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梦皆所得
这天,我突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不曾见到的。
面前四周皆是飞土沙尘,我感到自己的眼睛好像有什么东西进去了,忍不住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听到身边传来声:“这位姑娘,你是何人?”
少年手上握着缰绳,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我生平第一次被人这么看着,还没等我说些什么,我就听到别的声音。
“将军,已是将战场收拾完毕,不知何时可归。”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说道:“现在便可。”
那属下或许是看到了我,才会说出那句“将军,这位姑娘不知该如何处置?”他目光在我身上未有离开,转过头去,目向前方,道:“将人一同带回军营。”
那位将士行走过来,置我身前,道:“姑娘,请随属下走吧。”
我点着头,跟着走。
军营之中,我呆在帐篷里,瞧着里中所摆物样,不知现下该做些什么。我头次梦见此种场景,难免有些害怕。
我听着那位将士说,将军还在议事,过会儿便会来。他拿着一些吃食给我,并言说,军中只有这些,怠慢了姑娘。
“哪里怠慢,这些便已足够。”出门在外,能吃饱就行。
我拿起地瓜,握住两边掰开,先把一半放在原来的地方,再是慢慢将其外拨开,我咬了一口,可能是因为还有点烫,所以在吃着的时候,会吃得稍微慢一点。我好不容易吃下去,咬着一大口,快速地吃着,就好像许久都不曾吃过东西。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为什么会感到十分饥饿,直到那位将军的出现……
面貌之上,显着的乃是少年的面庞,褪去一身戎装的将军,身着便服走动,缓步行至我面前。眼前赫然出现一双靴,不知觉抬头看人,他说:“姑娘觉着滋味何如?”
“挺好的。”我鼓着腮帮子,不清不楚的,也不知道他能否听清。
“喜欢吗?”
“喜欢。”这会儿倒是说的清楚。
“喜欢就好。”少年话语嘀嘀咕咕,直教人听不得也不知情。
我愣着神,他没再问我,而是从怀中拿出块布。
我看着他,得他示意后,我要去接,却想起自己手上还有地瓜皮,一点点把皮整理在一边,用布料垫着,也好收拾。我这才敢伸手接过,擦了擦自己双手和嘴,将其叠好,置于一旁。想着得空之时要将帕子洗净,再是还予他。
我总感觉他一直在看我,我问:“怎,怎么了?”
“在下觉着姑娘略微有些面熟,不知在下是否曾见过姑娘?”
为什么他们总是会问我这样的问题?有没有见过,难道他们心里不清楚吗?或许是真的清楚吧。就如同我,见过一个人,到了第二天,我就会彻底忘记我所见过的那个人,这点我完全没法。因着我自己本身就是。
我十分坚定:“不曾见过。”我可是连他的名姓都不知晓,怎得算是见过。
面前的少年思索了一会儿,笑道:“许是在下认错了人。不过既是要认识,总得要自个儿报上名姓才是。”
舒安,字予。
他问我名姓何如,家住何方?
我知他问这些只是为了送我回家,可我的家并不在这,故而我只得说道:“时离,字梦。无家亦无亲。”
少年愣了,道了句歉。
他没问我为何会出现,只是带我回了将军府。至此我成了他府中侍女。可是侍女从来都不是那么好做的,他问我都会些什么?
我答,“泡茶研墨,绘画习字。”
他犹是思索,道:“那以后就在我旁边做些添茶倒水的事吧。”
之后,我便是日夜候在他身旁,他渴了,我倒水,他执笔,我研墨。
他没抬起头来瞧我,只说是“既然困了,那就回你的房中去。”
我小声嘀咕:“天这么黑,我怎么看得清路。”我还不识路,不知道怎么回去。上次我在回房途中,走了很久,始终走不到我该去的地方,我想,我自己不会是迷路了吧。不然的话,为什么这么久都没到。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说话声有些大,还是我运气好,才会在我不知怎么回去时,听到了他的声音。
“怎么,可是回不去了。”
我抬头看着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在府里都能迷路,也是没谁了。”
我:……
这会儿,我瞧着外边天色,无明月星辰,稍稍能看到窗外枝叶的影。
舒安在纸上落下最后一字,将笔清洗擦干,再是将笔挂在笔架之上。
幸而她时常拿笔练字,知道些有关毛笔用完之后是要进行清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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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不泡笔直接洗
洗毛笔,最好是在一个固定的器皿里,比如盆子、洗面池等。把毛笔泡在一定量的水里,水也不用太多,能覆盖到毛笔就好了。泡大约20秒即可,这样可以把笔腹里的墨发散出来,便于洗笔。不能把毛笔泡在水里即可,这样过不了几天,毛笔笔管就会开裂,损坏了价格不菲的好笔。洗笔的事,懒惰不得。所以,有一个好笔洗,很重要!
2
洗笔用力捏搓
洗笔的过程中,要始终笔头向下,可以用手指轻轻地拨弄笔毛,但是不能用力地拔笔毛。可以在水里搅动笔头,但是不能时间太长,这样会伤及笔根。要洗到把毛笔提出水面,用手指挤压笔毛渗出的水没有过多墨色,这样这支毛笔就基本洗干净了。最后把笔里面残存的水用手指或者吸水的纸挤出,即可结束洗笔的程序了。
3
隔夜不洗,毛掉杆裂
砚台可以不经常洗,隔夜的墨,谓之宿墨。毛笔就万万不能偷懒,因为毛笔会褪毛,笔毫会折断,笔杆会开裂,甚至弯曲。况且在如今,好的毛笔必然价格不菲,写出满意的作品,自然得仰仗于好的毛笔。所以我认为,毛笔在文房四宝当中,是最需要大家珍惜的。洗毛笔,离不开水,水当然要是清水。水还不能吝惜,因为洗净一支毛笔要不少的水。
4
多支毛笔混合洗
如果是多支毛笔同时洗,为了更好地护笔,最好把毛笔分开洗,因为毛笔的材料不同,有兼毫、羊毫、狼毫、紫毫等等之分,羊毫和狼毫的含墨量,必然大相径庭。分开洗,基本可以做到每支笔都洗干净。
5
洗完后不是向下垂挂
毛笔洗完后,就涉及到毛笔的日常养护。切切要注意的一点,是毛笔不能头向上放置。因为那样毛笔里面残存的水份会下渗到笔管中去,使笔管开裂,最终笔头脱落。这种情况,在北方的同好,尤其需要注意。尽量将毛笔笔头向下悬挂,这样毛笔会自然干燥,笔毛分散,便于下次使用。
6
笔耕不辍,临帖百十遍
如是被你这样毁的,你的毛笔兄弟死而无憾了。
“走吧。”
我跟在他的身后,不敢离他太远,我怕自己离他太远之后,会被人抓去。出了这间屋,抬头一看,原来天上是有一轮明月的,只是被挡住了,我看不到而已。星辰也是有的,只是极少数,跟身旁的明月一样。它不是没有,只是藏在了云的身后。
有那么一刻,明月好似照在了他的身上。
香炉紫烟,苍烟落照,甘石,紫菂,银褐,光明砂,赤璋。
东方既白,藕丝秋半,影青,云门,素采,明月珰,竹月。
不知为何,我竟是觉着他步伐似乎走得有些慢,我快步走着都能跟上。他突然转身抱住我,跑向一边。
我依偎在他怀中,心一直“砰砰”乱跳,我害怕紧张,什么也看不到,只有他身上淡淡的香气。
我想要看看外边是何模样,他却道:“别怕。”有我在,你定然会安然无恙。
这话一出,不知道为什么,我听着,心,慢慢停下,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