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次后我主动黑化了

陆织念很不幸的发现,祁连策并非武功尽失,而是一直在伪装。

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斩断还俗的路。

发现此事后,陆织念不禁愁容满面。

一个武功高超的人,足够坚韧克制,被逼无奈都不会出手。

这样一个人,还叫她如何激怒他出手杀人?

……

陆织念第一次任务失败之后,回府便给太后写了封请罪信,并表示之后会再接再厉。

而太后见她并没有放弃的样子,心底有些满意。

她到底也没指望过陆织念能一次劝回祁连策,只要这陆织念真的倾心于祁连策,她倒是乐得继续等下去。

于是乎为了鼓励陆织念,十分大方的给陆织念赏了一堆东西进了陆府。给外人的由头便是陆织念伴读有功,赏赐用以勉励。

宫里赏赐不断,外头人自是纷纷猜测。

又恰逢陆云恕新任按察司佥事,前途一阵光明。陆家一时喜事不断,蒸蒸日上,过府拜访,或是有意结亲的人络绎不绝。

又过了几日,到了四月廿七,李太傅的夫人张罗着在家中设赏花宴,京城里有头有脸的贵妇人自是都来捧场。

毕竟这李家,可是陛下的岳家。

陆织念拗不过方琼华,便和陆安饶一起,同母亲一同去赴了宴。

方琼华还怕陆织念和以前一样,赴宴总会和小姑娘闹矛盾,于是在路上便忍不住给她说道:“今儿这京城里许多夫人都来了,你若是见到了往常不对付的姑娘,可不许使性子!”

陆织念忍不住汗颜。

都怪以前少不更事,浑身都是刺儿,因好面子不知强出多少头,惹了多少回不高兴。

如今看来多是没有必要的事情。

现下想想还真是让人羞愧。

陆织念撒着娇求方琼华少说几句,“哎呀,知道了,娘。”

她摇着方琼华的衣袖,转移话题道:“今儿来的都是姑娘,您那,还是别管咱们俩了,给大哥相个小媳妇才是正理儿!”

这揶揄的语气,让方琼华不由得笑恼,“你这丫头!”

她还想说些什么,结果外头的车夫忽的喊了一嗓子:“夫人!已经到了!”

方琼华指了她一下,没再多言,便直接下了马车。

母女三人到了李府后,方琼华见了熟人便去打招呼,而陆织念觉得无趣,便带着陆安饶去旁边逛去了。

二人悠哉的赏花,一时心情愉悦。

可偏偏天不如人意,此时忽的几个少女走了过来。

“哟!这不是陆家大小姐吗!”

桃色衣衫的女子酸溜溜的说道:“几日不见,人家可是大红人了呢!”

站在她一旁的姑娘故意嘲笑道:“当日从矮楼上摔下去,那个丑样子…嘶——想想我都感慨!”

几人自说自话,含沙射影,全都是讥讽陆织念。

可陆织念不是以前那个一点就炸的小丫头了。

她面不改色,内心毫无波澜。

一旁的陆安饶都听不下去了,气的手指都捏得泛白。

她红着眼眶看向陆织念,却见她没什么表情。陆安饶以为姐姐这是气坏了,都不知该怎么反驳。

此时那桃色衣衫的女子忽的嘲讽大笑:“瞧!高傲的都不理我们,真是故作清高。”

陆安饶实在忍不了了,她们怎么可以欺负阿姐!

小兔子咬着唇,气的浑身发抖,终是站到陆织念面前,“阿姐才不…”

只可惜她话还没说完,人就被拉到陆织念身后了。

陆织念站到妹妹身前,神色淡漠,而后扬起下巴,睥睨冷笑:“不好意思,你们是谁?”

这几个姑娘可都是陆织念的死对头了。

只因她们都是京城的贵女,才艺样貌总免不得要拿出来比较。

可旁人向来比不过陆织念。于是她们是从小都是互相不待见的,是一遇到就要起矛盾。

今儿陆织念竟然说自己不认识她们。

真是奇耻大辱!

“你!”

看见面前的女子气急败坏的指着她也说不出一句话来,陆织念忽的勾唇浅笑,朝陆安饶温柔说道:“走吧,别和这种口啖污言的女子一起,小心被带坏了!”

说罢,便带着陆安饶直接离开了。

可那姑娘却不依不饶。

“陆织念!”她跑在陆织念面前,愤怒指摘:“别以为你得了太后娘娘青睐就高人一等了!”

“你家不过仗着祖荫庇佑才有今天,指不定哪天就成了破落户!你有什么可高傲的!”

她义正言辞,一番话说的真真切切,倒像是真的一般。

而她这一番话,倒是也让许多女孩纷纷侧目而视她,不免就着这话,窃窃私语起来。

而陆织念却是冷笑道:“这位姑娘实在可笑,你我又不相识,张口便是污言碎语,你是哪家的姑娘,这般没有教养!”

桃色衣衫的女子气急败坏的指着陆织念,“你!”

可她气得说不出一句话,一旁的女孩忍不住劝道:“张姐姐,别和她一般见识了,咱们走吧。”

其实以往她们和陆织念对峙,也大多是输下阵的。

与其最后被陆织念言语讽刺逼得无法反驳,此刻还不如见好就收。

可张家姑娘偏不乐意,“我就是气不过!”

她指着陆织念,气愤说道:“就她这样的都能当公主伴读,真是荒谬!”

陆织念闻言挑眉,“你这是在怀疑陛下的决定?”

张家姑娘心道坏了,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于是连忙摆手,解释道:“我可没有这么说,许是你父亲仗着祖上功劳逼迫陛下让你进宫也说不定,你们陆家不就爱这样吗!不然以你这种人,怎能进宫!”

陆织念实在是看不惯这样假模假式的女子,于是也不给她面子了,直接嘲讽道:“真是可笑。你自诩才貌双全,你扪心自问,又有哪一样比得过我?”

“你!”

看着张家姑娘面目狰狞的样子,陆织念却觉得可笑,“你自己不愿承认,却把责任推给别人,实在可悲可笑!”

她不想继续和这种小孩心性的小姑娘计较,于是直接拉走了陆安饶,“走吧,娆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