恸挂东南枝第一部
《前世风云》的前言
我不大信神,从来不会相信,世上会有神灵地存在,这些看不见又摸不着的东西,实在是无法理解。致于天庭中的一些神仙和佛界的佛菩萨,更是凭空地捏造。我私下里想,这所谓的“天庭”和如来佛祖的灵山,是上层阶级的一个缩影吧!是高于人类的一个幻梦,在这个“天庭”中,有铁的律条,也有人情冷暖,也是这“凡间”人,日夜向往的地方,但不可以都能轻易地出入。
我的那口子,是很迷恋神灵的。在家里供奉着姥母的牌位,每月的初一十五,会在神牌前上香,也押着我前来跪拜。
那一年的夏季,我那口子想到封龙山上的双龙寺上香,我说,你自个儿去吧!我还在魂酿着一篇小说呢!她便硬拉着我出了家门,找了个出租车送我到了双龙寺。
这天下午,天又下起了雨来,我们在庙中直等了一下午,雨还在下,无法,也只好在那里过夜了。
还好,在这双龙寺内,都是免费的饭食,便在庙内吃起了晚饭,面条汤,汤面上漂着切碎的韭菜叶,还有鸡蛋花,菜都是些炒素菜,豆角西红柿和土豆炒的混菜,没有专门盛菜的菜盘,我便从菜盆里,用勺子挖了一勺子的菜,放在了碗中,左手拿着两个馒头,转身出了厨房。我们冒着雨,便从寺内的厨房内,来到了离厨房不远的三清殿内,便吃起了饭来。
吃过饭,见天色还不晚,庙主也便吃过晚饭,拾掇完毕后,跟我们一起,坐在三清殿内歇息,唠嗑。
说话黑影就下来了,殿内的蜡烛一闪一闪的,殿内的三清,姥母和太上老君的雕像,也变得高大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三清殿的房顶漏雨了,见雨水落在了姥母的前额上,从面部流了下来,我那口子先看到,忙用手指看喊,“快看!姥母流泪了!”这时庙主才扭脸看见,这房顶的雨水,滴落了下来,从姥母的前额头,一直流到了祭堂的桌上。
庙主说,“这三清殿的房顶也修过多少次了,还是没有修好,这外面下着雨呢,也无法,只有等天晴以后再修吧!”转过脸来,便给我们讲起了姥母流泪的野史来。
第二天的中午,外面的雨算是停了下来,走出三清殿,来到了院外,只见远处的山上,雾朦朦的,已看不见山头了,我们便步行下了山。
下午一点多,便回到了家里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昨天庙主给我讲的半夜的野史,还在脑海里环绕,便开始运酿着这有趣的野史的写作来。这便是这部书《恸挂东南枝》的第一部书《前世风云》的由来。
其实,写完《前世风云》这本书,下面的故事,远没有讲完,就这部书而言,评心而论,讲故事只是三言两语,其中的大多故事情节,是自己编进去的,不足考证,只讲究故事的丰满度,编篡的一些历史人物,会与史书上的人物和场景有些差异,一些地名和人物,也无法考证。
这本《前世风云》一书,主要讲的内容就是,在古代里,一个双龙寺的两位主持的儿女,一个叫石怜怜,(后来石怜怜住在青楼鹰台阁里,才改名住鹰台,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祝英台。)是天上太上老君的私生女幺儿,被天庭玉皇,贬下人间,魂魄落在了丞相女儿蕊儿跟姑爷石小宝生的一女婴的身上。一个叫愚迁迁,是大河庄族长愚洪跟山东马家寨马员外之女竹蓝生的一子,乃天上七仙女之子牛山,到天庭寻母,犯下天条,下界投胎到愚家(后来,愚洪死后,迁迁入狱,在县城的梁家见到其母竹蓝,后改名梁山泊)的故事。这部书写的是石怜怜和愚迁迁的上世,和他们的上辈人的风云之初,故事自始而终是贯彻的一种渗进骨子里的关爱,是父母之爱,师徒之谊等,属于正能量。
由于水平有限,在语法和遣词造句上难免有些疏忽,欠妥,敬请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