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说要有光之命煞篇
罗粟醒过来的时间已经是兽人族行动后的第五天了,醒来后的罗粟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神境实力的身体素质完全可以支撑他几天几夜都不吃不喝。罗粟一直在想在自己昏迷的时候,见到的刀山地狱和那些狱卒对自己说的话。
为什么自己会去到刀山地狱,为什么又偏偏是刀山地狱呢,那些狱卒说的自己后背上的印记,为什么自己看不到。试图活动一下,确保自己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罗粟现在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去找老头子问问清楚,总感觉有事情瞒着自己。
下床换衣服打开门,看到了坐在门口椅子上的曹欣悦,小姑娘已经靠在椅上睡着了,罗粟轻轻抱起来,放到自己的床上,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一会儿见。”
光明岛的总部大楼还有一个地下室,很多人都不知道,包括那些高层,因为这个地下室居住的是一个能力手眼通天的人物,上一代的秉信天下,肖浩轩的师傅,同时八卦盘的能力也是从他的手里继承过来的。
当今世上有两个脱离了破境,抵达到了真神境的人。罗粟现在的神境,其实严格的讲只能叫做半神境,而真正的神境便是在破境之上,这样的实力只能用神迹来形容。一个是众神殿的当代殿主,神王宙斯。宙斯真正的名字没有人知道,众神殿的人在继承位置后,都会用代号来代替自己之前的名字。
另一位便是在这地下室居住的老爷子,上一代秉信天下,也是光明岛的创始人,公孙霖。没人知道公孙霖还活着,或者是不愿意相信公孙霖还活着,只有现任的光明岛八皇知道这个事实,并将这个消息死死地保护起来。
这个世界已经不像从前了,处处都是暗流汹涌。如果说光明岛是大离最后的底牌,那么公孙霖就是光明岛最后的底牌。轻车熟路的打开通往地下室的入口,走廊很长,并不宽,大概只有一人半的宽度,两边每隔十米左右有一盏有些昏暗的灯在照明。
大概走了二十盏灯的样子,罗粟停在了一个金属大门前面。大门看上去十分古朴,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散发着古铜色的光辉,上面刻着的是九个人的形象,一个拿着一支毛笔,一个手持一把宝剑,一个手上拖着一个圆盘,一个双手似乎是散发着光芒,另外四个手上各是一股水流,一团火苗,一根藤蔓,一块石头。
这就是光明岛八皇的形象,看来这光明岛已经很早就有了,公孙霖也只不过是其中某一代的传承者。但让罗粟奇怪的是,上面的第九个人,在托举圆盘的形象上面,是整个大门的最顶部,一个双手合十的人,看不出是男是女,在头部上有一道道类似于波纹的东西刻画在上面。罗粟对这个好奇了很久,但始终想不明白,问公孙霖,公孙霖也只是摇摇头,面无表情的告诉罗粟:“时机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真相了。”
这老头总是神叨叨的,真神境的强者已经没有了传统意义上的寿命限制,公孙霖到底在这世界上存活了多久,今年多少岁了,没有人知道。公孙霖当年将他们几个人带来这里,交给了年长他们十岁左右的肖浩轩训练教导,便到了这地下室闭关,也就是从那时起,外界开始有了公孙霖已经仙逝的消息。
罗粟敲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古朴的声音:“何人来此?”
罗粟抱拳弯腰:“晚辈,光明岛现任阎罗命煞特来拜见老祖宗。”
话音刚落,那巨大的金属门缓缓地打开了,似乎是因为太久没有使用的缘故,发出来刺耳的吱呀吱呀的声音。待到大门完全打开,罗粟抬脚走进了大门。里面是一个巨大的空间,四周有八根巨大的柱子,有木质的,有石制的,也有金属的,还有一些罗粟叫不上名字的材质,正中间是一个圆形,刻在石头的地面上,上面还有奇怪的花纹,似乎是一些古老的符咒,这中间坐着一个披着黑袍的人,黑袍似乎有些不合身,袖口和衣摆都拖在了地上。
见到罗粟进来,那人开口了:“小罗来了?”这黑袍人便是外界传闻已经仙逝的当世两大最强者之一的公孙霖。公孙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苍老,但却铿锵有力,语气也很和蔼,就好像是邻家那个喜欢坐在大树底下和几个老朋友下下棋,喝喝茶的老爷爷。
“晚辈,见过老祖宗。”罗粟躬身行礼,公孙霖抬手托起罗粟,罗粟见到了公孙霖的面貌。
白色的长须直到胸口位置,脸上有些皱纹,但完全没有老人斑,看上去神采奕奕。“怎么了,小罗,今天怎么想起来看我这个老头子了。”
“额,老祖宗,你都知道了?”罗粟在背地里没少叫公孙霖为老头子,不止是自己心里嘀咕,偶尔也会在其他人面前这么称呼公孙霖,这下被本尊知道了,难免有些尴尬。
公孙霖笑道:“你们的事情,哪有什么事情能瞒过我啊。你来是想问问,你昏迷时候的事情吧。”
罗粟点点头:“晚辈在受到地狱业镜的反噬后,去到了刀山地狱,哪里的狱卒跟我讲,我的背后有阎罗的印记,为什么晚辈自己看不到,前辈也从来没有讲过。”
公孙霖笑了笑,罗粟有点摸不到头脑,连忙说:“前辈,您不会又是那句,以后我就明白了吧。”
公孙霖明显愣了一下,看来这种回答已经糊弄不了这帮小子了,得想个别的办法。顿了顿,公孙霖抚着自己长长的胡子,看着眼前的罗粟:“来来来,孩子,先坐下。”说完,手一抬,地面上升起一个石台,罗粟点头坐下,但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公孙霖。
“你知道,我为何要在此闭关,只让你们几个人知道。外界的事情我当然都知道,哪有人会愿意让别人说自己已经死了,可我不得不这么做,你知道为什么吗?”
罗粟摇头:“晚辈不知。”
“你不知,也怪不得你,你们啊,不论是你还是肖浩轩,又或者是谁,对这个世界还是了解的太少。我们人啊,总是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真相,殊不知看山不是山,才是能真正了解这个世界的唯一办法。我知道,你对你的身份,你的能力还有你的身世都有疑问,之前我不能告诉你,而且现在也不行,你只需要相信,我这么做即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整个大离的未来,同时也是无奈之举。之前告诉你的,也是真的,等到时机成熟,不用给我来讲,你自然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