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me案

当我的世界没有你的时候,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了我一人独自去领略这繁华似锦的地方。

——慕辰

半夜,寒冷的风吹动着小河流旁边的柳条,柳条随着风的吹动而摇动着,河流的中间有一座拱起小桥,一边是绿化林,一边是古色古香的阁楼住户,由于是老城区的地段了,路灯有些坏了,偶尔有那么一两盏灯亮着,却不足以照亮整个地方,反而平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息。

女子走在桥上,整个神经紧绷着,虽然每天都要从这里回家,都是必经之路,也没发生过什么事,可是每一次都会忍不住害怕,也在与此同时一道空灵而悠远的歌声传了过来,女子瞳孔猛得睁大,看着柳树上那挂着的血红色的裙子。

吹风吹,摇啊摇,红色嫁衣映沟桥。

飘啊飘,晃啊晃,白色浴水染红缸。

请看好我的红嫁衣,它会带你入梦乡。

吹风吹,摇啊摇,红色嫁衣映沟桥。

飘啊飘,晃啊晃,白色浴水染红缸。

请看好我的红嫁衣,血色染红的嫁衣。

红呀红色的嫁衣,不是白色的嫁衣。

……

楚姸一边哈着气一边搓着双手,这两天a市天气冷的不像话,今天早上一起来,路边结了厚厚的一层冰,恐怕也过不了几天就要下雪了,正准备打开车门,放在包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楚姸拿出手机一看是南锦洆打过来的,按下接通键“喂”

“楚姸,你先到唐人街南区去一趟”

“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边发生了一起命案”

“那你们会过去吗?”

“我们晚一点到”

“好的”挂了电话,楚姸就开着车,朝着唐人街南区驶去,到达了唐人街南区楚姸一下车就打了个冷战,a市的冬天可真是要命。

越过警戒线,朝里面走了过去,现场并没有被移动的痕迹,还是案发时原本的模样,一颗柳树枝上垂吊着一根绳子,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子,吊挂在绳子上,下面有一根板凳,从这样的场景看来完全就是自杀的模样啊!

楚姸正在思考着什么,一道嘈杂的声音吸引了楚姸的注意力,楚姸转过头来就看到了两男一女,男生长得俊女生长得美,两个男子是南锦洆和叙恙,女子是颜欣,长得很好看双眼皮,与欧美人的鼻梁一样,很高,嘴唇水润有光泽微微的上扬着,典型的东方美人一个,这样的组合周围的人难免会惊叹一下也很正常。

跟三人打了招呼后,楚姸问了旁边的警察“死者有家人吗?通知死者的家人没有?”

警察对楚姸说道“刚刚通知的,应该快来了。”

叙恙从工具箱里拿出了一双手套戴在了手上,楚姸才注意到叙恙穿的是一身灰色的西装,西装外套外是一件颜色相似大衣,高大修长的身躯,在灰色西装和大衣的烘托下,显得更加清秀挺拔;他的脸庞是最完美、最温和的那种,长长的、密密的睫毛,乌黑明亮、温柔带笑的眼睛,竟有种让人沉迷的魅力;他的头发又黑又亮,轻轻地飞扬着,有种柔和清雅的美。

叙恙可能是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抬起头来就和楚姸的眼神撞在了一起,楚姸却没有被抓包的尴尬感,而是很自然的回于了一笑。

叙恙也笑了起来,只是那么笑很轻很轻,轻到让人不足以察觉,前面与楚姸交谈的那个警察对楚姸说道“死者的家属已经到了,不过目前情绪并不是很稳定,你要去看一下不?”

楚姸转身跟着警察走到了警戒线外,安慰了一下家属,楚姸才缓缓说道“老人家,平时令千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老人摇了摇头“玲儿,平时很是乖巧,也没有跟任何人有过节仇的地方,怎就落得了如此下场?”说着又哭了起来。

楚姸一边安慰一边跟老人了解死者的情况,死者的男朋友也在,谈话结束后楚姸才知道,死者名叫李玲,今年25岁,才从学校跨入社会两年,有一个男朋友江尚是从大学开始相恋的,两人的关系非常好。几年来,从来没有吵过架,李玲也是个比较保守的女子,所以更不可能做出对不起江尚的事情,与同事的关系相处也很好,根本就找不出有自杀的理由。

“奇怪?那李玲怎么会被杀害,难道是随机杀人?”楚姸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出自己想要的结果,回到了案发地问到“怎么样?”

叙恙把手套摘了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目前初步诊断为自杀,具体的还要等回去后做进一步的检测才知道。”

等工作人员陆陆续续的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好,几个人才回到了疑案组,才刚到疑案组叙恙就把萧晓喊了进去,直接进行尸体检测。

“喂,楚姸”

“……”

陈褚喊了第一声没有人答应,直接大吼了一声“楚姸”

楚姸被震的吓了一跳,手一把掐住陈褚的耳朵“喊那么大声干嘛?我有耳朵。”

“我以为你没有耳朵呢?”陈褚小声的呢喃了两句,却还是被楚姸给听到了,掐住陈褚耳朵的那只手用力了起来“呵呵!你以为你声音小我就听不到了,是吧?”

陈褚疼的拉住楚姸的手“停停停,我错了姐,我这不是喊了你一声,你没回答我,怕你听不见才喊大声的嘛!”

楚姸放开掐着陈褚耳朵的手,看向了前方“我在想事情呢!”

陈褚说话不经脑子的问道“想什么事?刚刚那起案子?”

楚姸给了陈褚一个大白眼,脸上写着你这不是废话吗?

王泽整理了一下死者的所有资料,递给了楚姸“等尸检结果一出来,不就知道了。”

楚姸回了一句“也是”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陈褚嘴角狠狠抽了一下“这速度也太快了,怕不是猪哦?”

楚姸并没有抬起头来,而是用脚狠狠的踢了一下陈褚的小腿处,疼得陈褚大叫了几声,连忙离开了楚姸的位置。

谁知道这暴力女,等一下会不会又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那简直就是得不偿失呀!力气也太大了。

室内再次恢复了安宁,楚姸爬了很久都没有睡意,才坐起身来从抽屉里拿了一包辣条撕开,慢慢的嚼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