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栀子花之姑娘的马甲掉了又掉
南乔嬉皮笑脸:“误会误会,师父,别生气,我给您带了好东西。”
南乔知道潘老就好酒,尤其是自己酿的纯酒,而且千杯不醉。
“哦?”潘老吸了吸鼻子,“是梅子酒?”
南乔边拿出袋子的东西边夸到,“厉害厉害,师父的听觉和嗅觉不减当年啊。”
“少贫,我以为你当我这个师父死了呢。”
南乔:“师父说的什么活,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我不能忘。”
潘老边盘手中的核桃,边问:“那你为什么两年没上禺山?”
“谋生,谋生。”南乔笑了笑。
潘无锡说道:“看来你现在身手也不怎么样。”
“啊?我,师父,我都用嘴巴接茶杯了。”
“你怎么还不会用脚。”
“……”南乔:“用脚的话,茶水就洒了,我就喝不到了。”
潘无锡:“看来丘子山那位教的也不怎么样。”
南乔:“……”
丘子山武林雅阁有位武林高手名为康青,之前是潘无锡的师兄。
只是后来潘无锡弃武从棋了,他们的师父病逝那天,潘无锡不知情,还在与别人下棋。
康青知道后,大发雷霆,一来恨他不孝,二来恨他不忠。
两人自那之后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
自从南乔知道两人的关系后,便看透潘老和康老那刀子嘴豆腐心的模样。
虽然彼此都几十年没有往来了,但作为两人共同弟子的南乔看得出来,只要潘老提到康老,虽然说的都是厌恶的话,但眼里都是念想。
南乔笑了:“师父,您要想知道康师父的近况,直接问我就可以了。”
潘无锡生气::“谁想知道了,你这丫头。”
“行行行,不想,那喝酒。”南乔说,“我还买了烧鸡,烧鹅,桂花糕。还有您最爱吃的螺蛳粉。”
“螺蛳粉?”潘老两眼放光,“你走了多久的路?”
“两个小时多。”
“什么?两个小时,我的螺蛳粉还吃得了?”
南乔笑了:“师父,别人要走五个小时的路,我已经缩短了三个了,已经是很不错了好吧。”
南乔拿出袋装螺蛳粉,继续说:“是这个。没见过吧,我就说您老如今真的是关在这山上,一心只下围棋,两耳不闻山外事了吧,不是我嘲笑你,落后了,潘老。”
潘老拿过螺蛳粉,仔细研究,这样被徒弟无情揭穿,有些没面子,于是说道:“丘子山上的那位也不知道吧,那我现在是不是比他知道得早?”
南乔笑了:“必须的,这局您完胜。”
她继续补充:“这个要煮,你记得拿你的山泉水煮啊,煮出来的汤肯定好喝。你下次再煮,现在先喝酒。收起来。”
“好徒儿!师父果然没有看错你。”潘老收起茶杯,说:“喝酒得用酒杯,而不是用茶杯。”
南乔竖起大拇指,“讲究人。”然后站起来,“那我去拿。”
潘老这时喊道:“房子里那位臭小子,拿酒杯出来!”
南乔:“还有人在这里?”
潘老点头回应。
这时,房间里的男人端着盘子走了出来。
“简总?”南乔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走了过来。
他看向南乔,微笑着说:“南乔,没想到我们这么快见面了。”
然后看向潘老,“父亲,您要的酒杯。”
南乔再一次震惊:“父亲?”
三人坐了下来。
简宋一片解释后,南乔问道:“所以你就是师父口中说的那个不孝的外国佬?”
简宋:“啊?”然后目光转向潘无锡,“父亲,我有那么不孝吗?”
潘无锡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好酒,好酒。”
南乔和简宋两人都笑了。
南乔:“师父,他真的是您亲儿子吗?”
话问完,父子两人看向她。
你在质疑什么?
南乔还是想不通,然后说道:“不对啊,你们长大也不像,而且一个姓简,一个姓潘。”
简宋回答:“我随母姓。”
潘无锡:“他长大像他妈。”
潘无锡补充:“我跟他妈早就离婚了。”
简宋补充:“我爸比我妈大一轮。”
南乔意味深长地说:“哦……原来如此。那么现在看来,在这个年代能像师父这般归隐的,妻离子散也没有什么让人感到意外的。”
说完那一刻才意识到说错话了,忙捂嘴,可是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