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牵骨笛
“嗯,嗯哼”一处封闭的房间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奇怪声音,来到房间门口的韩丞相气的脸黑,今天这样的日子竟然还有人在这里偷情,偷情就算了,竟然还弄那么大动静,让过往的人都知道,简直是极大的耻辱,他想着一会进去了,就让这对偷情的狗男女当众处死,以表示他治理后庭严谨,也封住这些来看热闹的一众人等。
“还不去打开,我倒要看看是那个不知死活的。”韩相怒火中烧的瞪着一旁的小厮。
“是”小厮急忙弯腰答到,并转身推开那紧闭的大门。
只见韩丞相怒火冲天的快步走进去。
“你们这对”韩丞相话还没说完,眼睛瞪大,身子明显的抖了抖,青筋暴起。
“小~小姐”小厮也发出惊叹。
“怎么啦?”风铃儿眼前一片漆黑,他被陆暝用手遮住眼睛了。
“太脏,不适合你看。”陆暝轻声说道。
风铃儿听到这种奇怪的声音早已知道发生什么。
身后随之而来的吃瓜群众看到这一幕个个不敢吭声,只想后退,相爷眼神凶煞的看着身后一众人群,眼里的杀意已实质化,那些人都瑟瑟发抖,低头不语。
“来人,给我……”相爷举起左手刚想下达什么命令,却被一旁被他忽视的太子打断了。
“韩相,今天你府上有事,我和铃儿也不便打扰了,先告辞。”
“送客”韩相看着径直离去的身影,脸色青黑,转而看向众人,喝令。
“各位大人,今日之事,想必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是、是”众人忐忑应答,纷纷离去。
之后一个月,相府之女韩湘林就举行大婚。而风铃儿和陆暝知道了皇后寝宫的密室所在。
在韩湘林大婚当天,皇宫深处富丽堂皇的宫殿里。
“娘娘,这是丞相府派人送来的喜饼。”
“嗯”躺在卧榻上的女人,慵懒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喜饼,伸手捻起一块吃,没过多久就沉沉的睡去了。
同时,御书房内,皇帝喝了一口放在桌上的茶,没过多久就突然口吐白沫,跌落在地,后传太医诊治,突发性癫痫,开了药治疗,第二天传出皇帝因突发性疾病诊治不得,驾崩了。太子继位,皇后则伤心过度,闭门不见任何人。
在一处地下室中,“哈哈!没想到你这个贱种竟然没有中毒,伪装了那么多年,真不愧是她的儿子。哈哈哈”
在铁栏后面,面容憔悴苍白,看着陆暝嘲笑的正是所谓闭门不见客的皇后。
“你可真恶毒”陆暝看着有些癫狂的皇后,神色平淡的说道。
“恶毒,当初如果不是你母亲,我的好姐妹抢了我的陆哥哥,我会变成这样吗?啊”
陆暝母后与父皇情投意合,由于身份不同,当时还是太子的陆楚天还是太子,需要有一个雄厚实力的家族支持,但当时,陆楚天游历时,已钟情了陆暝母亲白素素,于是不顾反对阻挠的和她在一起,最后也以实力稳固在朝中地位。李徽娘是白素素好友便常常一起玩耍,后面还常常进宫畅聊,最后不知是何缘故成了贵妃,母亲也是那时身体越来越不好,最后病逝的,在陆暝调查后得知就是被这个好姐妹使用慢性毒毒死的。
而父皇伤心过度,整日混沌,后来却变了性子,害得陆暝恨极了他,以为是他背叛母亲,直到前段时间才知道,原来自己父皇早已离去,现下的是假冒的,实在是想要把她抽筋剥骨以解心头之恨。不过,他又改变主意了,让她在黑暗中孤独的沉寂,让她天天回想起那些她做过的“好事”,或许才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确实,如果不是我父皇母后的仁慈,他们也不会落到那般地步,你今天也不会如此。作为他们的孩子,我也应该仁慈的饶你一命。”说着便从衣袖中拿出一瓶药,交给身旁的下属。
“这是什么?”李徽娘看着一脸仁和的陆暝,后退,侍从直接捏住她的嘴灌了下去。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带有些致幻作用的毒药而已。”从此,李徽娘在地牢中天天嘶吼,发疯的拍打着铁栏。她每天重复的想到自己曾经被人侮辱的场景,看着亲爱的陆哥哥和白素素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