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白伞
我微笑着对父亲摇了摇头。
父亲又嘱咐了我几句便关上门离开了,他对我而言是一个很好的父亲,他尽到了一个父亲应有的责任,给了我和妹妹富裕的生活,哪怕我没有常人一样健康的身体,他也给了我最好的生活和医疗条件,我想说他做了恶事,可我也是自私的,我只顾得了自己和家人。
我闭上眼睛,躺在床上,脑海里白茫茫一片……
在父亲的计划下,在我的沉默下,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直到手术前夕,妹妹也没有来找过我。
麻醉药剂让我感到无力,在药物作用下我逐渐失去了意识。
醒来后,我看到母亲和父亲都围在床边,看到我醒来,母亲眼里流露出喜悦,父亲也赶忙出去叫医生。
母亲告诉我,手术很成功,以后只要我在生活中多注意,就不会出太大问题。
我的心情很复杂,问母亲妹妹在哪儿。母亲说领养的孩子生病去世了,妹妹一直很伤心。
休养好回家后妹妹跟我说,玲玲在去了一个肾后在手术中出现了其他症状,救不回来了,便将两个肾都换给了我。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的身体越来越好,以前的很多禁忌现在都不用在顾及,我也偶尔想起那个让我恢复健康的女孩子,心底总是有一种罪恶感弥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