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之首

“你，怎么了？”

“蛇母，发作了，拿巴！”时夜雨转身看着远处的拿巴，从体内开始逐渐膨胀的时夜雨有些难以控制。

“蛇母，什么?为什么你身体里会有蛇母，不是你控制了……”时节雨与之相同的身体，自然痛苦依旧是相同，从腹部传来的绞痛已经无法形容，双眼变得有些乏力，甚至睁不开，两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们已经离你而去了，小子，你还是太小……”拿巴说罢一步一步地走向时夜雨处。

“一切，都完事了，中洲大陆，地球，呵呵！”

每一步向前，拿巴心中都有不同于之前的感受，他想到之前去剑阁台万剑峰求学的自己，想到被守门人从百米的阶梯踢下来的自己，想到之后被君如我保护的自己，想到被师父无奈照顾的自己，一切的一切，毫无征兆，却，耐人寻味。

温柔且正确的人总是难以生存，因为这世界既不温柔，也不正确。努力是不会背叛自己的，虽然梦想会背叛。努力不一定能实现梦想，但是曾经努力过的事实却足以安慰自己。

“原谅我，师兄，世界就是如此，要让一群人团结起来，需要的不是英明的领导，而是共同的敌人。”

他继续走着，似乎如此短暂的时间还是依旧复杂，他看着眼底迷茫血腥的场地，重复思考着几个时辰前还在发生的事情。

“束月，是不会……”尸体中爬起来的一个人道。

“羁绊，就是累赘。”拿巴用手一挥。

“离官……”

“期待，伴随着永远是无尽的失望，痛苦，沾沾自喜，洋洋得意，来掩盖自己本就无助的潜意识。”

即将近前，他看着两人倒地，伸出身后的触手，刺向时节雨。

“住手！”时节雨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师父，不，师父！”时节雨口中传来了毫无音调的沙哑声，他奋力地嘶吼着，哭求着师父能听到自己的祈求。

“还要送死吗？龙族人！”

“信念，可能对你而言是没用的，但是对我而言，这就是支持我的精神支柱！”

“师父，您是领袖，您还需带领我们龙族人……师父……”

“沙哑的悲鸣，时夜雨，你可想过如此？”

“你的对手是我！”首领呵斥道。

“悲惨的世界！”拿巴身后的触手依旧横插着君如我，他原地站在那里，双眼瞪着首领。

只见首领面对拿巴向下一个俯冲，力度着实不浅，灰尘被震慑地老高，一只脚踢到拿巴的时候他意识到攻击脚的计划得手了，直到发现自己身体动弹不得的时候，实力差距太大了。

“还想打么？”拿巴的那只脚轻踏地面，气罩震慑地首领脑海中变得昏沉。

“师父！您，我们龙族的希望……”

拿巴揪起时节雨，七窍流血的他此时口中仍在含糊地9说些什么，身后的触手逐渐摸索着，从时节雨身上寻找着什么。

“四时！快走……”

远处的人堆中传来了刚才离官伤时的声音，拿巴并不做理会，他注意到时节雨身上的力量，来自于心口处，有些不忍下手。

“时夜雨，对于你我还是不忍下手，毕竟，你俩是同一个人，虚空石……”

远处冒出来几丈高的气光，拿巴放下时节雨，此时此刻，没有比这道光更吸引他的兴趣了。