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醒之时
“尹洛,小姐呢?这宴会就快要开始了,你怎么看好她的。”亓官廉征见所有人都到场了就剩自个女儿不知道跑哪了,眼看老脸不保了,责怪的眼神看向尹洛道。
尹洛见他的脸色不好,立刻行礼,道“奴知罪,奴会尽快找到小姐,请将军大人放心。”
……
“哼哼哼~”此时的亓官笙墨跑到一个类似花园的地方,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观赏风景。
“咳咳~”
亓官笙墨停下脚步,往回望了望“你在警告我吗?”咦,没有人,尴尬…不,那边花圃后面的确有人!这样想着,亓官笙墨绕了过去。
看着对方的穿着“太子陛下?”我的天,没有人在这里吧,不然被别人怀疑自己教唆太子不去宴会,那自己不得被打死。
“你是来叫本宫去参加宴会的?回去,不要跟别人说我在这里,不然我株你九族。”文政帝长子,文政轩天道。
九族?如果不是看你是太子,真想挥挥拳头揍你两下“明白,我这就走。”亓官笙墨走时偷偷感叹一句“作个才子真绝世,可怜薄命作君王。”
刚才我一来他就把扇子藏起来了,而且是空白扇,应该是准备画点什么东西被自己打扰了,宁愿在这里画画也不愿意去参加宴会,看来是个不愿作君王的主啊,可惜偏偏身为君王家。
文政轩天怔了一下,叫住亓官笙墨“你过来。”
“太子殿下还有何事?再不去宴会,皇上可就要施罪于我了。”
“去通报父皇,本宫身体不适不能参加宴会,还有说我看到一个不知是哪个大臣家的人在摘母后最喜欢的花,被我叫回去闭门思过了。”说完,拉着亓官笙墨到花园一个隐蔽的地方。
这附近没人吧,他在对谁说话?不管这些了,自己只要知道回家等着被父亲打死!自己只不过感叹了一下啊,还那么小声就被听到了,看来这太子不容小徐,雄厚的财力,至高的地位,想不到武功也了得,虽然亓官府是比不上的,但也是巍国数一数二的吧,可怜自己连集气都干不了只能靠护卫。
“你是哪个臣子家的。”
“禀太子,亓官府。”话说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非要来这种隐蔽的地方说话,很容易让人想歪的啊。
文政轩天点点头,又道“明日子时你来太子府找我吧,你应该知道太子府在哪吧。”
“…臣下知道。”不知道也得知道吧,嗯?子时啊,我想想…那不是凌晨吗!这不是不让人睡觉了吗。
想着亓官笙墨撇了他一眼,你是太子,你说了算,要不是连护卫都打不过你,真想拿个布袋把你套起来打…
文政轩天看她脸色有点不对劲,问道“是不是这个要求为难你了。”
见她蹲下来,双手抱着头,有点担心,也蹲下来低着头看着她的脸道“你是哪里不舒服?”
亓官笙墨的手挥了挥,站起来“不,我没事。”过去的事便不要再想了!
文政轩天知道她不想说也没有多问,轻叹了口气,道“我该回府了,你也回去吧,不要忘了。”
亓官笙墨满脸心事的应了一下“知道了。”哎,认识你二十四年,难道要再一个二十四年忘记你吗,我都死了,死了怎么还会觉得你有趣,怎么还是想着你,明明只要一失去兴趣就放得干干净净。
宴会结束后,听说自己女儿惹事的亓官廉征本来打算处罚她的,回来后看到她心情不好,气也就消了一大半,说了她几句后又觉得不好便又安慰了几句,才放心离开。
隔夜子时。“可恶,让我来太子府找你,至少让哨兵放松一点吧,还有这墙也太高了吧,足足比亓官府高了两倍!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关什么重犯。”亓官笙墨绕着太子府一边找靠近围墙且差不多高的树好跳进去,一边吐槽太子种种行为。
“就是这了。”找到合适的树后,亓官笙墨爬上去,在接近围墙的地方跳了过去。
“什么人!”
“?!这些哨兵要不要这么聪明,竟然知道在这个地方重兵把守。”亓官笙墨吐槽完迅速跳到地面,往太子府后院溜去。
“长官,没有发现可疑人物。”一士兵道。
“一刻都不能松懈,走。”
……
亓官笙墨跑着跑着见没有人追过来,靠在树上大口喘气“妈的,现在就想将那个太子给拍死。”
筝~“琴声?”亓官笙墨听到声音便顺着来源走了过去。
“竟然能进来。”太子抚了抚琴停下道。
那是当然!“话说邀请我来为啥还让侍卫看得那么严,我差点就被抓走了!”
太子轻笑一声,开口“本宫本来就没想让你进来。”
亓官笙墨差点就炸了,瞪了他一眼,强颜欢笑道“那太子,臣下既然来了,可有事?”
“其实本宫在意你很久了。”
亓官笙墨被这么一句话吓到了“哈?”
“为什么你一个男的穿得这么娘,癖好?”
此时亓官笙墨的脑回路:男的,男的,男男男……
亓官笙墨甩了甩头,道“等一下,你是不是有什么误解?而且亓官府不止一个儿子。”
“哦?你那是私生子,还是捡的?”
“我我我……”我去你妈的!这句话亓官笙墨理智的收了回来,也懒的解释。
“那本宫就理解你昨日为何那副表情了,既然你来了,凭借你昨日的那一句:作个才子真绝世,可怜薄命作君王。本宫便认定你是本宫的知己了!”
现在亓官笙墨不但觉得这丫的耳力好,记忆好,还有眼疾!
“来,陪本宫下棋。”说着,指了指旁边树下的棋盘。
大半夜不让人睡觉,来陪你下棋,你脑子有病吧,就算是天子的儿子也不能怎么任性吧,本郡君还这么小,熬夜会影响长身体的!心里虽无下限的吐槽但表面还是笑嘻嘻道“太子连棋盘都准备好了,想必是有信心觉得我能过来?”
“非也,非也,棋盘是一直放在那里的,只是没想到你能进来,也就没准备什么,正好这里有一盘棋罢了,还有,你把衣服给脱了。”说着走过去准备脱了她的衣服。
亓官笙墨捂着衣服道“哈?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别叫了,等会有人过来我可不会保证你不被抓走,都是男人你怕什么。”说完,拿着亓官笙墨的外衣铺在地面,坐下!
“…你为毛非要拿我的衣服啊。”衣服不用你洗吗…
“你没看到地下很脏吗,身为一国太子,这点礼节还是必要的。”
“……”是在下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