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我母仪天下

洛悠怜慢步走下马车,箫庆瑞见她下来了赶忙上前去搀扶。

洛悠怜居高临下地看着上官钰,眼神晦暗不明:“钰哥哥,你瞧,我这身装扮好看吗?这是瑞哥哥许诺给我的,国母之位。”

上官钰起身想要靠近她却被箫庆瑞一把拦住了。

“怜儿!你信我,你嫁给他真的不会幸福的。求求你!留下来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上官钰,当初你纳谭氏进府时你就同我说是她给你下了药你才会和她有了孩子的,可是,如果只一次,难道就这么容易有孕吗?这么些日子我不揭穿你你就真当我是傻子了,恐怕不止一次了吧。只是我想着毕竟你我那么多年感情了若是她安分些我也并非心眼小容不下她。可是照如今看来,你以为我离开你是因为你纳了妾。”

“后来谭氏派人来刺杀我还误伤了瑞哥哥,如今你又说是她给你下了药偷了你的令牌做下的事,可是,你明知她手段肮脏为何还要一次次地信任她?你真拿我当傻子?你太令我失望了。”

洛悠怜控诉着他所做下的一切。

谭嫣然也适时的开口:“是,钰哥哥说过今后他不会再让我受委屈的,既使你嫁入了将军府做了平妻,临风居依旧是我做主,我依旧是将军府未来的当家主母。”

“听见了吗?上官钰,难道你还要在这自取其辱吗?从今往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你们回去吧。我们也该启程了。夫君,走吧。”洛悠怜挽着箫庆瑞的胳膊转身离去。

“啪”

上官钰恶狠狠的打了谭嫣然一耳光,谭嫣然吃痛地捂着脸眼泪如泉水喷涌而出:“夫君,你为何要打我?”

“谁让你在怜儿面前胡说的?”上官钰咬牙切齿道。

谭嫣然索性也不装了,上前一把揪起他的领口眼睛里迸发着火苗:“上官钰,我说过,这辈子你都休想罢脱我。洛悠怜那贱人已经嫁人了,永远都不会属于你了,你还是趁早认清现实吧。你说她的命怎么就这么好呢?离开了你还能攀上高枝做皇后。哈哈哈哈!”

谭嫣然已经有些疯魔了,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把匕首一把捅进上官钰的胸口,他来不及躲闪被一击致命。

她从怀里掏出手绢冷笑着拭去匕首上沾染着的血液心想:“既然你心里没有我,那我留着你也没有用了。只要你死了,将军府的一切将来都会是我儿子的。哈哈哈哈!”

谭嫣然仰天大笑着,随后拖着奄奄一息的上官钰朝着悬崖走去,一把将他推下悬崖营造出他为情自刎的假象,想来也不会有人查。

将军府。

回到将军府时已经是深夜,将军夫妇见儿子儿媳那么晚了都还没回来心里难免担心。

直到谭嫣然的身影从黑暗中显现,他们也放下了心。只是没见到上官钰回来还是忍不住询问。

“嫣儿,钰儿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他去哪儿了?”上官夫人急忙拉着谭嫣然询问道。

谭嫣然沉默片刻,随即嚎啕大哭:“父亲!母亲!都怪嫣儿不好!是嫣儿的错!”

上官夫人从她的表情中察觉到事情不简单,着急地晃动着她的身体,眼眶已经红了:“你快说话啊!钰儿呢!她去哪儿了!”

“他……”谭嫣然吞吞吐吐地说:“他为了嘉华郡主,跳下悬崖自尽了!无论我如何劝解,如何阻拦都没能拦住他!”

谭嫣然哭着跪倒在地,听此噩耗上官夫人气的一口气没上来昏厥过去,这一日,将军府整夜都不太平。

上官将军将谭嫣然带到书房,一脚直击她腹部,吓得她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眼泪也止不住地留下。

“谭嫣然,从你进府的那一日起,你惹了多少事?只不过你是小辈,我不屑于和你计较。只是你也别想糊弄我。说!钰儿到底是怎么死的!快说!”上官将军眼神锐利,厉声问道。

“父亲,他真的是自尽而亡的,一切原因不过是他想挽回嘉华郡主,可嘉华郡主不依,还被箫庆瑞言语羞辱。他气不过才选择自尽的。”谭嫣然虽然害怕却已经不肯说实话,还在幻想着上官将军能信她的话。

可上官将军征战沙场多年什么手段没见过,就她那些手段对上官将军来说最是容易看穿。

“你还不说实话是吧!来人呐,把少夫人带下去,大刑伺候。直到她肯说实话为止。”

上官将军一声令下,小斯们上前把谭嫣然拉了下去。

两天后,谭嫣然受不住酷刑最后还是松了口。

将军夫人已经三天没进食了,这次她终于还是在上官将军的劝说下吃了几口。

“那个小贱人简直是太恶毒了。”将军夫人狠狠地捶打着床沿:“你说钰儿怎么就这么糊涂啊!放着好好的郡主不要非要娶这么个毒妇。这下好了,死在那毒妇的手上了。简直是造孽呀!”上官夫人哭噎着。

“那也不见得全怪谭氏,钰儿自己也有错。若不是这么些年他对谭氏一次次的放纵也不会造成今日无可挽回的局面。是他自己不知检点随便就对姑娘动手动脚,自己惹下的事自然该他自己负责。”

“你什么意思?他可是你儿子啊!是咱将军府唯一的血脉。如今人都已经死了你还要去埋怨他。”

“好了,你别生气了,我已经派人去把儿子的尸体找回来了。谭嫣然我也已经派人把她送到庄子里去禁足,非死不得出。你身子也不好,就好好地将养着吧,我去为钰儿准备后事,装扮灵堂,等他们回来就即刻发丧。”

“我的儿啊!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你瞧瞧你,带回来的哪里是姑娘啊,分明是瘟神。自她入府以来府里就没太平过。你怎么就喜欢上她了呢!”

战王府。

慎亲王和战王坐在后院的花园里喝茶赏花。

“拓跋兄,你可听说了?前几日上官将军的儿子上官钰在送怜儿的路上被谭氏杀害了,一刀毙命,简直简直太狠了。”战王说着顿感觉不寒而栗。

“这事全京城都传遍了,谁还不知道。以前不知道珍惜,如今怜儿都已经有了好的归宿了他反而还纠缠不清。活该。”慎亲王愤愤不平:“昨儿个宫里都下旨了,说谭氏谋杀亲夫,作恶多端,赐斩立决。大将军上官氏治家不严,擅养私兵,拥兵自重,念其是朝中历经两朝的老臣,功勋卓著,免其一死,削去官职收回兵符。”

“皇上也插手此事了?按理说这是臣民的家事皇上是不宜插手的,如今又是为何?”

“当年刺杀怜儿的黑衣人不是已经招了是谭氏派去的吗?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圈养私兵乃是诛九族的大罪,何况他们一家本就做了许多伤害怜儿的事,如今也是一并发作了。”

“唉!真是可惜了,一代猛将就这般落幕了,而且还是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所牵连。”战王感概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