一眼阿选:“唉,别提了,尤小豪早就走了。”

阿选惊讶了:“嗯?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不知道。”

兰大娘摆摆手:“就前几天走的,说走就走了。”

这么决绝的吗?在这儿多吃香啊,这么多人给他送礼物,怎么就不懂得知足呢?

虽然喜欢他的人年纪大的比较多,毕竟这里还有个才貌惊人的徐晟,人家年纪小的人家都喜欢徐晟去了,再说了,这两个人也没必要拿来比较啊。

自从小姐摔下来之后再也没和李婶联系过了,不知道尤小豪走了之后,她现在伤心嘛?

宣完誓举办完仪式,阿选一众回到府中,今日大喜,府中从上到下都发了奖赏,举办宴席庆贺一番。

府中还为丫鬟小厮准备了酒席,今天晚上不用值班,可以好好放肆一番。

“兰大娘,去边境历练的人多吗?”阿选问坐在旁边的兰大娘。

兰大娘咂咂嘴夹了几口菜吃:“多啊,去哪里的人都多。不过……”兰大娘放下了筷子又接着说:“去那的都是不要命的,就比如徐家,男子历练都去了边境,虽然家丁人口兴旺,但死的死伤的伤,也没剩多少了。”

阿选顿时惊了,陈云缕要去边境历练,还要拉上王娴画,这多危险啊,不行,得去阻止,想到此就站起身想离席去找王娴画。

兰大娘倒了盅酒拉住阿选说:“没尝过酒吧,来尝尝。”

阿选没心情喝酒,正在着急想怎么拒绝陈云缕,看见兰大娘递来的酒杯,看着就一点酒喝完再去也不迟,然后阿选爽快的接过来一口闷。

一点点喝下去舌头是辣的感觉,一口闷喝下去不止舌头辣胃也会很痛。

阿选痛苦的站起来呸了一声说:“这么难喝!”

阿选一副没喝过酒的样子,惹来了席上众多人的目光。

兰大娘拉下阿选说:“快坐下来,你说这酒难喝,是因为你喝的少,多喝几杯就知道哪里好了。”

其实兰大娘这时有些醉了,说的话胡言胡语,但阿选竟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