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荡旁小村的故事
深夜,我平静地平躺在温暖的床上。全身心的放松,两腿并拢伸直,脚后跟靠在一处,脚趾微微外撇;两手臂自然靠在身躯干旁,两手掌轻轻地敷盖在腹股沟处的涌泉穴上;我平静地一呼一吸着,脑海中幻想着美丽的风景画面,我渐渐地进入“入静”的状态之中了…
我首先幻化成一轮初升的旭日,冉冉升起,喷薄着无尽的热情的火焰;忽而,我又幻化成大海边一块巨大的黑色的独壁顽石,雪白的海浪花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铺天盖地的拍打向我,拍碎的浪花发出着震耳欲聋的声响;忽而,我又成了一匹在无边无际的大草原上狂奔的一匹骏马,一匹纯白色的无一丝杂毛的高傲又孤独的骏马;最后,我竟然变成了一株不起眼的水草,在大堰塘中或者是沟渠岸旁边,随波逐流的在那里“摇头晃脑”着,看样子蛮悠闲自在的…
忽然,我瞥见了我家的曾经在小村的小院:低矮的围院墙,三间大瓦房,三间土坯的厢房,一排低矮的牛棚、猪圈和鸡舍,一棵杏树,二棵桃树,三、四棵桑椹树,十几棵参天的老杨树…那树下欢跳着的有我们家的老黄牛和土黄狗,忙碌着的有我的父母亲和姐姐…我呢?怎么没有看见到我的身影呢?我焦急地四下寻觅着,就是找不见自己的一丝踪影来…
五更天里,急得我一身大汗淋漓地惊醒过来。
靠在床头的我抽上了一支烟,不禁哑然失笑,心底暗笑着说道:“你不是幻化成大堰塘里或者是沟渠旁边的一株水草了嘛!还在哪里悠闲自在的摇头晃脑着嘞!看来呀!你今生今世恐怕是得不了道成不了仙啰!”
我披衣下床,提笔在白纸上随心随意地填下了一首词来:
《浪淘沙》
桃杏满院春,小桥流水,老牛黄狗舞翩跹。人道是桑麻甚苦,唯余恋恋。
梦回五更天,二老双亲,音容笑貌今依在。俗物名利累加身,日贪夜烦。
记得书本上有一段话如下:生活是…一个白痴讲述的故事,充满了喧哗与骚动,却毫无意义。
就将它写在小说的最尾处吧!
最后,关于《芦苇荡旁小村的故事》,本人特此郑重声明:本小说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二0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晚十点四十七分,初稿时。
一一完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