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醒之时

院子里。“小姐,听说过几天皇帝生辰,到时候你是不是会跟着将军进皇宫啊,也带我去瞅瞅吧。”清对皇宫抱着极大的兴趣。

“啊?又是生辰?本郡主记得上次也是谁的生辰来着,怎么又有!府里又得忙着准备东西,准备的不好嘛还得被议论,还可能惹皇帝不高兴。”想着还可能遇到那个没事下一夜棋的太子,我TM直接无语。

“这不一样,皇帝生辰,全民共乐,到时候各个地方官员都会来皇都,好生热闹。”

西门云阳复合道“是啊是啊,平常都只是京都附近的官员参加,这次可是每五年一次全民同乐,连地方官员都来,听说邻国的储君也会过来,热闹得很!”

“啊?那以前怎么没有,我们不是同一个朝代的?”亓官笙墨直接懵逼,为什么只有自己不知道。

“你那个时候还在爬树呢,你知道什么啊你。”亓官廉征本来是想叫自家女儿去同他比试比试,顺便回了一句。

“我你…咳咳,您老人家怎么来了,是闲出屁来了?”本郡作为一个淑女怎么能说粗话呢,咳咳。

为了避免一场大战殃及无辜,伊洛开口道“是这样的,小姐出生来,边境战事不断,就都取消了。”

“原来如此,那岂不是很隆重。”到时候很多人都会来京都,看看能不能找到曾祖父“伊洛,我想在那天让你帮我找个人。”如果自己没记错,关家差不多在这个时候开始崛起,要是能找到,自己就能事半功倍了,顺便留个字,看看能不能传递到未来,给他报个平安。

“是。”伊洛就算再了解亓官笙墨,但有时候又觉得完全陌生,尽管如此他这一生只会效忠于她一人。

“喂喂喂,这就把你爹爹晾一边了,其他人退下,我有事跟笙儿说。”亓官廉征开口却见没一个动身,心里有些惊叹,又像知道了什么似的看向亓官笙墨。笙儿这孩子不简单啊,尽管家里给了她强大的后盾和安全感,却执意要走出自己一条路来。

亓官笙墨看到她老爹看向她,挥了挥手,其他人都行礼退下,缓缓开口“爹爹,你要是想问女儿为什么要跟娘亲借那么多钱的话,恕女儿无法奉告,但请爹爹放心,笙儿不会做出对亓官家不利的事。”

亓官廉征一笑,心里对自己的女儿非常自豪,戏耍帮的开口“谁说我要问你这件事的,我是想说,你为什么不找爹爹借钱,爹爹对你没有你娘亲好?”

“爹爹你有钱吗,晚上吃饭可要跟娘亲说你说她对我的好没你的多。”看娘亲不把你给收了。

“哈哈哈,笙儿你可真爱开玩笑,咱们商量商量。”说着飞快近身想要掐住亓官笙墨的脖子。

亓官笙墨见状,迅速后撤,将他的手踢开,掏出腰间的匕首刺向亓官廉征腹部。

亓官廉征嘴角微微上勾,转身躲过,右腿轻轻一蹬,落在屋檐上,开口道“笙儿,今天爹爹正式用内力跟你打,恩~就用三段吧。”

这个地方将功力分为九段,武功越强数值越高,爹爹看来是终于要认真了,这样想着亓官笙墨也开始认真起来,心里狂喜,终于可以见识到那些有内力的人是如何出手了。

亓官笙墨借着花坛快速跳到屋檐,打算正面相对。

“笙儿,莫要轻敌。”说着,速度已经跟刚才判若两人,如海上狂鲨汹涌的冲向猎物一般,巨大的冲力形成的风将屋檐的落叶扫净。

亓官笙墨迅速拉开距离,踩破瓦片,勾起,踢了过去,还不忘还嘴“我这辈子最不敢的就是轻敌。”

“如此便好。”说着,根本无需将瓦片打开,直接用功力震碎!

亓官笙墨一惊,感觉很不可思议,但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老家伙还挺牛的。”

亓官廉征感觉有被内涵到,用内力将瓦片全部掀起,所有瓦片朝着亓官笙墨飞去,撒气般开口“再这么不懂礼数,休怪爹爹直接用七段把你衔在地面的板砖上!”

我丢,这是想把我切成生鱼片吧。心里这样吐槽着,还不忘躲开,跳下屋檐。

亓官廉征紧跟其后,丝毫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一拳过去。

见来不及躲开,亓官笙墨一手挡住,另一只手掏出暗剑刺向亓官廉征。

亓官廉征弹开暗剑,将内力瞬间收小,还是把亓官笙墨的左手打折了。见状亓官廉征立刻停手,有些自责,开口道“今日就到这儿,来人请府医,回去歇息吧。”笙儿进步很快,但还是为难她了,竟然还敢直接接下,要不是我收了力度,就不仅仅是骨折这么简单了,小丫头还挺坚强的,这都没哭,回去让人熬点什么补补吧。

“是,爹爹慢走。”目送亓官廉征走后,亓官笙墨立即将骨折的手固定好。可恶!还是太弱了。

“王上。”宗政清等人出来,单膝下跪行礼,很担心她的伤势。

“无妨。对了,有必要找个会医术高超的人加入我们。本王吩咐云阳接手的商铺开始有些起色,将近一步扩大。通道那边仅为本王与你们几位亲信参谋的地方,等钱足够了,你们安排一个地方,买下地契把人安排到那里,成为本王第一个落脚点。清留在本王身边保护本王,洛伊你负责挑选和整顿新人。如今大事初成,可能要拜托各位忙好一阵子了。”亓官笙墨考虑道。

三人齐声“是!”

文政帝生辰当日,百官齐聚,政通人和、百废俱兴。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文政帝在大殿龙椅上,看着十几年未成这样热闹过很是高兴,开口道“众卿平生。”

“谢皇上。”

行完礼,文政帝又开口道“巍国有如今这般,乃诸位众志成城,护我江山,有功者升一品……”

亓官笙墨听得都快要打瞌睡,左顾右盼,物色那些大官,忽然发现一个极为眼熟的人,那不是前些日子云阳偷人家钱的主子吗。(详情请见第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